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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第五十章西域之行第三部倾国之恋东边美人西边黄河流 |
2007-07-16 bookwe.cn |
离开翼州的那天,是个烟雾迷濛的日子,那飘飘洒洒的雨雾,就象翼州人的泪。 全城的百姓倾城而出,那一双双祈盼的目光,使我终身难忘。 妲已则更是依依不舍,折柳相赠,送过了长亭,送短亭。 我靠,他娘的!绕了我吧,我这颗的脆弱的心,快要承载不住这太多的期待和感激啦...... 出翼州,先向北,再折向西,沿途一直是城门紧闭,就连乡下的农夫也见了我躲得远远的。 大家都知道翼州候为了一个女子和商纣在打仗,人们一方面佩服苏护的气节,一方面把我这个翼州候的使者拒之门外。 因为谁也不敢惹火烧身,为了我而得罪那个昏君。 我一路晓行夜伏,饥餐露宿,渴了在路边的山沟里捧一捧水喝,饿了就抓一把树叶草根充饥,好不容易捱到渭水。 过了渭水就是西岐地界,只见这里车水马龙,物产丰富,民风淳朴,夜不闭户。 我当即找了一家上好的旅馆,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美美地犒劳自己一顿。 店小二见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善意地笑了笑,说:“客官怕不是本地人吧?” 我说:“我是从翼州来的。” 店里的客人们一听说我是从翼州来的,全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个不停。 “听说,翼州在和朝歌打仗?” “苏护也忒胆大了,怎么敢与纣王为敌!” “那妲已怎么个漂亮法,你见过吗?” “......” 我从纣王怎样听信费仲的奸言,要收妲已入宫,苏护怎样舍不得爱女,一怒之下题了反诗,朝歌怎样发兵讨伐,翼州怎样反击,如何水淹崇候虎,又如何引发瘟疫和饥饿,自己又是如何临危受命,前往西岐求救来。 只是隐瞒了一个细节,就是我自己是怎样穿越时空,来到这个朝代的。 因为这些即使说了也没有人理解。 大伙睁着灯笼一样的眼睛,惊讶地望着我,仿佛是看着一位天外来客,当即就有不少人向我捐赠钱物,表示要救翼州于水深火热之中。 我说:“我们现在缺的不是钱,而是粮食!” 大家点头说是,然后又分头行动,去给我筹粮食。 西岐真是个富庶的好地方,不到两天,我所需的几十万石粮食就全筹备好了。 我顾了车马,正准备起程。 一匹快马飞奔过来,从马上滚下一位兵士,气喘嘘嘘地跑到我面前说:“先生请缓走一步......” “什么事?” “有一个人想见你一面。” “谁?” “圣人姜子牙!” 我一惊,忙问:“就是那个担盐生蛆,担豆食发芽,后来在昆仑山修行,奉原始天尊之命斩将封神的那个姜子牙吗?” 兵士说:“正是。” “听说,他七十多岁了,还娶了个如花似玉的黄花闺女?” “是黄花闺女,这不错,可女人也是个六十多快奔七十的人啦......只是,太公道术精湛,拂尘一甩,他那丑八怪似的女人就变成二八姝丽啦......” 我暗暗一喜:“天下竟有这等奇事,我倒要会他一会。” 说话间,早有一四马驾的大车停在驿站门口,从车上走下一位气宇昂轩的美少年。我想:这不会就是姜子牙吧? 来人大跨步地走到我面前,说:“敝人姜尚,号子牙,在此恭候多时了。” 我又深深地打量了这个人一眼,高高的个子,宽宽的肩膀,圆圆的腰围和发达的四肢,分明是一个重量级足球运动员,怎么会是个白发苍苍,走一步都要喘三喘的糟老头呢?既而又想,真正的姜子牙,我们谁也没见过,过去我们对此公的形象也无非是从小说影视中得到的,而小说影视是可以虚构的,说不定姜子牙本来就是一个帅哥儿。何况,此公还会道术易容,他既然可以把自己的丑妻变成美女,为什么不能把自己变得年轻一些? 正当我狐疑间,来人爽朗地笑了,说:“怎么表弟,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表哥黄智呀!” “表哥?”我的眉头拧成一个结,怎么也无法把眼前的帅哥与表哥联系起来。 “哦,我们穿越了时空,来到了四千多年前的商纣时代,自然有些变化......”表哥哈哈大笑,然后又仔细地瞧了瞧我说,“你倒是没有多少变化。” “你真的是我表哥?”我还在怀疑。 “怎么,你还不信呀?记得我们那天到时空穿梭基地的那声爆炸吗?” 我点了点头。 表哥说:“那是我故意安排的,目的是让我们俩分开一段时日。” 我又认认真真地打量了眼前的这个人,虽然,五官容貌不同,但身材体格,精神气如同我表哥如出一辙。 “表哥......”我鼻子一酸,眼泪涮涮地流了下来。 表哥猛地一把将我抱住,说:“怎么样,找到了你那位意中人了吧?” 我抹了把泪水,将在翼州的遭遇竹筒倒豆子似的,一五一十地全讲了一遍。 表哥不住地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现在好了,表哥会帮你一把。” “真的......”我抱住表哥,飞快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这太好啦!” 表哥把我往车子里一塞说:“走,到家里去看看你嫂子。” “这......翼州城几万条人命还在等我这些粮食去救急呢!”我有些犯难啦。 表哥说:“这你放心,这些粮食,我立刻安排启程。你到我府上住上一宿,咱们兄弟俩喝上几盅,然后就让你快马飞鞭地赶过来,并不耽误路程。” 我点了点头,说:“那就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钻进大车,车就飞跑起来,不一会就到了表哥的府坻。 表哥和我执手相牵,进了大院,却没有进客厅,而是直奔厢房。 我正狐疑,表哥打开了一把锁把我领进了一个暗道。穿过暗道,走了不远,又是一道锁。 如此这般,转来转去,也不知转了几道弯,开了几重锁,两人来到一个暗室里。 我想:“什么珍贵的东西,值得他这般珍藏?” “吱呀——”一声门开了,啊!我半张着嘴,吓得差点儿背过气了。 我疑心来到了纳粹的行刑室,一根大梁上七零八落地挂着一具被肢解的尸首,梁下放着一大金盆,盆里盛着一大盆还冒着热气的鲜血,那挂着的残骸上还一滴一滴地往盆里滴着血。仔细一看,那被残害的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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