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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彩云之南,我的第一次自助行记录 |
2009-06-26cncn.com |
第一次独自出门旅行(以前出差不算),收益颇多。据资深人士讲,独自旅行会上瘾的,我现在好像已经有点瘾头了,呵呵。
大理 D1.June 15, 2009. 上海-昆明.3个小时的飞机,坐的酸痛的腿让我失去了耐心,几乎怀疑飞机是不是会永远在天上没有降落的时候. 落地后,打击接踵而至,被告知地面温度只有9度--额的神啊!我连件厚点的外套都没带.但我就是不买新衣服,就看天气会不会好转,我能不能扛过去.不坐出租,只坐公交,省了差不多一百块钱. 昆明至大理,4个小时的汽车.大理新城至古城,半个小时车程.我拖著抽筋的腿穿行在大理古城.别人的推荐都不怎么样,还是我自已第一眼看中的最好,住下来了,坐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希望能找到个好同伴,这样孤独之苦可以冲淡一点,但根据我一向不跟陌生人说话的性格,很难. 大理很古老,城门城墙都颇有气势与底蕴,我想起三国七擒孟获,想起南昭国王,想起段誉那一家子.少数民族让我觉得好奇,想探究.跟大部分只关注苍山洱海自然风光的人相比,我对人文历史的东西同样深有兴趣. 希望明天天气好一点,寒冷总是让我无助,温暖的天气我更勇敢。
D2.June 16,2009. 一觉睡到自然醒,醒过来已经是11点半,总算脸色和精力都恢复了过来.在客店里吃了顿早午餐,不知道为什么,出门后一直胃口不好,没有什么东西是吃完的.白族三道茶还不错,苦-甜-回味.天气如我预期的那么好.坐在室外喝茶,对面的
D3. June 17,2009 本来只是想去崇圣寺三塔看看,顺便爬爬苍山,又被一个很会说服人的当地女人说的耳根子软了,稀里糊涂上了她家的车,讲好包车费来回40.去天龙洞,天龙寺,全是按"天龙八部"弄的,金庸真是拉动了不少经济.山上光秃秃的,没几颗树.传说中的上关花不就是广玉兰吗?切!倒是天龙泉真不错,甜甜的,因为地壳活动的关系不时咕嘟嘟冒几个泡泡.品尝白族九道茶,就知道不会白让人喝,也就是搞推广,还是买了60块的茶,一盒滇红一盒兰贵人.门票套票又花了68大洋.然后去洱海另一个更热闹的码头坐船,弥补昨天没坐上船的遗憾.眼看著大理越来越商业,不仅各个知名不知名的景点门票刀磨的够快,还不许当地人经营那种小船了,一律是大而俗气的黄顶游船,而且敢要一百大洋一人.跟卖票的讲了价,60块让我上了船,还是肉痛. 上船后的感觉就来了.洱海好象把天空的蓝色都吸光了,蓝宝石一样闪著盈盈波光.遥望苍山的白云,我很想飞.吹著口哨,"体会这狂野体会这孤独,这是我完美生活".最后终于忍不住又抽了根烟,引来同船阿姨侧目,坐在了我和她儿子之间,呵呵. 在洱海上乘风破浪,我从船头跑到船尾,希望永远停留在这片蓝色之上. 洱海归来去崇圣寺三塔门口,票价高达120,我付之一哂.本来此地是有点参观价值的真古迹,但也就值30元吧.大理的商业化让人有点担忧,有情调的东西都不免费,而且在被禁止(比如让我耿耿于怀的小木船),以后这里还算世外桃源吗? 晚上在一家麻辣烫吃东西,竟然碰上以前野火一位老朋友,极具传奇色彩的女子,CC.她和她的英国老公已经在大理定居,买了自已的房子.说不定以后大理会多出一家CC客栈,呵. 晚上终于觉得大理呆够了,想明天提前一天去丽江,看看那边有什么不一样的风景.
