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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黔之旅

2009-12-12ctrip.com

黔之旅:夜郎的天空

夜黑风高~~~

武侠小说看多了,免不了“触景生情”。这样子黑灯瞎火地摸进“夜郎国”,当然不敢自大。缺少了想象中浪漫的“星星点灯”,夜月下心不由得慌慌然。

都是航班“惹的祸”!龙洞堡,听起来就“很江湖”,又够神秘的,偏偏还荒郊野岭的。多亏预订的宾馆来接机,司机师傅又雷打不动地“遵约守义”,要不然俺真的成了“驴黔技穷”啦。

黔之旅!在我固执的脑海里:残阳如血的遵义城、飞瀑如帘的黄果树,和那终年云蒸雾绕的梵净山,构筑成另一幅色彩斑斓的高原映象。而今吸引观光客们纷至沓来的,则是黔东南和荔波“点缀”过了的原生态。

这次的云贵之行,重心放在了闹热的“彩云之南”。贵阳算是第一站,也可以说是路过经停。“夜郎之国”的贵州,让人心仪的风光实在是太多啦,如果非要选择的话,光凭那曾经的赤色和酒香,我还是把遵义放在了首位。其次是黄果树,贵州省过去的名片和招牌。然后才是梵净茹石、苗族风情、侗寨鼓楼、荔波七孔……

一觉醒来,以为渐行渐远的记忆,倏尔清晰了起来,窗外仍旧这般的阳光明媚,台桌上的遵义图片,静静地瞪着我,俺知道追索那一笔“情债”的脚步声已经临近。社区内《从黎平到遵义,走在历史的问号上》和《刘小三的来信》的游记又频频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紧随而来的点滴印象催促着我,重新走在了晨曦中的贵阳街头。

喜欢早起“扫街”的我,此次并没有漫无目的地闲逛,像有预谋似的“直奔主题”:在火车票代售点,轻松且又周折(电脑卡机)地订好了三天后从贵阳开往昆明的车票,并办妥和咨询了前往遵义、赤水,安顺、黄果树的班车时点,才拾掇起貌似悠闲的神情,走近了南明河上的甲秀楼。

【墨色甲秀楼】

谈起甲秀楼,总让我不由得想到了“甲天下”的桂林山水。相比较起来贵阳算是谦逊的,只在“科甲挺秀”层面“自吹自擂”罢了。桂林却是“恬不知耻”地论起了“天下”,当然那并不算是“夜郎自大”,毕竟不是自个“哄抬”的。只不过吹捧的话听多了,美女都真以为美人似的。要说黄鹤楼、腾王阁、岳阳楼和蓬莱阁这些个亭台楼阁的“四大美人”,也非天生丽质,只是多了些王侯将相、文人墨客们的题咏和追捧罢了。

甲秀楼偏隅在“地无三里平,天没数日晴”且人烟稀少的西南高原,怎么着就不许“夜郎自大”来着?用现在的观点应该属于有自信和个性张扬的“划时代”经典。尤取是那敢与兽中之王“叫板”的《黔之驴》,即使最终“技穷”而死,不也“死得轰轰烈烈”吗?为什么就单赞扬“初生牛犊不怕虎”,而又讥讽起“黔驴技穷”?明显就是我们批评的——美国及西方式的双重标准嘛。

一路上这样胡思乱想地来到南明河边,鳌矶上历经风霜的甲秀楼,虽说落伍啦,但依旧傲骨耸立着。连“后来者居上”的都没敢小瞧,肃穆般地向着曾经“六生六灭”的前辈行着注目礼。九孔的浮玉桥,先前又叫江公堤,过了桥头的涵碧亭,站着的就是南明河上的鳌矶了,来到三层三檐的木质阁楼前,门是锁着了的,开放的时间未到。睡在里头值班的人,这会儿起来了。通情达理的他,违规地“法外开恩”,咱也不能让人家犯错误不是?别误解哦:我还是一个门票收集的“发烧友”啦。

