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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怀恋穿行在贵州的日子(4)

2008-07-26cncn.com
原始小黄

昨晚回到榕江住在桥头的庆丰宾馆,高级单人间60元,其实普通单人间和高级单人间的唯一区别就是空调,服务员小姐会帮你打开空调,仅此而已。晚上去了服务员强力推荐的特色羊瘪店,实在吃不惯,就在门口大排挡里吃碗粉,买了桔子,洗个热水澡,一夜无梦。

720分赶往从江,开始忙碌的一天,想起要去那些熟悉的名字小黄高增芭沙,很兴奋。

榕江到从江的公路修的很平坦,沿江而上,没有山路十八湾的曲折,只有山水之间美景无限。窗外的景色颇有桂林山水的娟秀,停靠着岸边的小舟悠悠,绍兴式的乌篷船摇橹奔忙,绿水萦绕着山峦迭起,江边茂密的凤尾竹林在风中摇曳,一垄垄高低有致的梯田,和溪边吊脚楼的炊烟四起。很多的绿色田间插着“县委书记实验田”“县工商局引进草试验田”的牌子,让人感受到当地干部为农民而作的努力。可惜车开的太快,抓拍的图片都有点虚。

815分停在一个地方吃早餐,司机要了一碗红红的米粉蹲在石阶上吃的满香,我买了鸡蛋和白糖馅的馒头作早餐也不赖。到从江的时候已经1020,迅速找个五菱车包车去小黄,200元,司机姓关,光头,人长得挺帅。

到小黄的路在修路,坑坑洼洼不好走,路过岜扒的时候司机停车,让我们拍一个鼓楼。刚走到小黄的村口,就一下子喜欢上了这里:村口的黑板上密密麻麻地写着村里各家的人口情况,看来很重视计划生育,遍布着宣传标语。小黄的房子很原始,有一条河萦绕其中。在门口独坐的老人,奔跑的孩子,卖肉的大哥,围坐在热腾腾的肉锅四周的村民,晾晒染布的小媳妇,背着孩子的老奶奶,竹筐里背着弟弟的小姐姐们,挑着干草的男人,做饭的妇人,扛着枪去打鸟的大叔,一边刺绣一边卖菜的小姑娘,在玩着玻璃球的小孩子,还有在水边洗菜,背着孩子洗衣服的大婶们,每一个镜头都让我着迷。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么容易开心的人,在小黄,每一步,每一景,都让我感动。

最有趣的是看到一个姑娘在河中间吊着的小树房子里半露着脑袋,我问“你在干什么呢?”,她听不懂,摇头,我再问,她还是摇头,后来我看她站起来,手里拿着一块卫生纸,我才终于明白自己的问题有多么的愚蠢,她是在上厕所呀,只是这种厕所是我平生未见的。

不是节日,没听到小黄的大歌,很是遗憾。倒是看到了小黄大歌培训中心的牌子,足以安慰啦。

因为喜欢,很想在小黄住下,无奈我就是如此这样一个充满矛盾的人。也许黔东南是一个让人留连的地方,这些苗乡侗寨,由于交通的原因,或开放,或封闭,或古朴,或商业,我只是更希望他们能保留那份宁静,所以就让自己做一个充满遗憾的匆匆过客。

无情高增和惊喜大洞

回程的路上停留高增。高增是个乡,比小黄大很多,只是寨子的住户比较分散。在离村口附近的地方转了转,也许太喜欢小黄了的原始和古朴,释放了太多的感情,倒是对高增没有感觉了。村口的学校操场上几个孩子在打篮球,很多人家在盖新房子,到处都是在拉木头的声音,于是全无了兴致。实在太饿了,在出口的地方找了一家饭店,挂着是农家乐的牌子,有几个人在打麻将,炉子上烤着猪肉,弥漫着难以抗拒的诱人味道。点了当地的腌鱼,咸咸辣辣,十分过瘾。要了几块烤肉,外焦里嫩,用手抓着糯米饭,搓成团,放在嘴里,真是享受。

关师傅的朋友打电话来说今天是另外一个寨子大洞一年一度的芦笙节,大洞是个瑶族和苗族参半的村寨,怎能错过,于是大洞便成了此行的意外惊喜了。

通常苗乡侗寨都不过我们的新年和春节,她们有自己的民族节日,也许今后会随着外出打工人员的增多,这些风俗会有所变化。现在能听到大歌和芦笙的机会已经越来越少,唯有民族节日里(或者有旅游团预约),才会盛装聚在一起,载歌载舞,所以一般在10月和11月的时候最为热闹,其他的时间只能享受这种平静了。据说中央电视台拍特别节目的时候,会把十里八乡的人们请到一起,才能凑够人数。