丽江 D4. June 18,2009 大理结束了,踏上去丽江的旅途,奔向下一个目的地,又会有什么在等著我呢? 经朋友一篇网文介绍住进"自由生活驿栈",感觉还不错,对于要求很高的我,没让我失望. 在丽江有了同伴.最后一个单身之夜,终于不甘寂寞地坐进了酒吧.丽江真是一个糜烂的地方,处处灯红酒绿,莺歌燕舞。很多人看起来荷尔蒙分泌旺盛,左脸写著“寻觅”,右脸写著“艳遇”。传说中的艳遇并没有如众人预期的那样降临在我身上。 期待的人并没有出现。小河里的荷花灯让我觉得亲近,这是这个已经变了质的古镇唯一让人觉得有点清净古意的东西。坐在一堆陌生人中间,叽叽喳喳的江浙人。有点后悔把位子分给她们。五一不是过了吗?全国居然有这么多跟我一样的闲人。中国的人口真多,计划生育还得贯彻执行。酒吧有这么多人,有猎奇,有猎艳,象我这样纯粹为了放松的不知有多少。摩梭小伙子的歌还不错,挺有味道,要是在泸沽湖边听起来肯定更好。摩梭姑娘们不停地拉歌对歌,天性的开放与热情,还有一点热辣辣的野性。 S去年也在这里,也是这个时候。以他的性格是不会来酒吧的,立马躲进偏远的客栈享受清净去了。如果真要发生所谓艳遇,我也只会考虑他吧--如果此时碰见去年的他的话。 坐在喧嚣的酒吧里写东西,有点犯傻,有点矫情,不过还挺有感觉。 “独自等待”里夏雨恶作剧地臆想:把迪厅里的音乐关掉,灯光大开,只剩下一群红男绿女近似白痴的机械摆动,呵呵。回客店路上忍不住买了一个荷花灯,很虔诚地许了三个愿。但荷花灯漂过一个坎后,终于熄了。我有点沮丧。
中甸――消失的香格里拉 自丽江出发后的行程是和石头他们预定好的梅里雪山四天,包括中甸,德钦,中虎跳,以及后来回来后定的泸沽湖。基本上,我的感受失望大于惊喜,可能是自已的错,一开始的期望太高。也可能因为从小生长在山城,对于什么是秀丽山川有了先入为主的意见。中甸的感觉还可以,不象丽江和大理那么喧嚣,有点高原小城的清冷(当然,晚上也确实够冷)。松赞林寺不错,有很浓的文化与历史底蕴,就门票非常贵,要85元。可惜时间太紧,且同行的人对宗教没啥大兴趣,我没有时间细细探寻每一个细节。那帕海,既无草又无海,据说还是旱季。这也罢了,我们在外面一看里面光秃秃没啥好看,还要30块门票,就打算不进去了,只在栏杆外面转转就行。没想到门口几个藏民跑过来赶我们,”不许看,没买门票不许看,要看就要买门票“,我们据理力争,说又没进你们景点,外面的地方是公众的,为什么不可以走走看看,“反正就是不许走,不许看”。KAO,什么强盗逻辑。争了半天,我
泸沽湖 之前有若干人建议我别去泸沽湖,包括我堪称资深老驴的妈妈。说那边没啥看头,湖水越来越脏,且到处搞基建。但对于一向自称“水痴”的我来说,有水的地方都要去看一看。再说对传说中特别会唱歌的摩梭族人也充满了向往,更兼小顾妻子一再说“一定要去扎西家,他家的男的都太帅了”。所以从德钦回丽江休整两天后,我还去坐上了去泸沽湖的车。当天遭遇此次旅行中唯一一次不顺利,因连日下雨,路上塌方,道路中断近3个小时。不过在中途等待那三个小时也还不错,金沙江沿岸风光算得上大气。坐在马路餐厅后面的观景平台上,看著脚下不远处的金沙江,给远在上海的朋友打打电话,还是很惬意的。后来终于通车了,刚进入的泸沽湖地区是一片白雾茫茫,加上夕阳西下,让从睡梦中醒来的我以为是进入了另一个梦。