跨入楼内,迎面透着一股参杂的墨香,原来是艺术沙龙布展的书画墨宝。蹬着咚咚作响的木梯,上来的二楼,略显窄小的大厅,围了个纪念品小卖部。匾额“甲秀楼”的三个大字立在了顶层,由此远望,黔灵山景葱茏翠绿,市井街肆气象万千。除此我惟有默默地回味一番古人们穿越时空的咏颂就足够了,长联前懵懂地仔细读来,只觉得和书本上的昆明大观楼之联,如出一辙的气势磅礴。出售纪念品的人说,经考证甲秀楼长联有三种版本。选了一本比较正统的做为留念,想象着待到春城昆明就该“珠联璧合”了。

——当然还得去盖个邮戳呐。

附录甲秀楼的长联:

五百年稳占鳌矶,独撑天宇。让我一层更上,眼界拓开:看东枕衡湘,西襟滇诏,南屏奥峤,北襟巴夔。迢递关河,喜雄跨两游,支持岩疆半壁。恰好马矢碉隳,乌蒙箐扫,艰难缔造,装点成锦绣湖山,漫云筑国偏荒,莫与神州争胜概;

数千仞高居牛渚,永镇边隅。问谁双柱重镌,颓波挽住?想秦通僰道,汉置牂牁,唐靖矩州,宋封罗甸。凄迷风雨,叹名流几辈,留得旧迹千秋。对此象岭霞生,螺峰云拥,缓步登临,领略些画图烟景,恍觉蓬洲咫尺,拟邀仙侣话行踪。

【红色遵义城】

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毛泽东诗词,《忆秦娥·娄山关》

遵义,像井冈山、延安和西柏坡一样,既是中国工农红军一路走出的革命圣地,也是我心目中红色之旅“春夏秋冬”的那一座座殿堂。

当大巴奔驰在“贵遵高速”上,我的思绪也旋即晃回到犹如“七月流火”的长征之路。濒临绝境的工农红军,从红都瑞金“转战”以来,在广西道县冲破了“第三道防线”,也免除了“石达开第二”的历史悲剧,却在这“湘江之战”中损兵折将,伤亡大半。途经贵州之前,谁也没有想到这个以“贵人峰”而得名的省份,竟然真的成了弥漫着哀怨悲伤情绪的红军降临“贵人”的“贵地”。正如后来歌曲所唱的“大救星”一样,毛泽东在遵义城内发生的这次有争议的“变故”中,争得了发言权和领导权,并迅速地扭转了红军的颓势。所谓神来之笔的“强渡乌江”、“四渡赤水”,终究使得红军跳出了国军的重重包围,避免了灭顶之灾。由此确立了老毛在共产党和红军当中不可磨灭的神话地位,“而今迈步从头越”的代价,就是“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奔驰了两个半小时,崇山峻岭之间的遵义城总算映入了眼帘。带着些许凉意的风儿拍打在脸上,居然是那么的熟悉,随之钻入鼻孔的还有那带着缕缕山野的清新气息。我就这样子在柔和夏阳的簇拥下,走在了遵义。 跳上一路公共汽车,没一会儿功夫就转到了繁华热闹的街区。置身在贵州人的车厢内,确切地说是挤在遵义城的人堆中,耳朵里全是“外语”,幸好遵义会议会址“地球人都知道”。一位热心的大妈抱起孙女给我腾了个座,就这样“顺水推舟”地家长里短开了。在老人的比划下,我在一个大广场下了车。

一条青石板的小道,使我信步走来。两边都是高矮不一,灰白相间的围墙院落,“枝枝红杏出墙来”的是法国梧桐。这里的行人不多,一种宁静中透着醇厚历史的凉风习习而来,令我有了种从兴业路一不小心拐进石库门新天地的似曾相识(当年在上海,寻找着“中共一大会址”和另两次会议会址)。

