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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中原行 |
2010-02-03ctrip.com |
中原行:齐鲁漫步(曲阜篇) 一 整齐、鲁莽、粗鲁、齐心协力, 奔走在冬天的齐鲁大地,脑海里老是浮现出这些个我们习以为常的词语。原来和成语一样,都是“久经考验”遗留下来的历史烟云。譬如说起草莽、莽撞,您会想起和王莽有关吗?王莽又是谁?篡汉的“新”一代枭雄是也。当莽撞粗鲁的草莽碰上了粗犷豪爽的山东汉子,不就有了“鲁莽”之说了吗?有没有搞错呀,这里可是孔孟之道教化的海滨邹鲁哦?呵呵,那是其一,简古古和晓汐不还劝架来着。别忘了还是“水泊梁山”、“铁道游击队”(枣庄、微山湖一带)好汉辈出的沃土。 异曲同工,齐国田单破燕的“火牛”阵,以及跟着田横就义的五百士,则大多透露着一股子齐整的“团结就是力量”之震撼! 有人不免要说,历史上的齐和鲁“差别为什么就这么大呢”?哈哈~~只不过,时来运转的鲁国出了个“山东一人”嘛。这也就让人不难理解历史名人的故里之争啦,一不小心的“咸鱼翻身”勿论,“后来者居上”不都成了“形象代言人”了吗?而位列“春秋五霸”、“战国七雄”的齐国又算老几? 然而,曲阜也不仅此“一人”呀,追溯起上古的“四帝”来也够“吓煞人”的。咋能不叫人牛气哄哄?况牛年乎? 二 泰安车站,送别了晓汐。 我们继续南下,马不停蹄地朝圣曲阜、“问鼎”兖州。或许是昨晚的“一夜无眠”,古古一上车就“云梦周公”啦。为了窗外别致的风情,我只撑到了大汶口村,也去“朝觐周公”了。后来一想,算是弥补了将要错过周公庙的遗憾吧。 “一眨眼”工夫,孔子故里说到就到,确切地讲是鲁国曾经的都城展现在了我们睡眼惺忪的面前。老车站已经与时俱进地搬迁到了郊外,却不考虑为初来乍到者,做好便捷的接驳。果然让我们撞上了草莽般的“黑车”,幸好是“山贼”遇到了“流寇”,有惊无险。历来都说“车站是一座城市的窗口”,即便“满街都是圣人”的闽南古风,不也毁于“异乡人”把持的出租或私营车上的。我倒愿意相信,曲阜人多如印象中根深蒂固了的彬彬有礼,儒雅俊逸。事实虽然证明了俺们的一厢情愿,却还固执地认为毕竟是少数的。 静轩路东的如家客栈,窗外可以远远地望见城墙高垒的老城。古古乏了,说要休整休整。俺便自个过了十字街头的红绿灯,朝城池奔来。护城河的围栏规整得井井有条,河水却不咋的。过了丹桥,也不管东西南北地从最近的城门进去。问路的第一句话,并非 “三孔”的具体方位,而是邮局的方向。 这个嗜好后来让简古古同学“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其实在孔府后门的景戳,古古也是拍得“不亦说乎”的嘛,我只不过为多盖个孔庙的纪念戳罢了。中国邮政,位于曲阜城的鼓楼北侧,直行是“复圣”颜回的庙宇,出了北门,过“万古长青”坊就是“孔林”啦。而鼓楼西去,则是“比邻而居”的孔府和孔庙。 三处景区联票的淡季价格为150元,钱多钱少倒是另一回事,问题是巍峨的圣人殿堂也难免“待价而沽”不说,这淡旺两季之别,以及那区区百来元的“买路钱”,不知该置“万世师表”于何地? 盖过邮戳出来,天色昏黄,华灯初上。紧追其后的除兜售地图、册子的,还有那三轮车夫喋喋不休的招徕:你知道孔老二的母亲为什么姓陈?你想知道孔家不为人知的那些事吗?(既然人都不知,故事何来?难道遇上了……)来来来,我载你去感受一下当地人的夜生活吧。 