为了逃泸沽湖那高达80块的门票,我先到达宁朗,再按事先电话里扎西的指点上了一辆货车,钻进货车后座那厚厚的太阳能管道下面,逃票进了里格村。到达扎西家已是晚上九点多,饥寒交迫。但扎西家没有让我失望,当得知我就是冲著他们的歌来的时候,扎西和其侄儿都立马为我献了歌,可惜当时我正狼吞虎咽吃他们的香肠下饭,没有和他们对唱。后来听过他们唱过很多次,但我一直觉得第一晚专为我唱的那几首(“敬酒歌”“小阿妹”)是最让我难忘的,嘿嘿。另外,在他家诸多帅哥中,扎西仍然是最帅的一位,特MAN,其鲜明的五官让一些满怀妒嫉地同志怀疑他是当年Joseph Rock遗留下来的杂种。第二天一早坐上他家猪槽船去泸沽湖泛舟。同船的那个东北女孩估计已经和划船的帅小伙走过婚了,两人打情骂俏卿卿我我,好不亲热,剩个我看著眼馋,可年噢。划船的帅小伙也是扎西家的亲戚,唱歌极棒,且极有表现欲,他用摩梭语唱的RAP简直是一绝。当天一直在下雨,从湖上泛舟回来都湿透了。之前还去尼赛村一个当地摩梭人家躲了雨,吃了顿饭。摩梭姐姐很殷勤地做了酥油茶,香肠,猪膘肉,更有难得的青菜给我们,而我们不过每人给她10块钱而已。平时我不吃肥肉,但觉得她们的猪膘肉真是挺香的,勇敢地吃了一块,不过还是没勇气吃第二块。当天的重头戏其实是边吃扎西家的烤乳猪边和他们对歌。烤乳猪名不虚传,不过我嫌太油没吃几块。对歌是我最有兴趣的,我和临时认识的一帮上海旅客跟他们摩梭姑娘们对歌,白天划船的帅小伙和头一天晚上为我献歌的另一帅小伙跟我们一组,也就他俩跟我能一首接一首不歇气地唱下去,哈!扎西家的姑娘们也个个嗓子了得,那是一种未经任何人工修饰或后天加工的自然之音,原始,热情,有活力。扎西的阿夏值得一提,第一次见到她时觉得她跟扎西长得好象,很有气质,五官象印弟安人,还以为是扎西的姐姐。没想到是他阿夏,两人在一起18年了,有两个可爱的孩子。那个小女儿,长得简直就是扎西的COPY不走样。泸沽湖水的清澈堪与碧塔海媲美,但湖水极深,据说平均深度在
束河 没有传说中那么好,不成规模,水质不太好,但已经初现商业化,当地政府开始收30元门票。我总是有办法逃票的。进去后商家寥寥,游客寥寥。看其大兴土木的样子,估计当地政府是要把它建成第二个丽江――有意思吗?跟一个在此地开客栈的文艺女青年聊了挺长时间,得知本来束河游客就不多,这几年眼看著有点知名度,政府就要收30块门票。然后一时游客剧减,大量商家关门大吉。她们这些坚持下来的也不知道能撑到多久,后来她们联合起来在当地政府门口搞了一次静坐。现在束河镇早上7点前下午5点后免收门票估计跟她们的静坐有点关系。反正当地天黑的晚,5点以后阳光还灿烂得很。我是亲眼见到5点以后镇上突然冒出了一批批的车和游客,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吧。宣科和纳西古乐 去中甸之前,我慕名去听了纳西古乐,此前对宣科并不是很了解。但听完一场下来,对他本来的兴趣甚至超过了对古乐本身。很酷很牛X的一个老头,眼睛里那种光彩和脸上的神情绝不象是一个76岁老人所有的。蓝色长衫,蓝色牛仔裤,流利的英语,思维与言谈方式非常西化,极富幽默感,当然这与其从小成长在传教士家庭有关,连保姆都是德国人嘛。但又有种中国传统知识分子的耿介与狷狂的书生气,生命不息,PK不止。所以,也注定他只能是墙里开花墙外香,他可以走红于欧美,游走于牛津哈佛,但在中国他仍然只是纳西古乐会会长。不过我想,这也正好保护了他的天赋,想象不出如果宣科这样一个人象大多数中国人那样渐渐做到什么文化局长宣传部长之类,他还会剩下多少灵气,还有多少时间静心研究他的音乐。纳西古乐成全了宣科,宣科也让纳西古乐走向世界。中国象纳西古乐一样有价值的民族艺术太多了,但宣科太少,所以纳西古乐能为人所知,能完好的得到保护和传播,而其它的大多都失传了,泯灭了。
