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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云南行 爱她 就抛却过往留下来(一) |
2011-09-03lvping.com |
7月16日成都出发,中午吃了肥羊,三个人,我想,这是最后一次去那里。清淡的口味。我会想念。 7月17晨,到达云南广通中转,买到站票,快到大理的时候遇到前方暴雨,火车不得不在中途停留,最终晚点2小时到达丽江站。走出站口,呼吸2400m的空气,些微的眩晕感觉,我终于来到这里,不管是当初是如何挣扎困扰,而今,终于把自己放逐到这千里之外的梦想之地,终于抵达。汹涌的人流在站前广场疏散开来,前方客栈约好接站的师傅举着牌子等待。 等穿过拥挤的火车站来到客栈纳西净地,预定好明日雨崩徒步行程的时候已经21:30;与火车站同路抵达客栈的朋友一行8人在纳西净地在别处分院附近石破天餐馆吃了到达丽江后的第一顿饭,丽江粑粑(豆沙馅,一般般)、血肠(香糯)、腊排骨(这家不地道,现时也非适合吃腊排骨的季节)、水性杨花(湖里的水生植物花蕾),茄龙(这个最受欢迎,不过就一个素菜来说,价格小贵,好像是28,不过分量较足), 紫菜蛋花汤,人民币144。我那时候没有想到,在之后的一段时间,我还会时常路过这里。 7月18日晨,胖胖的客栈老板大叔把我送达玉河广场,7点半出发。领队是一名退伍军人,姓和,丽江太多姓和的人,我们管他叫和老大。通行的包括我在内一共9人,都是广东人,除了一家三口的女儿仍在校念书外,其他人全是老师。从丽江出发往北,经过拉市海,11::10到达虎跳峡景区口的虎跳镇,进入虎跳峡,在餐点用完午饭,继续前进。金沙江在玉龙和哈巴两大雪山之间奔腾呼啸而过,两岸峭壁陡立。 知道玉龙雪山的人很多,但了解哈巴雪山的就少得多了,相传玉龙雪山与哈巴雪山是两兄弟,金沙江是妹妹,妹妹想远嫁异邦,兄弟俩轮流看守妹妹,在哈巴雪山值日看守的时候,妹妹趁哥哥睡着的时候逃离了家乡远嫁异邦。从此,哈巴雪山在玉龙雪山面看总是低着头,这就是玉龙雪山(5596米)比哈巴雪山(海拔5396米)高200米的传说。 12:00出发下中虎跳的时候开始下着小雨,缠绵悱恻,温润又清冷,湿了发,默默无语地行进。因未全然开发,都是乡民铺就开凿的简易山路,只有部分路段特别险峻之处有少量铁链或护栏。许久不曾运动,这是六日旅途前的一个小小的下马威。 耗时1小时40分钟,徒步全程。一路与队友谭姐相伴。14:05从中虎跳出发前往香格里拉, “香格里拉”一词,是1933年美国小说家詹姆斯·希尔顿(JamesHilton)在小说《失去的地平线》(“LostHorizon”)中所描绘的一块永恒和平宁静的土地。而迪庆却惟妙惟肖的拥有着JamesHilton书中描写的一切,更加巧虎跳峡合的是,“香格里拉”一词是迪庆中甸的藏语,为“心中的日月”之意,它是藏民心目中的理想生活环境和至高至尚的境界。1997年9月14日,云南省人民政府根据专家论证,认为中甸在地理环境、民族文化等很多方面与詹姆斯·希尔顿在小说《失去的地平线》中所描述的香格里拉十分相似,遂向世界宣布:世人寻觅了半个多世纪的“香格里拉”就在中甸。2001年12月17日经国务院批准,中甸县更名为香格里拉县。 16:45到达迪庆月光光广场,广场正前方是一个巨大的转经筒,号称世界最大,约20m高,60吨重,靠信徒和游人人力驱动,顺时针缓慢转动。 历史上,整个香格里拉古城原起源于建塘,与巴塘、里塘并称藏区三塘。在很早以前,建塘能干的工匠们就发现当地出产的一种白色黏土可用房屋外墙的涂料,于是古城民居外墙皆涂成白色,这种风格一直沿用至今,因而香格里拉古城,又称“独克宗”古城,意为“建在石头上的白色城堡”或“月光下的白色城堡”,是藏区保存较为完整的半农半牧的游牧民族向定居民族过渡的古城之一,是一座具有1300多年历史的古城,也是中国保存得最好、最大的藏民居群。这里却别于丽江古城的纳西民居风格的闲情逸致,取之以纳西风格与藏式结合的色彩绚丽的雕梁画栋。 一路雨未停歇,天气阴冷下来,香格里拉海拔3300左右,阴雨天气,让寒气透骨,租防寒衣服,宿迪庆。 7月19日,晨6:20自然醒,7:00出门觅香烟和早饭,因海拔太高,煮出来的稀饭是很难吃的,清晨的气温仅9度。8::15到依拉草原,骑马,草原空气清冷,草地上有零星小花。小马碎步,突然有电话接通,兀然响起的铃声,差一点惊了胆小的坐骑,累得牵马的小姑娘费劲吆喝。 继续出发。9:50,持续的阴雨之后终于得见一路阳光,中途因公路不通绕行小路。 12:15到达奔子栏用午饭。奔子栏藏语的意思是“美丽的沙坝”。奔子栏地处金沙江西岸,区位独特,奔子栏以上的金沙江怒涛滚滚,汹涌奔流,以下一段江面则豁然开阔,江水平静。