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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骑行记:蓬华,我与春天的一个约会

2008-05-05cncn.com

骑行记:蓬华,我与春天的一个约会



【题记】:我不在工作,就在回家的路上。我不在家里,就在上班的路上。如果不在家又没在单位,便是心灵又一次出逃的飞翔——骑行去也。


——天柱峰上,我心飞扬。

刚一听说,蓬华的山上有片樱花林的时候,还摸不清这是一处哪儿的风景,也曾把闽南的天柱山误以为在漳州与厦门交界的地方。查证之后,才明白是在南安、永春、安溪三县的崇山峻岭之间,具体方位是南安蓬华镇境内。

有位携程的闽南老乡野岸听淘,热心地介绍了蓬华就是原来诗山镇的华美,以及天柱山上详尽的两千多棵樱花树的同时,却又残忍地告诉我,在一周前花期已过,让我们“单骑社”的心腹干将阿飞心事重重。一心只为赏樱花的他们,临时打起了“退堂鼓”。从来认为“强扭的瓜不甜”的我,眼瞅着又要“千里走单骑”哪。他们都不理解,为什么“明知山无虎,偏向虎山行”?是不是有啥噱头?

其实并没有那么复杂,我只是觉得一座山除了樱花的噱头外,难道就没有什么值得期待的吗?答案永远都是在路上的。或许是我的人品够好,出发前的一天“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一位名字和高兴二字倒着个的初生牛犊“撞上了枪口”。他找上我说,为了骑车锻炼让我帮他参想一下,买哪种类型的车子。历来奉行“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的我,把他拉到单车专卖一条街上去选购。

为了周末新奇的拉练,他问也没问多少里程,就毫不犹豫地跟着我去蓬华寻芳。也许是觉得我行的他也应该没问题(年轻本来就是有本钱),也或许是那樱花的召唤和诱惑吧。虽然才数面之交,但我坚信这位从赣东深山里走出来的“小金牛”,是有信心,有能力坚持到底的,虽然他身材嬴弱。

一、夜宿蓬岛,万念俱灰里的萤灯

出发前的一点意外,是阿飞又改变了主意,但要第二天才能出发,他有这种当日长途跋涉往返的本领。我们则“笨岛先飞”,特别是我有喜欢于当地过夜的癖好。急人的是到了开拔的时间,那位“小金牛”竟遥无音信,原来是手机出了状况。待会齐时,已近晌午。经丰州(泉州旧郡所在地,也是十八景之一的九日山及晋江上游的地方)、洪濑(出名的是洪濑鸡爪)、梅山(是爱国华侨陈嘉庚女婿李光前的故居)、金淘(占石村是菲律宾归侨将军叶飞的家乡)四镇,来到了诗山(有处著名的凤山寺,多年前曾经到访过)。六十多公里的路程,我非但没丝毫的感觉,反倒于四点半就到达了这处“诗情画意”的镇子,体能又精进了不少。“小金牛”则满面红光,一路上追赶着我上坡,在洪濑的三个陡坡中,消耗了他干劲十足的体力。选择在诗山补充能量,一来离蓬华只有区区十七公里,二来想品尝一下诗山著名的焖猪蹄。

在店老板的提醒下才晓得剩下的路程全是上山的陡坡,赶紧吃完饭上路。果其然,近七十度角的险坡,使得我们只有牵行。原承想绕过一道山梁后,会有一段下坡的路,现实则一再地令我们失望乃至绝望。随着暮色的笼罩,漆黑、静谧的山路上,怪声阵阵,确实让人胆战心惊。只有用说话来互相确定方位和摆脱恐惧感,后悔没带矿灯或手电,还是准备不足。兴高说,他想起了《西游记》的箴言:深山之中必有妖孽。我倒是担心要是窜出一群狼,或者跳出一条大蟒蛇来该怎么办?翻过一道道山脊,越过一座座山梁,依然没有看见山谷下的万家灯火,望着那延绵不断的泛着些许亮光的山道,实在是让人万念俱灰。只有那忽闪忽闪的点点的萤火虫,鼓舞着我们向前。快崩溃的“牛犊”望见了前方的一盏灯光,原来是山上的一户人家,前去问路,得知此处是革命老区山城村,离镇区尚有两公里,而且只有一公里的上坡,另一公里可以滑行的好消息,顿时使我们有如救命稻草般的兴高采烈。艰苦的最后一公里后,终于见到了星火之火。说是山下其实就在山中,下坡后就直接进入了蓬华的镇区,原想作为一个小镇,应该有旅社的。向街边的一位老者询问,瞬间就宛如跌入冰窟。老者虽然有些耳背,却热心的帮我们找借宿的人家。在一处叫“成美堂”的地方吃了闭门羹,老人家正准备联系学校时,从“成美堂”走出了一位村妇,说还有一个床位,真是“成人之美”也。节外生枝的是一位收山货的汉子,却以我的身份证是旧版的为由,越徂代疱地拒绝了我们,幸好“小金牛”带了新版的身份证,才总算落脚打尖,一看时间八点半啦,算来爬行了近三个小时。