丽江 其实,我还是喜欢丽江的,如果不是有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商店,那么多日益窜味的酒吧的话。每当我坐在自由生活驿栈的院子或大厅里,俯视那些粉墙黑瓦的民居,那些被岁月磨得发亮的青石板街,那些到处都开得热烈的三角梅,想到古城里那些古朴的桥,桥下淙淙的流水,我就觉得这里真的很美,自已真的很幸福。然而,就象大理,就象中甸,就象梅里雪山,就象所有那些天生丽质的风景区一样,整个云南省正在透支它的旅游资源。自然遭到了越来越严重的破坏,而商业价值正在被扩张到一个不恰当的高度。处处都要钱,不管算不算得上景点都要不小的一笔钱,花了钱的人却往往有上当受骗的感觉,因为名不副实。不知道半个世纪前的Rock如果现在到丽江,他是否还愿意在这里呆上27年。其实又何止云南,整个中国,只要谈开发,谈景点,哪一个不是跟破坏和高度商业化联系在一起。自然风光没有了,淳朴民风没有了,前去猎奇的游客们跟著开始抱怨,大家都没有想过问题出在哪儿,所以问题不会被解决,一直存在著。我们自称是驴友,自称热爱自然,自称不同于其他世俗游客――其实我们又有什么不同呢?我们一样什么也没做。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而我们到了,看了,拍了,感叹了,走了。。。。
昆明 对昆明的拜访只是在回上海的飞机之前那一个上午,所以对这城市的文化古迹了解不多。但昆明人给我留下了平和友善的好印象。在机场等巴士时,正向人问路,旁边一位大叔主动过来告诉该在什么地方下。我和该大叔在同一站下车后,他又陪我走了一段,告诉我具体怎么逛。我还以为他和我同路,谁知道他指点完后向相反方向走了,心里一阵小小感动。后来准备去滇池,问坐出租车该往哪个方向,一个阿姨嚷嚷“不用坐出租车,要40多块钱呢,前面有73路直接到,1块钱就够了”。顺利找到73路时,我发现自己只有7毛零钱,然后就是一张5元的。跟边上一位小姐商量能否跟她换5个一元,她翻了翻口袋说没有,然后就问我“你还缺多少零钱?”“3毛”,“那我给你好了”,真的给了我3毛钱--我一惊,难道我要在昆明开始我的乞讨生涯?刚推辞不要,她把钱往我手里一塞,“没关系拿着吧”,然后跳上车走了。在那激动人心的时刻,我想起了洪七公,想起了耶律楚齐,当然还有黄蓉这小丫头,幸好有她珠玉在前,让我这个女性在丐帮不至于太孤单。我默默的问自己:“如果有人这样问我,我会向TA伸出援助之手吗?”一个声音在心里响亮的回答“会的,一定会的。这是我,一位前共青团员的光荣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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