奔子栏从古到今都是重要的交通要道。奔子栏渡口为滇藏“茶马古道”上有名的古渡口,也是“茶马古道”由滇西北进入西藏或四川的咽喉之地。这里地处干热河谷,气候炎热,降雨稀少。 13:50金沙江第一湾,她又是云南和四川的分界线,一边是云南省迪庆州德钦县奔子栏镇,另一岸则是四川省得荣县子庚乡。金沙江在这里因山势阻隔,绕了一个漂亮的欧米伽形状的弯,继续奔流。景点门票云南收,赏的是四川的景。 16:10过白马雪山垭口,海拔4292,是此行到达的海报最高的地方。因7月中旬无端的天气,这里竟是七月飞雪,白马雪山主峰上,竟是带上雪白皇冠,难得一见。 17:00抵达飞来寺。该寺的建造及命名,有一个颇具传奇色彩的故事:建寺时选址原定在现址两公里以外的地方,全部用料已经备齐,就在破土动工的头天晚上,柱梁等主要建筑材料不翼而飞,主持和尚派人寻踪追迹。找到现址时,发现柱梁已按规格竖好,且无大殿的后梁后柱,人们以为这是神意,于是遵照神意把寺建成于现址,并因柱梁飞来自立,命为“飞来寺”。今天,站在豆温村边远看飞来寺,确有欲飞之势。 现今,飞来寺已成为地名。建一观景平台,从平台上可直面梅里十三峰。 关于梅里雪山的那些事......... ( 转自旭东博客的文字) 作为这样一座美丽俊俏的雪山,梅里的故事多了,但是,我今天讲的“梅里往事”却与任何“美丽传说”、“神话故事”无关,更与“风花雪月”、“你情我意”无关,因为,这只是:那段“往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高山探险成为了一种身份的象征,一种“强人”的“爱好”。越来越多的有钱人加入了登山的行列:他们雇佣大批的雇佣军后援部队,花费几十几百万的票子(哪怕在捐助灾民时只主张“十元”),只为站在这些本来默默无语毫不相干的大山山顶满足一下内心的虚荣。 当然,更早的时候还有这样一种登山者,自认为人类的翘楚,喜欢代表人类征服自然,以显示人类的力量(还是国力?民族力?还是自己的力量?)。在他们眼中,只要那座山还高昂着头颅,那就是一种莫大的挑战。记得有这样一位多次深入梅里雪山考察的、所谓中国“第一代登山家”周X所言:“我深信,再难、再险的卡瓦格博,总有一天会被勇敢的高山探险家踩在脚下。” 尽管,大山一向以其沉稳淡定不与人间这些凡夫俗子一般见识,不过,也有例外的----当某些私欲、某些嚣张实在太过分的时候,有些事情的发生,于是不可避免----只不过是在提醒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征服战胜,更不可以用来侵犯亵渎的。 于是,围绕着卡格博峰、登山者,便有了一段经典的“往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高山探险成为了一种身份的象征,一种“强人”的“爱好”。越来越多的有钱人加入了登山的行列:他们雇佣大批的雇佣军后援部队,花费几十几百万的票子(哪怕在捐助灾民时只主张“十元”),只为站在这些本来默默无语毫不相干的大山山顶满足一下内心的虚荣。 当然,更早的时候还有这样一种登山者,自认为人类的翘楚,喜欢代表人类征服自然,以显示人类的力量(还是国力?民族力?还是自己的力量?)。在他们眼中,只要那座山还高昂着头颅,那就是一种莫大的挑战。记得有这样一位多次深入梅里雪山考察的、所谓中国“第一代登山家”周X所言:“我深信,再难、再险的卡瓦格博,总有一天会被勇敢的高山探险家踩在脚下。” 尽管,大山一向以其沉稳淡定不与人间这些凡夫俗子一般见识,不过,也有例外的----当某些私欲、某些嚣张实在太过分的时候,有些事情的发生,于是不可避免----只不过是在提醒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征服战胜,更不可以用来侵犯亵渎的。 于是,围绕着卡格博峰、登山者,便有了一段经典的“往事”。 1990年,中日联合登山队总结了经验教训,决定改由主峰南侧的雨崩线登顶,并把时间推迟到11月底,因为此时天气更为寒冷,冰雪相对结实,崩塌几率减少。 12月1日登山队进驻登山大本营, 12月25日,登山队跨越了一堵近90度的大冰壁,打开了通向登顶的最大障碍。12月26日,登山队登上主峰右肩,建立了海拔6300米的4号营地。卡瓦格博峰近在咫尺,队员们欢呼雀跃,兴奋不已!12月28日,中日5名队员组成第一梯队,准备从4号营地突击顶峰,但因天气原因未能成行。翌日清晨,中日7名队员组成的第二梯队,配合第一梯队向主峰发起最后的冲击。 这一天,附近的藏民获悉即将登顶的消息,聚集在飞来寺一带的滇藏公路上,向神山祈祷,他们不愿让登山者践踏神山!神山有灵,暴风骤起,卡瓦格博霎时乌云笼罩。