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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人民网天津视窗—生活频道—网友游记:走进黄河源 |
2008-04-19 022net.com |
进入黄河源:河源的昨天和今天 如果说江河是高原的静脉,那么青藏公路(109国道青海西藏段)和青康公路(214国道青海西藏段,也就是着名的唐蕃古道)便是青藏高原的两条大动脉。从共和开始前往玛多的214国道糟糕得好像从唐朝以来就没有完工过,许多路面只是舖有一层酒盏大小的砂石,几乎都不能称为公路,沿途两边时常可见建筑队的帐篷。中科院地理所的地貌专家尤联元先生两次前往黄河源考察走的就是这条路。1978年黄河水利委员会为考察南水北调西线组织了全国第二次大规模黄河源考察,时年42岁的尤联元有机会第一次进入黄河源。 虽然比长江源条件好得多,但进入黄河源也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为了深入黄河源头,1978年的考察队从玛多县当地租了50匹骡马。老解放把队伍送到位于扎陵湖和鄂陵湖之间,大概在现在牛头碑这个地方(那个时候还没有牛头碑)。尤联元说,重的物资则运到鄂陵湖北面尖儿上一户牧民的房子附近(今天那里只有一大片残留的废墟),然后分驮在牦牛骡马上,队员们则骑马前往源头。从共和到玛多便到达了黄河源的入口,真正的深入还有很长的距离,这才是最让人兴奋的过程。 尤联元记得当年河源区的草甸是一坨一坨的:“高的地方长草,矮的地方是星星点点的水塘,非常难走。” 刚出玛多没多远便发现了3只藏羚羊,随后是第二群、第三群……还有一群藏羚羊在吉普车前200米迈着优雅的步伐穿过马路,在我们缓慢接近时,突然加速远离。在抵达鄂陵湖边尤联元他们当年的集合点前,我一共看到近10群藏羚羊。遗憾的是每群数量都很少,从3只到10只不等,不过好几群还伴随着国家一级保护动物藏野驴,它们似乎比羚羊安详得多。其馀的动物还包括天上的鹰和湖面上的水鸟。除了鄂陵湖边大量在低空飞翔的雁鸥,在湖北的黄河出口处还看到一对白头、黄褐色身体、色泽鲜艳类似鸳鸯的鸟浮在水上。我曾经看到过英国人的游记中记载在西藏看到了mandarin,法语里这正是鸳鸯的意思。不过它们并没有让我过于接近便出人意料地飞了起来。 我们幸运地用两个多小时从玛多开到了两湖间的80公里路。在鄂陵湖边我们遇到了另一批越野车。一位陕西车主已经是第二次来了,她觉得沿途野生动物比上次来多了不少。尤联元也觉得黄河源头在27年间没有什么变化,除了河源草场变差了些,扎陵湖和鄂陵湖的湖水还是一样多,这也包括草原上的鼠洞。 这里没有能够伤害人类的动物,狼和棕熊基本在本地消失。离开鄂陵湖越走越深,黄河变成一条迴旋纤细的溪流,最浅的地方只有几厘米,最窄的地方甚至可以跨在上面。唯独地面失去了任何参照物,车辙印也越来越杂,越来越模糊,直到司机终于停住了车,我们迷路了。如果携带了足够的装备和汽油当然可以安营扎寨。许多摄影发烧友曾经携带睡袋和帐篷留宿在这里,为的是拍摄扎陵湖和鄂陵湖的日出日落。尤联元说,当年考察队前往约古宗列曲的河源泉眼一路曾多次宿营。他说:“当时我们也没有睡袋,就是自己带的被子、毛毯,找个不太潮湿的地方,架起帐篷,地下埝些油布、狗皮褥子。每人一条的狗皮褥子就是最好的防潮设备了。当时是8月份,但还是挺冷的,天气变化大,一会儿大雨,一会儿冰雹,骑在马上躲都没有地方躲。” 