店主人是位口齿不清的汉子,估计是患过小儿麻痹症。实质上是他老婆在做主,她帮我们腾出了一间两个铺位的房间。邻居们也爱来这里品茶聊天,主人家刚好进了一批“秋香”,故而围了好多的乡邻。大家都好奇地看着我俩,时常问起如何的长途跋涉,并不时地啧啧称奇。兴高听不懂当地话,我则如鱼得水,探访起了民风民俗。方才知道这是蓬岛村,原来蓬华镇是由蓬岛、华美二村各取一字组建而成。

夜深了,人也散啦,整个村子静得只偶尔听到犬吠的声音,这是个还没通电视的村庄。那位收山货的南安汉子挺有戒心地把他的“山珍海味”一一做了记号捆扎了起来,另一位卖茶叶的贩夫走卒,则跟我讲起了“花边”新闻。应付了一阵子,无聊之极,才回房歇息。细心的兴高把我们的“宝马”也搬进房,是的!从简单的纯朴憨厚到复杂的人情世故,都是那“‘两心有无’定律”无孔不入地深入民心的结果。

迷糊中,“成美堂”的大门吱吱呀呀地响,经过一阵子的“讨价还价”后,并不怎么隔音的房子里,随即传来了不止一位女人的浪笑。小伙子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我承认也自觉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保持着“警惕”。

天还没亮,那两位就在客厅里泡茶,一声声喧哗的“体会感受”又把我们吵醒,依稀听到他们背后在议论着我们,对我俩的身份充满了十分的好奇和警戒。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他们已不见踪影。我们洗漱完毕,也早早出门,去攀登传说中的天柱山。电话里,阿飞说已经从泉州出发。

二、晨登天柱,豪气干云间的飞扬


——半山腰的回眸。

一条窄长的蓬华街,把蓬岛村和华美村联结在了一起。早晨的山村一切似乎都还在睡梦中,偌大的农贸市场空空如也,可能没有墟日的集市,永远只能成为摆设。俩人推着单车走在空荡的街上,链条转动的清脆之音,清晰而又真实。北边的华美村,看起来显得大气了许多。出砖入石的古老大厝,一排排气势恢宏地座落于街道两旁的半山之间。走近一座表面虽然颓败,但气韵犹存的房屋,一块斑驳模糊的匾额刻着依稀可辨的“达观堂”三个木雕大字,不知是哪朝哪代的大户人家构筑的。对面的芸内桥下的溪水依旧哗哗而过,亘古长青。溪畔的一座二层小楼,窗外一棵青翠的松柏临水而立,挺有田园水墨油画的意境,可惜生活垃圾堵塞了水流。与之相对的一幢富丽堂皇的宗祠背山而建,祠堂外的溪边,一位早起的屠夫在收拾着屠宰的现场,准备把那大片大片的猪肉运到集市售卖。停下来问路,才知道去往天柱山的山道,就在刚才的农贸市场后面,还知道这里的饭馆早上一般都不营业的。空着肚子去攀登六公里的山路是有点难度的,幸好背囊里还有些饼干可以垫巴垫巴,寄希望着山上有如村民们传说的什么都有就好。