一幢砖木结构的高墙大院,冷不丁出现在了眼前,那狂草的匾额不用猜就是毛泽东的手笔——遵义会议会址。也许是临近中午,旅行团的队伍都已退潮。也好,开会的地方就需要这般的安静。买了不菲了门票(现在也许不用了),走入了这座原国民党25军师长柏辉章的府邸。中西合壁的两层楼房,建造年代并不久远,却是遵义城内首屈一指的“豪宅”。1935年1月的一天,长征途中的红军攻破了“雄关漫道真如铁”的娄山关,占领了遵义城,这里便成为了红军的司令部,数天之后一场会议就在这里二楼的一间房内召开。参加会议的人事先都不敢相信,这次会议居然能够彪榜史册。连剧烈反对者们都没料到,这场“夺权政变”竟然能够改变红军的命运。历史伟人的权威,正是从这间曾经烟雾萦绕、脸红耳赤、争吵不休的房内开始的。当时走进这幢砖木楼的毛泽东,其实并没有住在这里。换句话说,他还没有资格住进司令部。而是和洛甫(张闻天)、王稼祥在城内的另一处宅院里打通铺,他们早就在一路上的“同病相怜”中“串连结盟”了。打下遵义后,又扎堆在一起。这不能不说是博古(秦邦宪)的“失算”,自从离开瑞金那会儿,“心慈手软”的他就没听从李德的劝告,让毛泽东留在苏区。否则,凭老毛的名气,最终的命运并不会比瞿秋白、何叔衡好到哪里去,就算项英、陈毅不也九死一生。从老蒋或李德敏锐的政治角度看——真乃天不助之也!

历史总是这样令人“扼腕”的,倘若当时的秦邦宪是张国焘,结果会怎样呢?会师后还会有“北上南下”的分裂,以及最终“西路军”全军覆没的惨剧吗?假如遵义会议后“溃逃”至西北的红军遇上的不是张学良和杨虎城,没有了“双十二事变”,结局又将如何呢?如果“蒋委员长”在“剿匪”和清理“地方军阀”的关键时刻,日本没有发生侵华战争,真的就能“安内”并一统河山吗?

正如“莫斯科不相信眼泪”一样,历史就是历史,没有假设。娄山关前,赤水河畔,这样的枪炮声、呐喊声和惨叫声一直交织在耳边,难得“天没数日晴”的雨丝让我遇上。打开醇香的茅台,和天地来同销这满腔的慨与慷。

是的!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换成热播中的“主旋律”电视剧《沂蒙》里“老落后”(李忠厚)的话讲:赌场上的钱不是钱,战场上的人不是人!

【绿色黔灵山】

二进贵阳筑城,黔灵山一游是必须的,尤取那麒麟洞。选了家靠近黔灵山的客栈,于静谧的夜空下早早地“偃旗息鼓”,又在鸟语花香中“直道君行早”了。

来到山脚下,“更有早行人”都在“我的地盘我做主”啦,打拳的,练操的,唱曲的,玩陀螺的,无不悠闲自得。有位老者则提着桶水和一支拖把大的笔,在地面上走起了“龙蛇”,书画出人生历练过后的从容和淡定。

炼山的人,也从一开始的三三两两了,慢慢地多了出来。枝头的鸟儿又吱吱喳喳地醒来,走在石阶上,眼里的黔灵山不禁灵动了起来。满山遍野的绿意,更衬托出了这片山林的空灵。或许是山中已没了老虎,万绿丛里的猴子才这么的“目中无人”。居然都像我们在动物园里的眼神,看着路过的人们。彪悍的“山寨王”还搞起了“劫富济贫”的“耍人”,才不管什么“修路”和“栽树”的藉口。“越货”不假,不过最多也就伤伤人罢了,主要还是猴人之间缺少必要的“沟通”。有些游客还停留在逛动物园式的思维,以为给“宠物”们喂食,理所当然地“礼多人不怪”。孰不知在山林野性的轻重,不遵循“丛林法则”的,“流血事件”终归是咎由自取。

两手空空的我,尽管“惺惺相惜”的“流水有情”,“人家”看都不看俺一眼。旁若无人地在枝头上跳跃着嬉戏着,该干嘛干嘛,连“生儿育女”都没有遮遮掩掩。逢有“施主”路过,光天化日下也敢“坐而论盗”。面对这群“车匪路霸”,却有一位懂“猴语”的老者,天天在“诲人不倦”地开化着。说来也怪,平日里“横行霸道”惯了的猴儿们,一见到这位“孔夫子”,都乖乖地“修身养性”了,假以时日搞不好又会出个把“者行孙”的精灵来。瞅着如此精彩的“人猴”对话,我除了目瞪口呆和啧啧称奇外,还曾误以为是那动物园训兽师的秀场啦。

通过猴子们的地盘,来到了“九曲径”。之前咱把黔灵山的游览图烂熟于胸,所以看到这路标,就知道向左走是通往象王岭下的弘福寺,向右走就是去往杖钵峰前的麟麒洞。先左后右,一般都符合事物和人性的最原始规律。

