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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川藏线十日记之五芒康竹卡到八宿 |
| 2007-09-08cncn.com |
川藏线十日记之五芒康竹卡到八宿 吃过早饭,照例上路,天色依然阴霾,看来今天还要在阴雨中行路,可以有空蒙的山色伴随了。 这时的澜沧江,水色却变得有了红色,可能是哪里被冲刷的土壤带来的颜色,染出了一些艳丽,可以与江滩上的绿地互相衬托。 开始过觉巴山, 东达山可比觉巴山高了许多,一路开了上去。渐渐的,雨水变大了,雨水变成雪了,并且越来越大了,覆盖了地,铺满了山,又飞扬得天地浑然,灰白一色。车行越高,积雪越厚,车轮也出现了打滑。在路边出现了帐篷,还有着许多的牦牛,在满目白色迷茫的大雪里,黑白二色有了水墨版画的效果。 车停了,大家下来欣赏这八月的雪花,鹅毛漫天舞,掌中皆成水。一位小伙子向我们招手示意,正好可以去帐篷看看。 虽然地上已经积了有半尺的雪,可是牧民依然在雪地上挤奶,以供日常的生活,只是不知道这些牛儿如何找寻埋在雪下的青草,也许要忍饥挨饿几天,需待到雪化时方可饱食。 进到帐篷,在中央用几块石头围成了一个火塘,驱散了大雪带来的寒气,周围凌乱摆放着一些极简单的生产生活用具,他们就生活在这样的地方,来渡过夏季的放牧。
一个羞涩的女孩在打着酥油茶,黑红的脸庞遮不住青春,破旧的外衣没挡住对于鲜艳的喜爱。 在帐篷的一角,在一堆看上去是胡乱堆放的衣被下,似乎有些闪亮。走近一看,原来是睡在被子里的一个幼儿的眼睛,黑亮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这个陌生的不速之客。虽然与他近在咫尺,但却有了一种遥远的感觉。 也许是我们的声响太大,惊起了睡在孩子身旁的老奶奶。她向我说着什么,小伙子告诉说她胃疼,没有合适的药,只能将准备应付头疼的药给了她。 虽然遇到八月的飘雪可谓难得,但在牧民帐篷里的印象却更深刻,这一段场景也将成为这次行程中的难忘故事。 翻过了东达山,雪也没了。山下的左贡只有 雨水还在淅淅沥沥,我们也该吃饭了。旁边桌上有几个骑车进藏的小伙子,也许是被雨水淋湿而受寒,正在很享受的喝着热茶。我们这一路上看见了许多骑车进藏的人,他们有的装备精良,有的装备普普通通,但无论在太阳下还是风雨中,他们总是不懈的一圈一圈的蹬着脚踏,努力地前行。这很让坐在车中的我敬佩,朝车窗外伸出胳膊,竖起大拇指,向他们表示心中的敬意。我于是过去与这几个小伙子聊了起来,知道了他们是北大的学生,从书斋来到高原,磨练自己的意志,问他们对这次骑行中最看重的是什么,答道:是终身难以磨灭的回忆。很好的回答,是的,岁月轮回,人生莫测,景色易变,但这样的经历、这样的方式、这样年轻的岁月,却是极难一起汇聚的。 离开左贡,有一段路是沿着怒江的一条支流而行,这意味着我们已经从流向太平洋的水系来到了流往印度洋的水系,也就是东达山的阻隔导致了水的流向不同。 看见公路边有一群人,正在准备凭借溜索过江,于是停车观看。溜索过江有两种方式,一是单根缆索,水平的拉到水流的两岸,凭借重力溜过一半后,需要双手攀着缆索才能过去。另一种是架有两根缆索,均从高到低的连接两岸,这可省力得多,可以完全凭借自身的重力从高处溜向对岸。 2005年在云南的怒江,就看见不少的溜索,心痒痒地很想溜一趟,但是没有遇见过江的老乡来借用溜索挂钩,只好存留了一份向往。今天看到的溜索是单根,需要自己用力,如果溜到中间时吓的浑身发软,进退不得,那可如何是好?我不敢一试,可我们的蔡师傅就当仁不让了,他经常需要找个方式来发泄过于旺盛的精力,对于这个机会是绝不会放过的。他溜过去攀过来,也成了我们拍摄的对象。 左贡到邦达间倒是无需翻山,只是在不大的起伏中车行得飞快。邦达是个小镇,三岔路口的一端通往昌都,而另一端就是下面要翻过的业拉山(又称怒江山)。 离开邦达,车子开始上山,随着公路的升高,邦达草原呈现在山下,公路与河流是同样的黄色,也是同样的盘曲着,将绿色的草地分割开来。
车过山口,有名的九十九道拐就展现在我们的面前,在对面的山坡上,“之”字形的公路一览无遗,将一面山坡用道路分割成了若干三角形。
这里也是典型的干热河谷,植被稀少,裸露着苍凉的灰黄。只是在谷底的低洼处,人们将那稍平坦之处开垦成梯田,有了生命的绿色。 而公路就在这黄绿相间处,弯来盘去,用公路缠绕住大山,来克服海拔的高差,展现了人类克服自然的决心。 不过,人们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山坡上翻倒着一辆烧毁的小车,那是由于自身疲劳的疏忽还是因为高傲的自大。 就在公路延伸的远处,大山的山谷间,怒江在那里等待着我们。一路下山,为了看看这公路到底有多少的拐折,我开始大声的计数,目标不是那小小的拐弯,而是角度大于150度的弯折。车子左旋右转,人也随之右左倾倒,当我们在车子里被摇得晕头转向时,车子也终于到了怒江边。这时我的计数也有了最后的结果,一共有四十八道拐。这与九十九有着较大的差值,也许是我对于拐弯角度的过高要求而导致。 怒江遄急,江面狭窄,是并流的三江中最窄的一条,两侧的山荒瘠高峻,与我曾在云南经历过的怒江有着很大的差异。 不过,倒是在对岸发现了一片小小的绿色,还有十分醒目的小白塔,江面上的一座索桥沟通了两岸,看来在对岸那里有人家居住,生活在这看来荒芜险峻的大山里。 就在这座索桥的上游几公里处,就是有名的怒江桥了。那是一个禁区,至今仍有军人守卫,禁止拍照,所以难得看到那座桥的真容照片。离桥还远,司机就告诫我们收起相机,如果被军人发现,那后果可就要自负了,这使得想展示防抖长焦镜头威力的阳明也只能放下了相机。 这座桥的对岸是凸起的一块巨大岩石,在这岩石上开凿了一个长约十几米的隧洞通过,桥洞相连,这就是怒江桥之所以险要的缘由。桥只允许单行通过,桥两端的士兵肃然站立,用对讲机联系是否放行。我们向这些长年坚守职责的战士招手示意,他们也是真的不容易。只是不解,川藏线上的险要之处比比皆是,为何只有此地从严处理,当年的美帝、苏修、国民党反动派已经成为过去式,而今在Google都能俯视大地上曾经隐密的一切,并且用普通的科技手段也即可拍摄这桥,何苦如此,也许这只不过是一种惯性的过程罢了。希望总有一天,过路者能自由的下车来欣赏、拍照,来追思当年修路的艰难。 车子过了怒江桥后,在一支流的入江处停了下来,这里可以拍照了。回望刚才经过的怒江桥,桥已被遮挡,只能看见那巨大的岩石和隐约的隧洞口,在西斜的阳光下显得泛红,感觉只有一个字“险”。
我们的车子沿着那条怒江的支流拐向西方,就要到八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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