沿着山路,刚开始好像有点下山的感觉,经过蓬岛中心小学,星期天的学校寂然无声。道却开始了峰回路转,牵行数公里陡坡后,山村已被我们深深地抛在了谷底。休息时站在山风习习的坡上,底下蜿蜒曲折的水泥路印证了我们的信心。对面的那座高耸入云的山峦,就是我们昨晚摸黑进山的通道,阳光下清晰可见,尖尖的山峰,如今望去更加地让人生畏。如果不是漆黑一片,我俩都怀疑会不会放弃。由此可见,无知者无畏有时候也可以是正面的肯定和可敬的。无知的力量往往又是这么的不可思议。假若当年的红军知道要有二万五千里长征,我看同样没有人坚信会坚持下来。而最终坚持下来的时候,又不由自主地使人产生了一股豪迈的成就感。特别是想到我们回去的时候可以“一泻千里”该是多么的惬意呀!

继续登顶,终于有所发现啦,一块刻着——天柱山的石头旁,迎面矗立着一道栅栏,岗亭式的收费站,摆明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欲从此处过,留下买路钱”的架式。正想着这么早,应该没人看守吧,忽然窜出了数条泛绿着眼晴的狼狗来,这要是在当晚,不吓得屁滚尿流才怪。

一位非常敬业的披着军大衣的老人家笑咪咪地随狗而出,一边搭讪着君等何处而来,一边伸张着向我递过了两张门票,说只收十五元其实一点都不贵。看着钞票那眼神宛如狼狗见到了肉骨头一般发红,用他那肮脏的手就着嘴边的吐沫,有些熟练地找钱。还好我是个连猪圈都能呆的人,要是如兴高此等“小金牛”的话,肯定会以慈善的名义捐出那几张沾满唾星沫儿的零票的。

过了售票处,前行一公里,有座“天柱第一峰”的山门,让我们觉得离山顶不远啦。果然,另一道山峰上已经远远望见了数座仿古建筑,屹立云端。加把劲,转弯处已能闻到人语花香,小鸟呢喃。倏尔,一道霞光仿过眼帘跃上了山梁。有人说在天柱山上观日出,太阳总像是突然悬挂在山上似的,看来并非虚言,尽管我们上来时,天已大亮。

说话间,有着七百五十多年沧桑的天柱岩寺,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寺院只有两进,前面的是天王殿,后进才是大雄宝殿。据说后殿的一尊观音菩萨重2.5吨,是从印度运来的玉石雕琢而成的,保存至今弥足珍贵,其他建筑都是近代修葺的。

在小卖部采购了食品,于亭子间歇脚。热心的投资人洪先生闻知我俩从泉州骑行而来,特意捧来了滚烫的炸芋饼,和浓香的茶水,原来这位有台湾背景的老板还经营着一家天柱山茶庄。他还为我们描绘着自己的宏伟蓝图,在不久的将来,随着二期、三期工程的开工,蓬华天柱山将建成集登山、休闲、度假为一体的旅游庄园。现在的跑马场,风车游乐场,樱花林、大红枫等生态森林景区都已初具规模。

听不懂闽南话的新泉州人,催着去登顶海拔1034米的天柱峰。洪老板指引了详细的方向,并告知有近六七公里的路程,这座南安、永春分界的山峰精确海拔是1033.5米,山腰的中心处立有南安及永春一公里处的两块路碑。


——绝顶的“石门关”。

经过艰难的攀爬,终于来到了“好汉坡”,由此登过近四十五度斜坡,再走数十米岖崎山道,迎面一大一小的两块倾斜相抵的巨石,拦住了去路。只有越这座“石门关”才能攀上天柱峰上的绝顶。当我们手脚并用,非常狼狈地站在了峭壁林立的顶端,颤颤悠悠地伸直着身子,望着触手可及的云彩,和脚底下的万丈深渊的,确实体会了——山登绝顶我为峰的气势,豪气干云间,我一阵雄浑的长啸狂呼,刹那间似乎穿透了云层,越过了山冈,直达水穷处般飞扬。患有恐高症以及站在高处总想往下跳的兴高,在岩石底下为我抓拍了这张充满豪迈的手托云朵,直抒胸臆的造型。只见,身旁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尤如我出窍的心灵,轻轻地,轻轻地升起……