要不是先知先觉的“简长老”说时迟那时快的短信,说不准真被勾了去。眼见俺的不理不睬,跟累讲乏了的,粗口成章依然显得儒雅斯文。不承想遇上个不搭腔的“行家”,也没辙!只好垂头丧气而去。我岿然不动地在寒风朔朔的城口等来了“山贼”,一起于热气腾腾的火锅店里,找回了些许温暖。 三 许是累了吧, 回到客栈,连澡也没得及洗,挨到久违了的床铺便呼呼而去。梦都没有,醒来也没弗如孔夫子的“哀叹”——吾久未梦周公矣。改变的则是早起晨练,晨练者,“扫街”是也。昨天傍晚已把方圆数里的曲阜给“扫”过了,这一觉才睡得如此踏实。“三孔”再早也得七点半才“办公”,又一想晓汐也该到杭州了。 喊起古古,一起到城里吃饭。这家伙一直念叨着孔府家宴,我想孔府家酒倒该尝尝。攻略上俺都做了记录怀揣着,譬如家宴的系列菜名:一品海参、霸王别姬、八仙过海、十八罗汉、金钩银条、诗礼银杏、花篮鲑鱼、卵孵双凤、神仙鸭子等等。当然曲阜小吃的熏豆腐,孔家糕点也都“登记在案”,曲阜三宝的碑贴、楷雕(楷是一种树,在至圣林里有一棵“子贡手植楷”)和尼山砚也都“点滴在心头”。结果是“一无所有”,惟在孔府后花园处买回一卷沉甸甸的《论语》竹简。 到家后发现上当了,严重的“偷工减料”,仅学而篇十三章便少其七。为了不让“遗憾”弥漫,我隐忍不语。结果看起来风风火火的古古还是细心了一回。其实呀,咱们没全“按图索骥”,已经减少了当地经济收入的不少指数啦。再说啦,古有“半部《论语》治天下”之谓,咱们若齐全了,岂不是要鲁莽地去“统治世界”?!想想断臂维纳斯,也就不那么烦恼了。 其实谁没有烦恼,越是低着头乱走,就烦恼越多越重。让我们仰头看看月亮,当清辉浴满我们的全身时,也就浸透了我们的心田。 ——“北大醉侠”孔庆东如是说。 四 孔府,是我们曲阜朝圣的第一站。还是从东侧门入城,由鼓楼西往,路上,我们发现了青年旅馆,进去索要了一张名片,心里顿生一丝的悔意——住古城多好呀!尽管这城墙并不古古的。 街道两旁一早便围满了“名人经济”产生的商铺和流动的摊贩。圣府、衍圣公府都是孔府的别称,为孔子嫡系长子长孙的府第。圣府大门为三间五檩悬山式建筑,匾额上的“圣府”两字,看起来手法不俗,稍微蹭了下导游的说辞,原来是明朝严嵩题的。这人名声虽为奸相,字还是很有口碑的,比如北京“六必居”招牌正是他老人家的手笔。府门的对联:与国咸休安富尊荣公府第,同天并老文章道德圣人家。我又发现了两个“错别字”——“富”字上面少了一点;“章”字一竖通透立上。其实都是有讲究的:“少一点”寓意为“富贵无头”(通俗地讲“上不封顶,多多益善”);“一竖顶”则暗喻着“文章通天”(粗俗地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 按参拜佛门、圣殿的惯例,我先左脚跨进了孔门的门槛儿,沿中轴线由南向北地瞻仰着庭院深深的府第。集四百多间厅、堂、楼、轩的孔府,东边为家祠、家庙的所在,西边是“衍圣公”读书、学礼的地方,中轴线则分布着“前店后宅”的格局。当然这“前店”不像现在做生意的店铺,而是“衍圣公”处理公务的官衙。进了大门,我们未经赍官“禀报”(七品以下的官员,按礼应在二门前的赍奏厅“挂号”)就过二门,不过东西厢房的数块慈禧亲笔的“寿”字碑刻,我们还是一一“鉴赏”的。 进了二门,豁然开朗。那座雕梁画栋的门楼反倒不够气派。细一看介绍,好家伙“重光门”耶!据说是明朝嘉靖皇帝颁赏的“恩赐重光”,只有在帝王大典、迎接圣旨或重大祭祀期间,“重光门”才会在十三响礼炮中开启的,因此又称“仪门”或“塞门”(这个我理解不来)。