由“九曲径”沿着“之”字形的台阶“扶摇而上”。在第一个拐弯处有一座六角飞檐的亭子,匾额是用隶书题写的“旯性明心”。这个“旯”字用在“性”前,还真没“明心”来得明白。路拽回来又见一石碑刻有神像——邱真人赞纯清觉祖灵,不知这位邱真人是否彼真人。再往上的那一捺上还有座凉亭——“洗钵池”,小小的池子里飘流着些许的浮萍。从此抬头仰望,只见山顶之上一个大大的“佛”字,在朝阳的照耀下佛光万丈。原来弘福寺就在眼前啦,加把劲上了山来,一片开阔的高山盆地。山门前是一座庞大的“九龙浴沸”群,继续演绎着佛祖释迦牟尼佛诞生时,九龙吐水为之沐浴的场景。石壁上还悬挂着一块“福”字铜牌,据说能摸中者福运非浅。

两旁罗立着的是弘福寺列位高僧、方丈的数座舍利宝塔。院墙岩壁边镌刻的有董必武董老的手笔:“黔南第一山”。或许炼山来得早,以至弘福寺的凡门尚未开启,僧侣们还在做着早课呐。趴在门缝边细听,梵音缭绕,木鱼阵阵,偶尔的晨钟,回响在寂静的山野,显得尤其的空灵。看了看碑文的介绍,了解了些许该寺的来历:公元1612年,赤松和尚攀藤附葛地上了黔灵山,见此处万峰环抱,风生水起的,遂发愿在此造庙。历时32年,在山林领主罗妙德居士的慷慨施舍,以及巡抚曹中吉的督建和赤松和尚亲力下,一座佛教的殿堂终于在黔灵山上落地生根了,寺庙前也依山势筑就了蜿蜒曲折的“九曲径”。

回归原点,再向右边的杖钵峰东去,约莫半个小时便来到了慕名已久的“麒麟洞”。既然名曰“麒麟”,就因洞口有一对麒麟状的钟乳石,长得巧夺天工、惟妙惟肖。而实际上让“麒麟洞”闻名于世的则是这里曾经关押着发动震惊中外的“西安事变”的罪魁祸首张学良将军的软禁居所,而且“蒋委员长”到贵阳督战时也到此探望过这位八拜之交的兄弟。

走进麟麒洞内,望着布展的图片,和原样摆设的居所,我想起了张学良将军一生的 “丰功伟绩”:“东北易帜”和后来的“西安事变”。前者让蒋介石在北伐中统一了中国;后者却又使蒋公的“高瞻远瞩”功亏一篑,付诸东流,乃至演变到全民皆兵地陷入了战争的旋涡——生灵涂炭,失政亡国。蒋总裁让他活着,并不真是“兄弟情深”,或者世上揣测的“枕头风”,而是要让他亲眼看看。所以传说中张学良晚年写给他中正兄的那一纸忏悔书,十有八九可以断定确有此事!我甚至可以想象出老蒋的仰天长叹和嘘唏——娘希匹!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白色黄果树】

盖余所见瀑布,高峻数倍者有之,而从无此阔而大者……

——(明)徐霞客

瀑布看多了,还是黄果树和壶口的瀑布令人震撼。黄河的壶口瀑布,看的是万马奔腾,咆哮如雷的气势恢宏。而真正如帘似布的则惟有黄果树了,有人不禁要说,您那是“桂林时代”啦,怎能对九寨沟瀑布群视而不见呢?其实我指的是宽大如布的字意,这仅是狭义的一家之言罢了!

