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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婺源的彩虹桥和晓起村 |
2009-08-11cncn.com |
小雨淅淅。 小雨带走了节日的喜庆,带来了欢乐过后的冷清。空荡荡的大街,风雨无声,红屑满地。我双眼迷蒙地步上了大巴,把头侧在窗上,总感到提不起精神。 车子启动后,我抹去窗上的水汽,向外望去。碧水如练,乌衣轻纱。石梁飞白,鱼虾竞跃。山形跌宕,垂首沉吟。竹郁草枯,青黄有致。北方还是数九寒冬,南方却早是一番诗情画意,真想下车漫步一整天,走到哪儿算哪儿。 公路边的这条清华水当年是《闪闪的红星》的外景地,翠竹簇拥,确实秀美。它一路作伴,把我们送到了清华镇。和婺源众多漂亮的村镇相比,清华不值一提,但它却有一座绝版的廊桥——彩虹桥。 彩虹桥建于南宋,全长一百四十多米。四个桥墩设计成船型,尖尖的船头朝着清华水上游,方形的尾部朝着下游。这样,在发大水的时候,桥墩能起到分水减压的作用,避免被冲毁的可能。彩虹桥又宽又结实不仅能行人,过车马也照样无误。上方搭起瓦顶,能让没带雨具的人躲雨。即使在晴天,走累的人们也能在栏杆下的木板上(桥墩上的突出部位)休憩,不可谓不周到。按理说,古人最喜欢搞些雕梁画栋,但彩虹桥上的梁啊柱的只漆着朱漆,现在都沧桑地褪色剥落。朴素实用耐久,一直是风雨桥的设计主旨。 我在沿江的碎石路上拍了几张远景,就踏上古朴的青石阶,来到了桥头。光从桥的内部看,并没有称道之处,只有站在外面,把寒江烟树竹排村落囊括进去,才有了味道。桥面的木条都松动了,吱吱呀呀,和走硬面柏油路有不小的差别。我在上面走走停停,花了三五分钟才过去。 又走过一条长廊,我看见了水车。滚水石坝(也叫渔梁堰)是徽州很常见的,只要村边有宽阔的江水(但水浅),都会栏起这种低坝。利用石坝两边的水位差,开渠建起水车,能灌溉农田,还能舂米碾磨。时值枯水期,水没不过石坝,只能从这里取道。水车飞速地转动,吱呀作响,像是随时要散架的样子。舂米棒也发疯似的捣着槽里的米,米都像水花一样溅出来,撒的一地。受到激情演出的影响,我看到前面有三个人拥堵在这局促之地,不知在干什么,就把它们全踹到水车下了。石坝上别致地设着一溜石桩,免去了涉水的麻烦。我走到半路,侧身望着对面的彩虹桥。不知是谁在如镜的水面上勾勒出了又一座的彩虹桥。它并非和上面的桥如出一辙,而是更写意。定睛再看,速写般的墨画又格外细致,纤毫毕露。那粉饰,那苔绿,一砖一瓦一人一座。可临了桥头,这幅清丽的画又在洗衣妇的浣洗中变得模糊了,恍若隔梦。透过桥洞往那边窥视,又是一幅“回首绿波三楚暮,接天流”的山水画,只是与桥上看到的长卷,镶了边框。 彩虹桥边的村子没人愿意仔细看(不过站在菜地前,远望着颓圮的篱墙,重影的高檐,倒还不错),大家上了车后又很快转战晓起。 是不是雨在作祟,我觉得晓起比李坑更好(晓起分上下晓起,我去的是下晓起)。 李坑的水穿过村庄的中心,而晓起的水(养生河)却在村郭外(村外水如环)。夹水而居和临水而居,我觉得后者更自然,更少人为的干扰。李坑的水一如水乡,早已浑浊,但晓起的水却还干净,有人仍愿意洗衣挑水,这就是证明。所以我愿意吃晓起清水养的荷包红鲤,却不愿吃李坑肥皂水养的。地表水干净了,地下水也干净。李坑人早已用惯了自来水,但晓起人还喝着井水。井在砚台一样细腻的石台上,一共两口。较小的一口只有一米多深,水少,也不干净。较大的一口离它两米远,两尺多宽,两米多深,摔下去也能爬上来,因而不设井台井盖。这口井里的水如珠玉般纯净,井底清晰可见,游客都忍不住打水上来,一口口地饮。也因为水浅,吊水桶的不是绳子,而是挂在一边墙上一米半长的铁钩。我凑到井口盯着晃动的井水,看着看着,兴致又回来了。广告词说晓起是天人合一的生态家园,从这口井来看一点不假。 关于樟木,晓起的技术含量也比李坑高。在李坑到处都是卖樟木片的。村民用一把锯子把樟树枝或樟树根锯成片状就向游客兜售了。这东西除了当蚊香或樟脑丸用,没啥价值,没人买也没人赚钱。在晓起,樟木不仅简单加工成木片、木粉,还做成桌椅、柜子、杯子、筷子。我看见有整个樟木根的椅子,只是涂了一层清漆,就买了一张。这里还有卖红豆杉做的筷子杯子,一堆一堆的,让我有点不敢相信。红豆杉是国家一级保护植物,只准利用枯树,可枯树哪有这么多啊。 巷子嘛,少了游人的话,还真有雨巷的感觉。不过在某些一人巷中,丁香姑娘的油纸伞估计撑不起来喽。雨巷寻香。那天寻的不是花香,而是茶香。江西的名茶有三样,井冈山翠绿,庐山云雾,还有婺源茗眉(婺绿)。晓起经营茶叶的不比他们的祖宗少,都在巷子的深处,被人流一搅,茶香反而闻不到了,寻香就变成寻招牌了。这里最大的一家还用茶艺的手段兜售茶叶。玩累了的我们当然来者不拒,坐在古色古香的茶几(木头椴子)前,听着他们介绍着每种茶叶的神奇功效,调动着五官听看闻品。因为人多座少,我很谦逊地站在一边。被他们的热情周到所感染,本来想买上几罐,但导游突然从门口冲过来,说,时间紧迫,都别买了。店主一看,买卖不成友情在,还拉着我们品一道来不及泡的茶,可大伙对导游的谆谆教导言听计从,全一溜小跑消失了。我都为店主寒心,那点口水和茶叶全“泡汤”了。扶着柱子哭了一阵,我也溜了。 看完一棵千年古樟(自然比李坑的大),我回到石磬叮咚的村口(村子里都有卖,但那里最多,每个摊子上都有几架,见者无不拿起棒子敲敲打打。臂力小的像拿牙签,臂力大的像舞榔头,长期下来,石琴都破破烂烂的。能卖出去吗),钻进礼耕堂旁的新礼耕堂。旧礼耕堂是盐商汪允珪的故居,新礼耕堂是家餐馆。鎏金的匾额,长垂的纸灯笼,精致的木雕,仿古的桌椅,即使饭菜不可口,我也愿意长坐不走。我要了四样菜,一道道地尝,都觉得不错。酒饱饭足后,老板走出来,团里的人都围了上来。他一个哆嗦,堆起满脸委屈,好像在说,我历史清清白白,做生意老老实实,你们不满意也别打我。这时人群中的一条壮汉开口说,你们这里是最好吃的,以后来的话还要到你这里吃。老板转惊为喜,一步跨到我桌前,指着墙上的一张纸激动地说,你们看了没有。只见纸上写满了隶书,虽然不咋的,却也端正清爽。格式是七言长诗,叙述着自己创业的经历。原来他是浦东起家,后来觉得没意思,才回家开了这家酒楼。老板确实是在,四样菜不过八十块,据说青菜还是自己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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