绕过“重花门”(又一别称),双侧部署着“六厅”,往前又是“三堂”。“六厅”是仿照朝廷的六部设置的:掌勾厅——掌管着地租钱粮;典籍厅——掌管礼仪典章和御赐书籍;知印厅——掌握印信和签押公文;百户厅——掌管家奴、佃户簿;司乐厅——掌管声乐、舞蹈和器具;掌书厅——掌管文书、档案。别小看这“家府六厅”,各厅长官都是正七品或正六品的官职哦。就是县太爷,也不过是九品芝麻官。 溜过大堂,窜过二堂,闪过三堂。我们晃到了内宅门,坐在紧闭的大门边的条椅上,敲了敲门,才发现了此处的“禁令”。“男女授受不亲”的戒律比那军事要塞还要壁垒森严,连送水的挑夫都不得入内,只能把水倒入内宅门西侧的“石流”上,由此流进内墙边的贮水池备用。“隔墙有耳”地听导游说故事:有一年(应该是清光绪年间)内宅着火,任凭家眷女仆们怎样惊呼求救,“岸”这边的男仆们只能“隔墙观火”,直至“火烧连营”地把七座楼房化为灰烬。 通过“封锁线”,我们并没有“飞檐走壁”,而是堂而皇之地闯进了内宅。才发觉如今咱们手中可握有“尚方宝剑”,原有的“道德仁义”、“清规戒律”。只要区区一张门票,便可畅通无阻。经前上房、前后堂楼、后五间,来到了偌大的后花园,处处可见孔圣人所感喟的:“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的,都可在府中肆无忌惮地“谈笑风生”来着。知不道是应该说现在时代进步啦,还是得批判地讲“封建糟粕”的遗毒,依然深入民心。 ——关于孔老夫子这句遭人诟病的“论语”,我并不是要所谓的辩解和曲意解读,因为人无完人,孔子在做为圣人前也是个“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凡人。只是觉得读了《论语》数遍,这个“女”字在书中出现的频率还真不少,大多是第二人称的“你”之意。按我的理解貌似是“专论小孩的养育之法”的话题。而不是字面上的“女子”(正如古代“妻子”非今天的妻子一样,“女子”并不代表着父母口中的“小女”)和“小人”,不错!“小人”在《论语》中也是屡见不鲜的。 即便孔府后花园卖竹简、书籍的摊点,状似忠厚的老者,也把我们给忽悠了。原以为大街门口的商铺不可靠,孔府内的多少靠谱点。才在古古“消失”的片刻,和老人攀谈了起来,在古古出现的促成下,一人带回了一卷阴刻的《论语》。古古倒是细心地打开,我粗略地“抽样检查”般翻到了中间述而篇的“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又数了数共二十章节,才在古古的朗诵声中,合上了竹简的。疑心病重的人,最终还是“防不胜防”。幸好没有及时发现,以至于我们还能兴致勃勃地在孔庙殿堂,颂起了圣人名言。 五 孔庙,是曲阜“三孔”的重头戏。 这里不但是历朝历代帝王亲临祭孔的庙堂,而且也是孔子生前的居所。当然,他老人家在世也仅“堂屋三间”。孔子逝世的第二年,鲁哀公将其所居之堂立为庙,“岁时奉祀”。这便是孔庙的“前身”,随着后世不断的追封和加谥,孔庙才“日渐丰满”。庙里高规格的大成殿最终和北京故宫的太和殿、泰山岱庙的天贶殿并称为中国三大殿。 游历“三孔”一般都从孔庙开始,而孔庙的中轴线依次为:仰圣门(暨曲阜城的正南门)、金声玉振坊、棂星门、太和元气门、德侔天地门坊、圣时门、璧水桥、弘道门、大中门、同文门、奎文阁、十三碑亭、大成门、先师手植桧、杏坛、大成殿、寝殿、圣迹殿。孔庙中因“焚书坑儒”期间,孔家后人藏匿典籍而“史上有名”的鲁壁,则在大成门东侧的崇圣殿前,孔宅故井的旁边。 