此时突出队员已经登上海拔6470米,距峰顶仅差270米,终因风狂雪猛,被迫撤回3号营地。 1991年1月2日,梅里雪山开始降大雪。1月3日晚10时,3号营地向大本营报告,积雪埋压帐篷,要每小时出帐扫雪一次。4日早晨8时大本营与三号营地进行通讯联络,17名登山队员的报话机全部没有回音。雪山一片可怕的死寂。三号营地连同17名中日队员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神山无语,守着它的神秘。人们猜测,可能是发生了雪崩。 1月23日,在17名登山队员失踪20天后,梅里雪山仍然飘着鹅毛大雪,中日双方不得不沉痛地宣布停止搜寻救援工作。17名中日登山队员全部罹难,成为世界登山史上的第二大山难。 然而,卡瓦格博这座海拔只有6740米的山峰,依然是无人登顶的处女峰,更为世人瞩目。 这是人类登山史上最大的山难之一,日本队一下失去了11名优秀的登山运动员。因此,日本队也获得了此后5年梅里雪山的攀登权。但这次事故让他们元气大伤,一直无法组织起有实力的队伍来进行攀登,直到1996年10月攀登权很快到期,他们才重新组织并训练好队伍来攀登这座让他们又痛又爱的山。当他们来到梅里附近的澜沧江大桥时,当地所有的藏族老百姓连看家门的人都不留,全体聚集静坐在桥上,阻止登山队进山。登山队经过几天的艰难谈判毫无进展,不得不假装答应不登顶、登到一定高度就下山并郑重承诺后,才被允许通行而得以进山。 此次登山的保障工作更加充分细致,攀登开始进展十分顺利,攀登进度非常快速,当登山队很快接近1991年的攀登高度,天气也是意外地晴好,持续的风和日丽,让登顶前景一片光明!眼看胜利在望时,却突然接到日本东京、北京和云南昆明三地气象台同时发来的天气预报,说未来两天内有一个低气压潮会压过来,届时将发生大规模降雪。 为避免1991年的悲剧重演,登山队抛弃所有物资装备,本来需要三天的下撤路程,一天时间就连滚带爬狂奔下来,当他们到达大本营庆幸平安撤回时,却又同时接到三地气象预报说云团被突如其来的风刮到印度洋去了,预报中的大雪却并未降临,天气依然晴好如初。那一刻,所有的登山队员望着这座让他们魂牵梦绕的山痛哭不已,日本队的队员更是在纪念碑前失声痛哭,因为他们出发前曾发誓要登顶祭奠和告慰他们牺牲的亲人,可山就这样给他们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让他们彻底失去了攀登这座雪山的机会! 1997年2月6日的《迪庆日报》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登载了这样一个采访:《读卖新闻》记者告诉中方队员:“日本京都大学登山队将永远放弃梅里雪山。” 后来,有关方面只能选在遥看梅里的飞来寺外,建了一座没有任何遗物的纪念碑来祭奠逝去的17名登山队员!所有失踪队员家属来到梅里参加揭幕,对于遇难者家属来说,能亲眼看一看卡瓦格博的真面目----这座亲人永远留在这里的山峰上,心理也能好接受一些,这也是他们此行的最大心愿,尤其是那些几千里以外赶来的日本队员家属。可连续几天,整个梅里雪山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除了白茫茫一片云海什么也看不见。当家属们最后一天清晨即将离开梅里时,他们再也忍不住,对着梅里雪山失声痛哭,撕心裂肺般哭喊着自己亲人的名字。 就在那一刻,这座从未让失踪队员家属窥见一星半点容颜的梅里雪山,仿佛听懂他们悲痛的哭喊,那铺天盖地的云雾,顷刻间象舞台上的幕布那样徐徐拉开,一时间太阳的照射下,金光灿灿。让所有家属目睹那是一座怎样的山,那是一种怎样的雄伟与威严,让他们看到他们的亲人就这样长眠在这座美丽雪山的某个未知角落,大家全都激动得哭起来。但是,就那么十来分钟,云雾一下子又盖了起来,接着又是倾盆大雨。。。。。 公元2000年的时候,在德钦县由德钦县政府出面,邀请了中国相当多的专家一起开了一个会,这是我们国家第一次就一座山、就如何保护一座山的文化传统开的一次大会。在这次会上所有人都发表了自己的观点,争论很激烈,但是在结尾的时候所有人一致通过了,而且签署了一个宣言,这个宣言就是说“我们要保护这座山”。其中提到永远不让人再来攀登卡瓦格博。这是我们国家第一次由政府出面并且参与,而且公开地向社会宣布,不允许再攀登一座因为文化而被尊敬的山。 从此,(但愿),美丽的卡瓦格博成为了一个永久的净地。 未完,待续,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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