三、樱花凋零,落英缤纷中的嫣红



——黑皮猪的指路牌。

下了“好汉坡”,一块“黑皮猪”的指路牌:向左走→天池,向右走→樱花林。由于听过洪老板的介绍,樱花林整片的花期真的在清明前后开过啦,才没有急不可耐地先睹为快。原路返回天柱岩寺,又见“黑皮猪”的提示,100米处樱花观赏区。没抱多大希望,只为了见识一下满地樱红的情景而已。有时候,我觉得欣赏花也好,瞻仰美女也罢,浓妆时的艳丽,与卸妆后的清秀同样动人心弦的,才算得上完美。人们都爱把女人比作花,可是“花无百日红”,像那神秘的昙花,更是短暂的一现而过。因此我常把女子比作花,而女人就是那姹紫嫣红后的落红——“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多少给了伤春女子的一丝丝的慰藉。

以前总以为,桃花过后是桃子,梨花过后结梨子,也就理所当然地觉得樱花过后长樱桃。但樱花到底长着啥模样,虚长了这么多岁数,还真没见过,与仇日无关。所以一听说不用跑大老远地去外地观赏樱花,就一直策划着这趟蓬华寻芳。没承想,还是错过啦。既来之,总不能虚往之吧。也许在这片“残花败柳”中,说不定有些另外的收获呢,起码也懂得樱花树原来是这样的。

接通阿飞电话,他已过梅山镇。告诉他樱花已凋零,且在金淘镇等待会师。我还告知他占石村的叶飞将军故居,可前去一观。尔后,与兴高漫步于百花丛中。洪老板种植的大红枫,虽然成活率不高,但已为山岗增色了不少。映山红也比比皆是,绿色之中点缀的这点点红,是很养眼的。移步悬空的观景台,远眺前方,还真的是“一览众山小”,不愧是南安境内的第一高山呀!人有的时候,就会这么一种错觉,仿佛一下子忘记了“山外有山”的古训。所以说深山里呆久了的人,往往也就“夜郎自大”了起来。

正疑惑,咋不见樱树林呢?原来两旁那低矮的树丛就是啦。跟想象中的样子差多了,正应了那句“相见不如怀念”。眼前的樱树与儿时见过的桃树有点类似,就连已经枯萎的红白相间的花朵,也差不多。只是桃花绽放时是“外延”形状的,而樱花则是饱满的“内敛”,一瓣瓣地层次分明地凝结而成。难怪日本这个不可一世的大和民族,会把樱花当作了自己的国花。

徜徉于一棵棵樱树之间,在枯谢凋零中,感受春天已去的脚步。突然,一朵粉红色的花朵,依然晶莹剔透地悬挂于树枝,展现在了面前,好像正默默地等待着我的到来。惊叫之余,总不知如何来抓拍才能表现她的气韵,就如面对一位气质内涵让我心动的女子,却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与占有无关。

难道,这真的与人品有关。找遍上千棵的树林,我俩再也寻不出一朵如此完美的樱花。随后大团人马的游客,虽有声称觅见五朵的,那都是我们“鉴定”过的残花。能有此“一棵永留传”,我心足矣——幸福或许就这么简单!


【后记】

一场简单的约会之后,春天的脚步已且行且远,留下来的只能是更多的一地“姹紫嫣红”。倘若在“林妹妹”的眼里,该又是一场怎样的伤春的泪水?

生活原本就是如此周而复始的残酷与自然。记得读过一本《新青年》杂志,有一篇马德的《简单与复杂》:……人生,说到底,简单得只有生死两个字。但由于有了命运的浮沉,有了人世的冷暖,简单的过程才变得跌宕起伏,纷繁复杂的。简单,是生命留给这个世界的美丽的形式;而复杂,是生命永远无法打捞的苍凉的梦境。

——为了追寻这个“美丽的梦境”,我始终在路上,探索着,发现着……

2008年4月26~27日骑行蓬华天柱山(岩) 2008年5月5日成稿

转自:http://www.cncn.com/article/88754/397阅读

游记文章由机器自动选取,来自其它网站,不代表票价网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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