我们一路的“误打误撞”,少“按规矩出牌”的。这不!错过了正南门的“万仞宫墙”(即仰圣门)。出孔府后门,最终还不是又折回到圣府正门。但孔庙的毓粹门是出口,只得沿着庙墙南去的阙里街,来到了“金声玉振”坊的孔庙正门。“金声玉振”我回来后翻了翻书,出自孟轲的《孟子·万章篇》:孔子之谓集大成,集大成者金声而玉振之也。金声也者,始条理也。玉振之也者,终条理也。 过了首道牌坊,孔庙的这门那坊,此碑彼石的,枚不胜举。其中数十三碑亭为最,然而“文革期间”也损毁殆尽。重整的,无非说明过去的荣耀罢了。 大成门内的“先师手植桧”,原先的“三人行必有吾师”也只“硕果仅存”。大成殿前的杏坛,相传是孔子讲学授徒的地方。最早的记载是:孔子游乎缁帷之林,坐休乎杏坛之上,弟子读书,孔子弦歌(《庄子·渔父篇》),瞧瞧,多么抒情啊。 大成殿,是祭祀孔子的中心殿堂。最引人注目的是前檐的十根云龙浅雕,真是雕琢得栩栩如生,玲珑剔透,且无一雷同。金碧辉煌的大殿中,孔子“经典造型”的坐像,已与“不得志”的布衣文人形象相去甚远。“生民未有”(孟子曰:生民未有盛于孔子也)、“万世师表”的匾额下,两侧东为“复圣”颜回与“述圣”孔汲,西则“宗圣”曾参和“亚圣”孟轲。殿旁又罗列了“十二先贤”,除南宋的朱熹外,均为孔门弟子。 绕着盘龙石柱的殿堂一圈,才往东厢的孔家老宅而来。孔子旧居正在部分整修,而孔宅家庙、老井和那曾经藏了《论语》、《尚书》等典籍的鲁壁还可参观。古怪的是孔宅古井的玉石栅栏,在古古的敲击下居然发生了响鼓之音,还共振来着。难不成圣人之家的故井,也“金声玉振”? 诗社堂里,高悬“万世师表”的圣人画像。一排排的课桌,坐着来自“五湖四海”的朝拜者。合影留念的人群中,唯见古古祭出了“藏”在怀中的竹简,高声地颂起《论语》来,引得众人或刮目相看,或侧目而视。附庸风雅地凑上前去,我也摇头晃脑啦。之乎者也中,回头偷偷望了下画像,一脸严肃的“老师”嘴角边貌似泛出了不经意的微笑。我赶紧收起了“做秀”的念头,一心一意“温故而知新”。 六 孔林,在我眼里更具有“象征性”, 毕竟这是“一代宗师”的最后归宿。即便孔庙的隆重规格,孔府的荣耀光芒,都是孔夫子的身后事啦。“千古流芳”,抑或“万世师表”,老孔都不会知道的,也许更不愿意知道。让他老人家刻骨铭心的,或者说遗憾的应该是身前“周游列国”的落魄与无助,以及自己满腔的济世抱负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北门前,周公庙、颜庙的指示牌,都近在咫尺,三、五百米的距离就这样一一错过。人生不也大抵如此,原以为押后再去,往往失之交臂。北门外,长长的林道中有一座建于明万历年间的牌坊——万古长春坊。走过牌楼,孔子安息的林地并不遥远了。“留下买路钱”的关卡,设在了大林门边。大林门是孔林的第一道大门,为双层飞檐的斗拱式(木结构)门坊,门楣上的楷字:至圣林,缘于历代帝王对孔子的尊称和封号——至圣先师、大成至圣文宣王。进入大林门是一条长四百来米的甬道,迎面的又是一座门楼:玉林门,这回是篆书的。俗称为二林门,我做过“功课”,知道此门来历不俗,曾是西周至战国时期古鲁国的都城北门。不过现在的建筑是清朝雍正年间复建的,属于孔林的领地。 洙水桥畔,“灵源无穷,宜与天地共长久”的“圣水”洙水河,已被冰冻三尺啦。身轻如燕而又童心未泯的古古,才不至于被误以为是“冬泳爱好者”。跨过洙水河的古古,又让我给喊回来看碑,给“山贼”的噱头是“不看会后悔,看了也后悔”——碑文上写:禁止烟火,注意消防。 