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票价搜索 > 旅游景点 > 游记 > [游记]秋江水冷群鸭寒 |
[游记]秋江水冷群鸭寒 |
| 2009-08-09cncn.com |
《一》大爷报恩作涌泉 我不想出差。 我只想待在家中含贻弄孙、补享天伦。 哪想到临时三刻来了个去 D 市的任务。 D 市,我已去过多次,早没了初去的冲动、再去的欲望。 望着“顶头”为难的脸容,我的心不软也得软下来。 我的“顶头”素向厚待于我。每年的大加薪或升等又加薪,都没少了我。最近知道我真的在计划退休了,又提出优厚的条件希望我能延时退休… 在这么多人被减时、被减薪、被解雇又求职无门的经济大背景下,有一个阎王爷、母夜叉似的“顶头”都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更何况是这样“贵人级”的。 我是什么? 我不过是地毯上迟早被吸尘器吸走的一粒灰尘。 被打成牛鬼蛇神时,巴不得被当人待。如今做人了,可别干牛鬼蛇神才做的事。 没有天哪有地? 没有地哪有他? 没有他哪有我? 没有我哪有他? 滴水涌泉。 到了该我做“趵突泉”的时候了。
“顶头”同意我任务一完成就回来,“如果情况允许,当天来回都可以。但是,我还是建议你悠着点,休息得好一点,吃得好一点”。 这就是说,星期天动身,星期二回来,在D 市内的整一个的星期一是我的休息天[我们部门实行9/80工作制,每二个星期共休息5天。这多出来的一个休息天,可以在星期五或星期一中任选。每二个星期共上班9天,除了在另一个工作的星期五或星期一上8小时的班外,其余的8个工作日都上班9个小时。这样,每二个星期里的工作总时数还是80个小时。] 这意味着“趵突泉”要放弃二个连续的休息天。 这还意味着“趵突泉”要在三天的时间里反来复去地倒二次时差。 “趵突泉”“突”得够高的了,都溅到喜玛拉雅山上了。 《二》公司节流设关卡 因为预计今明两年的利润会因原油价格的下滑而下降,总公司采取退掉所有的反聘人员、尽量减少合同工人数、严控公务旅行等等的节流措施。 我自己先把旅馆给订了。其它的出行安排由秘书 JB 办。 机票本是通过公司指定的大旅行社代买的,现在改由公司自办。 D市是州府,是集政治、经济、文化、观光旅游为一体的著名城市。D市机场是全美国最大的一个机场。旧金山与D市间的航班很多。 JB 把我希望的时间段输进去,公司的电脑订票系统列出了航班的讯息,有直飞的,也有中途在什么地方转机的。 我当然选择回来都是直飞的。 公司的电脑订票系统不接受我的选择。要求我至少要有一个单程是转机的。这样就能为公司省下$150。 除非我在其它化费项目上能省下更多的金额。 我可以作出什么样的“牺牲”去换取回来双程直飞的“幸福”呢? 看看吧,要去哪儿转? 有在洛杉矶转的,有在圣地亚哥转的。转机时间都只有一小时左右。 为了省那$150,我得拎着行李在中转机场内从这个出机口奔到下一个登机口,还得在经济舱里多坐上二个多小时。 我一小时的工资是多少? 我可以放弃预订的五星级旅馆,去住Motel6级别的。每次回国旅行时,“莫泰”住不起,“橘子”还嫌它贵呐,巴不得睡马路,恨不能进收容站。只是退房的罚款多过$120。 能在一天的时间里省出$150,只有放弃回来二头的林肯礼车接送。旧金山这头我坐BART(“湾区捷运”),来回$12.50,不必付小费。那头坐SupperShuttle,双程连小费是$38。如果坐礼车,二头双程加小费加“佐罗”的“济贫费”,总要$750。 只此一举,就可为公司省下$700。 “趵突泉”今朝就觉悟高一记,将“泉水”喷到珠穆拉玛峰吧!
