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实在是个令人崩溃的城市。 KFC的无双翅剑卖到九块五。M的服务员青睐讲英文的顾客。服装店的门口贴着:聘盈业员。 瑞金宾馆门口象极了某某花园入口,喷泉绽放,游人络绎。南京路上的中国银行倒象是个酒店,古典的转门有些陈旧。 别墅区的大栋房子租借给外籍商人作广告策划设计工作室。设计师的书柜里陈列着绝对VODKA和大半瓶芝华士十二年陈。办公桌角放着二十世纪的地球杯,杯里剩余的琥珀色液体在灯光下额外诱人。 吴江路上有不少没有挂牌甚至没有门牌的民间私房菜馆,但大都价格不菲。 新天地的街边听不到纯正标准的普通话。那些纯英文或地方特色语构成酒吧街边喧嚣的一部分。 外滩,面对黄浦江里的大型移动电视,大家习惯了无数个姚明,一个上海。 公车上居然可以听到莫文蔚。售票员用上海话报的站名听起来象妯娌之间的抱怨或私房话。 旧式的小洋楼一般不用来居住,或者是幼稚园,或者是派对式的交友酒吧。 上海街头的女人不穿旗袍,男人不穿雪纺衫,所以看不到张爱玲笔下描述的旧上海小资风情。 南丹东路的新疆菜馆可以看到新疆女子的舞蹈表演。不过,下电梯时却依旧要说阿拉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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