这一路上享受了充分的平静,听到有节日我异常兴奋,倒真想见识那份热闹和沸腾,人就是这样矛盾的动物。高增到大洞30几公里,到达村口的时候已经人山人海,道路两边摆满了小摊:卖水果,糕点,爆米花,孩子的小玩具等,周围的老乡都跑来了,好不热闹,比我这一路上见到的人总数还要多。挤了进去,芦笙手还没有集合,关师傅的朋友带我们去参观寨子,这寨子里有非常古老的鼓楼,纯粹木质结构。在寨子里的时候,司机还被拦下喝了迎宾酒,我见大事不好,趁大婶倒酒的时候使出吃奶劲逃之夭夭。这里的民族服装是酱紫色,一样的吊脚楼上挂满刚染好的布,生活气氛浓郁。男孩子带着格子头巾,腰上挂着刀,帅气十足。

过了一会,听到远处芦笙响起,好不容易从人群中钻进去,过一个用滚圆的原木做成的桥上颤颤巍巍地走到表演芦笙的地方。四周站满了人,穿着当地服装的男女老少,孩子们都吃着大米糖一类的东西,互相打闹嬉戏着,让我想起了童年的我在过年时也曾如此的开怀。

芦笙是竹子自制的,有三个人那么长,有三组表演队,一队一队表演,我听不出什么音调和门道,只能感受那种气氛。盛装打扮的举着芦笙的男孩子们排成几排,根据统一的节奏晃动身体,发出美妙的声响,抑扬顿挫,一定是经过精心排练。一支队伍吹完,就有人放鞭炮庆祝。

听了半个小时,和着鞭炮的齐鸣和人们的欢呼声,我们决定要离开去岜沙了,那悠长的乐音还在耳边回荡。在路上很多穿着民族服装的姑娘走来走去,短裙迎风飞扬,让我感受到了短裙苗的魅力。

最后的岜沙

看过太多关于岜沙的影像,去最后的枪手部落成了我对黔东南最深的渴望。岜沙的特色是成年男子都剃光头,在头顶处留一撮头发挽起来,然后用白布包头,而且他们还佩戴火枪和腰刀,穿着无领的青色上衣和喇叭腿的八分裤子。在关师傅的指引下,从一个小树林进入岜沙,一群小孩子在一个水泥的舞台前,高声喊着,后来我才听懂他们在说“给我钱,给我钱,让你拍照”。也许岜沙在太多人的关注下,已经变成了完全商业的世界了。

很多妇女围着火盆织毛衣,聊天,看到我们面无表情,也许是我打破了傍晚的平静。岜沙更加大兴土木,到处在盖房子,盖亭子,准备迎接更多客人的到来。是晚饭的时间,寨子里人不是太多,好不容易走到村口的井旁边,和关师傅汇合。没有看到民族发式和扛枪的岜沙男人是多么的遗憾,关师傅说他去帮我们找,问我要年轻的还是老的,我说各一个好了。果真很快就找到了两个,年轻的小伙子是当地表演队的队长,后来看贵州旅游的书上岜沙的模特就是他。年长一些的是当地的老帅哥,在北京当过兵,是真正扛过枪的人,说着很标准的普通话,身板很直,和他们拍了很多照片,那姿势摆得具专业模特气势,最后给每人10元,觉得很值。村子里的人大部分都姓“滚”,猜想拍照的一老一少都是滚氏家族的顶梁柱。

离开岜沙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有一点失落,岜沙是我黔东南的最后一站,这“最后的岜沙”让我的心变得空荡荡的,也许我应该在这住一晚我才能体会出失落的原因吧。(不知怎么搞的,发现自己要离开每个地方的时候都失落呢,是因为自己对每个地方都浅尝辄止,却只能恨自己的脚步匆匆:))。

总结这一路上的我,就象一个着了魔的摄影师,对很多的风景和人物有着颇不寻常近乎执著的喜爱。其实大多时候光线不好,昏暗或是多雾,拍出的照片并不出色,但我却沉迷于那些平凡的镜头不能自拔:在榕江,那江上或飘摇或摇橹的小船;在车江,那些跑动的小孩子和染布的大婶们;在小黄,那些挑担的洗菜的背孩子的妇女;而在岜沙,那飞舞的短裙和包着白布的头部特写更让我的手指活动不止。。。。

转自:http://www.cncn.com/article/93523/153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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