从来都是黑林肯候着我,今天要我自己去找兰色的SupperShuttle。我走在珠峰上… 等该上车的乘客都坐齐了,“兰巴”才启动。 这时,正好一场倾缸暴雨不约而至。 因为容易晕车,我选了个司机边上的位子。 窗外是白茫茫的一片,透过以最高频率刷动的雨刷,还是很难看清什么。 我相信司机是在凭经验“盲驾”。 如果“兰巴”翻身,我是以身殉职,我的家属可以从公司拿到我的年薪的二倍的抚恤金。 公司呐? 公司要指定的礼车公司买最高的保险额(这也就是为什么礼车公司向我们收费特别贵的原因)。公司从礼车公司的保险公司那儿得到赔偿费就远远高过我的年薪的二倍。我当然不是说家大业大的公司会发员工的死人财。公司如此要求的目的是为了安全而不是赔偿。但是,真要是出了人身事故,公司从“兰巴”的保险公司得到的赔偿金就远低于礼车公司的。 这不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吗? 我只能活一次,活着卖命地干,只能为公司挣一点小钱,活得惭愧不已。 我只能死一次,就得死命地为公司挣上一笔大钱,才能死得无憾。 《三》联航生财出奇招 联合航空的电脑登机系统问我是否愿意放弃座位换取一张免费机票。 放弃座位? 没听说联邦运输署允许航空公司卖站票啊? 也没听说联邦运输署允许乘客在飞机上从头站到底啊? 这又是航空公司的生财奇招了。 我的来回机票都是既不能退票又不能改期改班的。要我放弃座位,就是要我放弃机票,你可以由此收我一笔罚款。这等于是动员我再化一笔罚款钱“换”一张“免费机票”。然后,你的电脑再次动员我放弃座位再化一笔罚款钱“换”一张“免费机票”… 你这么N次动员我“放弃座位”,我这么N次“放弃座位”,我的“免费机票”(N-1) 次没用上、我的人仍在原地不动N次,罚款倒被你收去了N次。 好一个如意算盘。 “密斯特愁,你的行李箱可能超尺寸了。托运吧,第一只只收$20。” 又一个如意算盘。 我的姓被美国人念成“愁”已经是相当接近汉语拼音的了。“愁”大爷我才不愁上不了机呢。 原本国内航线经济舱的乘客可以免费托运一件行李的规定改成收费后,原本进底下行李舱的“第一件免费的行李”就作唯一一件的随身行李“免费升等”升到了客舱顶。总运输重量不见变化,总收入也增加不了多少,倒被乘客嘀咕了不少。 不得民心之举。 《四》旅馆争客显风度 “兰巴”送我到我预定的Hyatt。 交代前台把我的行李送进我的房间后,我扭头就去逛市中心的“16th Street Mall第16街”,这是D市有名的集旅游、观光、购物、影剧、餐饮为一体的步行街[有免费的公车穿行全街并在每个路口设站]。 三个街口外,有一家较新的Hyatt。我一步跨了进去问前台是否可以转住这儿? 没问题,我们会安排好一切的。只是我们的房价比那边的每晚多$20。行吗? 行。 是两张单人床的。可以吗? 有大床的吗? 有。要再加$20。 没问题。 [当然是没问题哦。我已经替公司省下了$700,现在“挥霍”掉$80,还节省下$620呢。应该还是在喜玛拉雅山上吧。] 你有行李在那边的房间里吗? 有。 要帮你取过来吗? 最好了。 你的行李上锁了吗? 没有。 能否请你在这张纸上签个名,授权我们替你代取行李? 行。
高速电梯送我直上32层。 拉开窗帘,满城建筑满城的人尽在我的脚下。 这才是珠穆拉玛峰的高度。 “万物之顶、万众之上、天马行空”的感觉真是一个好。 难怪有人把国家名器传家。最近的一例就在家门边,一世传了二世、二世还要传三世… 难怪有人不惜一切代价篡位。有一例据说是烧死在蒙古的温都而罕。 难怪有人认死了只有自己才配大位,不惜一切代价把所有的政治对手都一一打成“反动路线的代表、头子”,在必置对手于死地而后快的同时豪气冲天地挥手: “与人斗,其乐无穷。” 我站在珠穆拉玛峰,对自己发号施令: 下山,用膳去。 “趵突泉”是该下来了。 “顶头”不是好心好意地建议我吃得好一点吗? 《五》的哥落难伺再起 D 市是否有新开张的好的中国海鲜餐馆? 我问看上去是中东人的“的哥”。 有。我和我的朋友们经常去。只是路远一点。但值得一尝。 那就去那儿吧。 路是远了一点,但一路上和他“小葱拌豆腐”拌拌聊聊,也不寂莫。 我叫哈桑Hossam。埃及人。来美国11年了,前七年在俄亥俄 Ohio 州,近四年 在这里。我开出租车才半年。 怎么回事? 原先我开服装厂,生产和销售西装,各款式样。去年上半年起利润渐减,直到亏本,欠债…老婆跟别人走了…我把厂关了…机器都存在仓库里…等经济形势好转后,我想东山再起…这车是我自己的,出租车公司只提供我通讯设备和客流消息,我每月上缴公司$2500… 能养活自己吗? 马马虎虎可以使三个人吃饱。 有二个孩子跟着你? 是。一个长长的音 [原话是“YESSS”]。 你的负担不轻啊! 人到中年啊…一切似乎都发生在一个晚上,事业没了、老婆没了、家也没了。现在,眼泪也没了,只有一屁股的债… 你还有梦。你还有奋斗。你很快就会东山再起的。 是的。我想这是迟早的事。我还有些库存。新潮的传统的都有,只要市场一回暖,我马上可以卖出去换回现金。 他的明亮的眼光和我深信不疑的眼神交集在后视镜上。 我以前也有过一位埃及来的朋友,叫穆罕默德。他要人们称呼他“穆”,理由只有一个,“现在的生活太复杂了,能简单一点就尽量简单点”。 我们认识的时候,“穆”服务于一家跨国的仪器生产公司。作为一位为客户服务的技术人员,除了到客户现场修理仪器外,还提供技术培训。因为性格相似,他和我是一见如故又相见恨晚、一日不见如三秋。为了多有机会聚聚聊聊同进午餐,我常常谎报军情,说我们的仪器又出毛病不动啦… 他的老板发现他跑我们公司的次数和时间多得离谱,对“穆”说,“那边的机器再这么修下去,老本都亏光啦。你建议他们尽快买一台新的”。 “穆”答得也妙,“人家已经在怀疑我们产品的质量了,要买也不会考虑再买我们品牌的。还是维持现状,多少赚点维修费。我们可以提高维修合同费啊。” 不久,他和我就密谋合作开一家小公司自己当老板。 “你们合开公司啦?” 哈桑问。 没有。 为什么不? 没过多久他就被解雇了。他卖了房,带着老婆孩子离开加州了。 再后来呢? 没再后来了。“穆”到了新地方后没再联系我。 哪是什么时候的事? 93年吧。老布什当道的时候。 这个布什家族真不是个东西。父子两人,一个四年,一个八年,不但把里根克林顿充实的国库掏了个精空,还背上一屁股的债,苦的还不是我们老百姓…哈桑愤怒地评说。 打伊拉克讲穿了是为了石油。美国在中东的最大的经济利益就是石油。我附和。 “拌”的时间越长,谈话越投机,“拌豆腐”变成了“拌混凝土”了,围绕着美国经济的现状及外国移民的“美国梦”,话题越来越多… 计费表在无声地不停地转着,一直转到一个整数$30.00时,哈桑说到了。我抬头一看,“Great Wall Supper Buffet”! 怎么? 这是一家吃饱为止的饭店????? 这不是又把我送上珠穆拉玛峰啦?! 今天可是星期天哦。为了工作,我今天一天都没吃好。为了赶BART,早饭没吃上。UA班机上不提供免费餐饮,与其出$5买飞机上的三明治这样的猫食,我还不如在旧金山机场先吃上些狗食 Dog food 当早午餐。现在晚餐要我吃Buffet。对不住自己的中国胃倒也在其次,对不住我的“顶头”是件大事,他不是要我吃得好点吗。 出差在外晚餐吃中式Buffet,于我是公款的大爷吃死蟹,还是死的梭子蟹,还是软壳的死梭子蟹。 你没说要吃点菜的啊。你要不喜欢吃Buffet,我马上送你回去,不收你一分钱。 你都已经邀请了你的好朋友了。就在这里吃吧。 没关系的,他们和我是多年的朋友,他们一定会理解我今天的失约的。 出门靠朋友。朋友是和家庭一样重要的。就在这里吃吧。 单程是$30,回来都用我的车,我收你$45。明天晚上我会在Hyatt门口等你,免费送你去有活海鲜的中国餐馆。这样对你公平吗? 别担心车费,快进去吧! 我早已饿了。 平心而论,在D市这样的地方,有这样大的一家中餐馆,市面又这么好,也真是不容易。这样规模品质的 Buffet 餐馆就是在旧金山湾区也不算差到哪儿去。 哈桑他没领错地方。 是我自己没说清楚我的要求。