面对简古古同学的粉拳,我故做肃穆状曰:唏!肃静,孔子墓到了。洙水桥北的高台殿门,便是祭祀“至圣先师”的香坛享堂。这五间的享殿,是宋朝真宗皇帝和大清的康熙、乾隆二帝亲临祭孔期间而建造的。谁也想不到,这里还扯上了“革命历史文物”——据载,解放战争时期,朱德于此召开过军事会议。有此“红印章”罩着,难怪能够逃过“批林批孔”的劫难。正如孔庙里唯一幸存下来的石碑一样,传说终归是传说,“孔家店”的精髓其实早就渗入和深深地在人们心中打下了烙印,不是说砸就能砸得去的。 绕到殿后的“子贡手‘植’楷”碑,我又一发现个“错别字”,“直”内少了一横,应该是有故事的。过往的导游则在讲,此“楷”既念“皆”也读“楷”。“皆”者树名,“楷”者,颂扬端木子贡守墓六年的楷模。 享殿前的红色“院墙”里,即是孔子“携子抱孙”的墓地。孔子之孙孔汲墓,位列宣圣墓南。孔子之子孔鲤墓,罗列宣圣墓东。说起孔鲤,《论语》里的“不学诗,不学礼”的他,大家都有印象。一生则默默无闻,因系圣人之子,宋徽宗封其为“泗水侯”。而孔子之孙孔汲则是战国时期儒家思想传承的关键人物,孔子去世后,孔汲拜曾参为师,曾子是孔门的得意弟子,著有《大学》等书,继承了孔子学说的真谛,而后又传给了孔汲,孔汲潜心钻研之上也著成了《中庸》一书,他的学生又把孔子思想传到了孟子,在孟子身上发扬光大,著成了《孟子》。至此儒家学说的“四书”经典,终成体系。儒家“中兴”的孔汲也被封为了“沂国述圣公”。 来到篆书的“大成至圣宣王墓”前,古古倒头便拜,我发现这家伙,凡遇庙堂都非常倾诚,很有“闽南风”的嘛。我“没读通诗,也无学透礼”,但从小的“耳熏目染”,乃至于“是先迈左腿还是跨右腿”都根深谛固。孔子墓前,我先是从左到右地巡绕了一圈,再行“三跪九叩”之礼。 实际上对于圣人的真正崇敬,我们只须去慢慢领会夫子在《论语》里的“片言只语”,尽管年代久远,却历久弥新。恰如现今掀起的重读《毛泽东选集》热潮一样,什么叫伟人的高瞻远瞩,什么是圣人之高屋建瓴,回味无穷。 七 拜过“三孔”,我们的曲阜朝圣之行,算是如愿以偿地划上了句号。做为曾经的鲁国国都,曲阜这座历史文化名城远不止有孔圣人的光芒。上古时期我们耳熟能详的“三皇五帝”中,炎帝、少昊曾徙都于此,黄帝相传生于寿丘(曲阜城东三、四公里处),虞舜也曾在寿丘作什器,还有那大汶口和龙山文化的遗址…… 漫步在这一块厚重文化的土壤上,俺未敢有丝毫的鲁莽和莽撞,除了肃然起敬,还有的依然是毕恭毕敬。文化的源头,正如革命圣地、红色摇篮一样,千秋万代地向外滋润和挥发着无穷无穷的魅力磁场,即便时过境迁的今天,一样吸引着朝圣者们蜂拥而至的膜拜、瞻仰和凭吊。 难怪高瞻远瞩的孔子会一再告诫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2009年12月31日~2010年1月4日,游历泰山、曲阜、兖州、济南和青岛 2010年1月1日~2日朝圣曲阜,顶礼膜拜“三孔”:孔府、孔庙和孔林 2010年1月30日(农历腊月十六,“尾牙”)初稿 2010年2月3日修改、成稿于寸本堂 |
转自:http://destguides.ctrip.com/journals-review-d129-r1272732-journals.html187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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