对于能够随器赋形的水,我与生俱来就有一种恐惧感。这并不因为我是个“旱鸭子”,也跟我生活在海边无关,而是那种对“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发自内心深处的敬畏,所以比较乐山的我,谈不上怎么“玩水”,更甭说什么“下海”啦。真要和水套上近乎的话,我倒喜欢下雨天,特别是夜雨,躺在床上听着巴蕉叶上“噼呖啪啦”的雨声,随着湿漉空气,云里雾罩地神游。雨后的清晨往往是爽朗纯净的,气象预报说,最近安顺地区下了几场大雨。因此在策划贵州之行上,我把黄果树瀑布放在了最后。这是明智的,以前常听说黄果树的水量越来越疏松啦,枯水啊之类的事情。然而雨后的山洪也是比较混浊的,自然是无法十全十美的。

终于靠近了黄果树,一样因撞击而咆哮的轰隆声响,听起来非常耳熟。门票改成了可以邮寄的明信片格式,景区售票门口的一些热心人正在招徕着所谓的“生意”。虽然我从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的免费午餐,但听听也没坏处。有人拉住我说,请导游讲解,不但可以省下门票的折扣,而且还免费带去看上游的瀑布。讲解,除了背些数据和一大堆八杆子打不着的地壳运动外,最多再附会些许爱情呀、神话传说罢了。门票折扣倒是有实费,不过对于门票收集者来说,还是找“公家”的比较牢靠。至于上游新开发的瀑布群,到过九寨沟的我并非已经麻木不仁了,而是觉得黄果树瀑布这一根深蒂固的画面,正如相亲时的照片,只要真人和像片对得上,还有必要去追溯她过去长得啥样吗?弄不好还大倒胃口呐。不过,但凡是人,总有种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似的癖好,譬如看到了美女模特,巴不得连那少得可怜的衣裳都不要才好。这也是一种不可同日而语的审美观,但比较容易疲劳,也会产生对现实的不满,像极了闽南地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西北雨”。

进了这片曾大量种植柑桔树,又以果实长得桔黄色而得名黄果树的景区。了却了多年来梦想着有如走入黄山迎客松一样熟悉而又陌生的图画中,做一回画中人。刚好苗族人的服饰,在瀑布前也有出租,这或许就叫做市场经济吧。在遵义会议会址前当了回“红军”的我,在这里又意犹未尽地扮了个苗王,可惜没有银光闪闪的苗家女子相衬托,少了一道亮丽的风景。携程游记作者小组长的那组黔东南风情照,曾让我羡慕不已。

鼓捣后,才远远地凝望着这面如帘似布的飞瀑,不断地变换着“荧屏”。不用担心游人如炽的喧闹,因为谁也比不了这自然之音的宏大。氤氲中随波逐流般地一步一步地靠近,跃入镜头的图像,越来越像家里餐厅中的油画。沿着开辟的栈道,向瀑布深处走来。水气已浓稠得随时可以让人成为了“落汤鸡”,披起雨衣却护不了眼镜的不湿,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进了瀑布。水帘洞里出来,尽管没有“洞中方一日,世上已百年”的沧桑,但经历了风雨的洗礼,彩虹还会远吗?

这会儿反倒萌生了一种想逃离的念头,完成“使命”的感觉,犹如革命成功后(九死一生)的战士们一样,心忽然失重啦。待耳根清静了下来,回过头来再遥望一眼黄果树瀑布,竟然升起了一丝的留恋。

【雨色安顺街】

选在安顺等候T2079次列车,是临时的投机取巧。票是事先订下的,来了黄果树才晓得离贵阳近百公里的安顺,是前往昆明的必经之路。也就没有折腾三进贵阳了,预量出的一个下午,除了在黄果树景区多徜徉些时间外,安顺街也纳入了溜达的计划。带着黄果树瀑布的些许湿气,来到了“画景天成”的安顺小城。听说安顺府的文庙,平坝的天台寺,龙宫、红枫湖都不错。

在同车回安顺的路上,邂逅了一位“本土”的小梅,在街上开了家文印店。铺子里喝茶,聊到风土人情时,才得知王若飞就是贵州安顺人。原打算到老城北街王若飞故居走一遭的,天却没有征兆地下起了倾盆大雨。那家伙大得即便穿上了雨披也挡不住,只从店铺趟到火车站,都快成了激情满溢的“诗”人啦。

上了火车,窗外则变幻出雨过天晴的绚丽彩虹。喧染的晚霞,看起来血红血红的。咣当的列车开往的是“彩云之南”的春城昆明。

2005年7月14~16日游历贵州的贵阳、遵义和安顺三地

2009年12月7日,大雪,追忆《旅行日记》

2009年12月12日,成稿于寸本堂

转自:http://destguides.ctrip.com/journals-review-d33-r1265653-journals.html173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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