我付了哈桑的那份晚餐费。 谢谢。你不必这样客气的。 我要谢谢你让我付帐的。化上回来$60美金的车费去吃一餐只有$14的晚餐,要让公司里的人笑掉大牙的。这样一来,化$45的车费去吃$30的晚餐,总比化$60车费吃$14晚餐好听些吧。 你们中国人面子总是比里子重要。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和许多台湾商人打过交道。他们的言行告诉我的。 你欣赏吗? 不欣赏。 那你为什么那么重视面料呢? 做人和做生意不一样。做人要表里一致才是真君子。 做生意就可以不诚意了吗? 对不起,我的记忆力越来越差劲。请你帮我回忆一下,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做生意可以不诚意? 是我付他的晚餐,竟弄得我没面子又没里子。 闷塌。 《六》假丧牵棺图奠仪 “哈罗!很高兴能在这儿又见到你。今天晚上咱俩好好聚一下,我作东!”一个小个子的白人在旅馆大门口拦住了我,热情地说。 我们有见过吗? 有。记不记得2007年10月在玻特兰的那次会议? 对不起,我还真忘了。 没关系的,只要我记住你就行。那次你挺忙的,我没捞到和你说话的机会,只在你的手里塞进一张我的名片。最近我一直在寻思怎么联系上你,上帝把你送到了我的面前。怎么样,今天晚上,咱们边吃边聊?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更哪来白吃的晚餐呢? 我又像狗屎一样被“苍蝇”叮上了。 多年来,我对外的身份一直是一个科研技术人员,以便掩盖我的另一个不宜公开的身份 — “密探”。 “密探”们探察拿了公司资助的人的工作动态,探察谁是拿了钱巴巴结结地在干活又有进展的、探察谁是拿了钱不替我们干活的、探察谁是拿了我们的钱又出卖我公司利益的… “密探”们探察最新的技术动态、探察并追踪握有这些新技术的人的动态,看看什么时候可以把他或她挖过来。我的“顶头”就是这样被我们公司的一个“女探子”给挖来的,有可能是中了“美人计”了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被选上当“密探”,很可能是因为我的业务只是个“半吊子”,英语更是“半吊子”里的“半吊子”,不引人注意、不容易暴露的缘故吧。 “探子”应该不暴露自己。否则的话,“探子”就变成狗屎,就会被一群“苍蝇”叮上,五花八门的麻烦就紧跟着来了。 熟悉大公司运作的“苍蝇”都知道每个大公司里都有一批这样的“密探”,就千方百计地轧妙头看出谁是“探子”、就千方百计地接近“探子”。原因只有一个,“探子”的身后有个“财神爷”。 我在《绿荫绿茵绿能城 — 波特兰(4)》一文中含蓄地提到我“作为美国第二大能源公司的代表“列席”会议。所谓“列席”,是没有发言任务,只是作一个“观察员”而已,没想到还是在会上被点了名”。 加州州政府里的主管部门的一位负责人在报告中提到XXX公司资助了UCX大学多少多少美金。 他的报告一结束,有人就问他,你能说说XXX给UCX的资助是用在哪些课题上的吗? 这位主管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伸手朝台下的我一指,“你应该去问他。他就是XXX公司的”。 不是昨天晚上在开幕酒会上约定在会议期间不暴露我身份的吗? 这样的场面你是司空见惯了的。你可以用外交词令,优雅地说“无可奉告”。你也可以给他一次“再教育”,“这是商业机密,没一个公司会公开的”,让他今后长进些… 这个乳臭未乾、不懂商场游戏规则的人,不过就这么问一句,又没有拷打你,你就这样把我给供出来了? 明知道我是不能也不会当“叛徒”的,还是把我这个“潜伏特工”抛了出来… 诸位可以轻易想象出,如果孙红雷被暴露了,后果会是怎么样。 一个与州政府的主计官员如此相熟的人,一个当天中午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和联邦政府能源部和农业部的主计官员同桌午餐的人,在公司里总也是一个跑龙套、对上递得上话的角儿吧? “苍蝇”们自信这根神经是搭对的。 打此以后,直到离开波特兰,我都不得安宁。这里小举三例。 (1). 一个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往我手中塞进一张履历。他住在佛罗利达,在那边做房地产的中介。此时,他从美国的东南部飞到西北角,图谋新职。 (2). 一个风度、气质、外貌更佳的男士悄悄问我,是否有技术想出卖? (3). 一家小公司强力胶似地黏上了我,从我一暴露起就和我套近乎,想通过我与我们公司做生意。在波特兰的最后一个晚上,这家小公司的一个年轻的女“雇员”竟然移住到我贴贴隔壁的房间,开着她的房门,等着我一出门就约我晚餐… 我以另有约会相辞。 没关系,“我等着你归来”…“等着你归来”…加奉一份迷人的微笑… 孙子兵法中最毒又最有效的“美人计”可是放之四海而皆准哦… 诸位可以想象,如果孙红雷中了美人计,后果会是怎么样… 嘿嘿。
我照例以有约在先相抵挡。 那我们能现在就谈谈吗? 用不了你一个小时的。 好吧。
我估计这小个子是八字都还没一撇就想找到投资方的“小混混”,一个没有棺材的“丧家”。 据他所言,他的公司目前只有二个人,自己没有独立的实验室也不拥有任何实验设 备,技术是与一所大学合作开发的,试验的规模一次数十毫升。至今他手里没有一毫升的实样。 这就引我发问,这个技术的主权归何方所有? 口齿伶俐的他一下子变得支支诺诺起来… 评我的经验,这个技术是完全归属于那所大学的。他纯粹就是一个牵了别家所有的一块棺材板的假丧家。
我确知公司在全面紧缩外部的投资。在这“泥菩萨过江自保自”的非常时期,不要说我们公司见不到棺材不动心,就是见到了棺材也不落泪。你现在连棺材板都还没一块,连我的眼皮都不会动一下,还想要我的公司为你掏出数百万美金?!
我不想点穿他。 我建议等到他的手里积有至少十加仑的样品了,自己留一半,送我这里一半,我们先全面测试一下它的理化性能和燃烧性能再说。测试费用我们到时再议。好吗? 小个子眼睛瞪得滚圆,除了点头,就是吱不出声来… “半吊子里的半吊子”今天是碰上真“半吊子”了。 真“半吊子”根本拿不出五加仑样品。
说真心话,我没有为难他,因为我不想为难他。 [送进发动做全面的燃烧测试,一次就要四加仑的样品。不烧它一烧,证明不了用所说的技术生产的油品是值得投资的,就要我们公司掏大钱,怎么可能呢。我们公司一不印钞票二不印锡箔…] 我是过来人,我知道创业的第一步之艰难,而寻求财力支援是难上加难。 “等你手上有了足够数量的样品了,再来找我们,好吗?” 他不哼声,也不起身…
“趵突泉”得起身了,哈桑在等我一起吃真正的中国海鲜大餐呢。 “祝你好运。”我伸手握别。
祝愿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平安渡过这次经济危机。 |
| 转自:http://www.cncn.com/article/124100/253阅读 |
游记文章由机器自动选取,来自其它网站,不代表票价网观点。 |
网友评论: |
| 共0篇回复 «上一页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