我们很快就体会到了这一点。进入湖区时天空非常清朗,巨大耀眼的白云让远处的雪山变得非常渺小。但几个小时不经意间,云彩已经被水汽浸湿了。黑云似乎在一瞬间尾随白云而至,分明得就像鄂陵湖中蓝绿分界的湖水。远处的荒原上突然出现许多迷你型龙捲风。拚命返回的汽车在剧烈颠簸中还是轻易被浓云和狂风追上,雨点、冰雹和颠簸让我担心已经开裂的前风挡会不会突然炸裂。 扎陵湖和鄂陵湖 对黄河源头一直有争论:一般人把两湖间的牛头碑称为黄河源,但这并非真正的黄河源头。从这里到黄河真正的源头约古宗列曲和扎日曲,开车最少还要三四天时间。古人曾认为扎陵湖和鄂陵湖西面的星宿海是黄河的正源。青海地方志编撰委员会江源志办公室的韩荣、杜文忠和徐克敬几位老先生说,到魏晋南北朝时代,中原人已经知道黄河源出西南。康熙年间的《黄河考》引用西晋张华《博物志》中记载:“河源出星宿,初出甚清,带赤色,后以诸羌之水注之而浊。”韩荣先生说,黄河水利委员会河源勘查队在1952年8月月12月在黄河源的勘察,确认了历史上所指的约古宗列曲玛曲源流段是黄河源干流。1978年考察结束后,尤联元曾写过一篇文章,认为发源于巴顏喀喇山北麓各姿各雅山的卡日曲(在约古宗列曲南边)应当是黄河的正源,理由是卡日曲的水量更大一些,长度也差不多。但1985年黄河水利委员会最终确定黄河正源是约古宗列曲。 回顾黄河之旅,最让人难忘的还是扎陵湖和鄂陵湖。从共和一路走来,先是在温泉路边出现美丽的豆错。也许是咸水湖的原因,湖上没有一只鸟。然后在花石峡远远看到冬给纳错湖,在雪山间露出一角,可望而不可即。星星海是我看到的第三个高原大型湖泊,它经常被误认为是星宿海。大大小小的湖泊迫使公路沿途迂迴,美中不足的是湖边并非草原,而是无边际的黑土滩和金黄沙丘。 扎陵湖和鄂陵湖是黄河流域最大的淡水湖。两湖经常出现在古人和近代的探险历史中。道路在抵达鄂陵湖北面的黄河出口后便开始在湖边不高的断崖边蜿蜒,颇有几分惊险。湖北沿岸堆积着一排1米高的巨大白色冰块。我尝了尝湖水,甘甜冰凉,没有一点腥味。因为深浅的原因,鄂陵湖形成岸边青色,远处碧绿的景象。从断崖上看景色则又是一种情景:远处大部分湖面还复盖着薄冰,冰上留下的车辙印清晰可见。近处碧绿色的湖水清澈见底,这使得深浅不一的湖底显现出浓淡不同的底色。 “扎陵”在藏语中是“白而长”的意思。“鄂陵”则是“青而长”。水面面积超过610平方公里的鄂陵湖比扎陵湖大180平方公里,看起来好像是冰封的大海。但是湖边飞翔的白色水鸟和浅滩上时隐时现的藏羚羊依然让这里显示出生机。黄河的细流从扎陵湖东南流出,在鄂陵湖西南方向的一片沼泽中注入鄂陵湖。尤联元说,除了调节黄河流量的巨大湖水容量,两湖有丰富的鸟类和鱼类资源。两湖内数量巨大的鱼群主要是适合于冷水的花斑裸鲤,和青海湖的湟鱼一样,没有鱼鳞,生长极为缓慢。 “当年我们划着橡皮艇,先是从东到西划过鄂陵湖,然后从南到北渡过扎陵湖。”尤联元指着地图上的鄂陵湖说,“当时这儿叫扎陵湖,现在改过来了。”那是50年代一次更早的黄河源考察时的错误,导致几十年间扎陵湖和鄂陵湖的名字本末倒置。后来人们恢復它们真实名称后发现,当地藏民在很早之前就已经确定了现在两湖的名字顺序。两湖间的黄河非常浅,根本无法行船。 如今在扎陵湖和鄂陵湖有玛多渔政局的养鱼场,每年都合法捕捞不少湖鱼。在玛多县北3公里两岔口的国道边我走进一家冷清川菜小馆打尖,来自四川眉山的女主人就问我们吃不吃鱼。这里1斤湖鱼的价格只有几块钱。 据说从1958年到1994年,青海湖累计生产了近30万吨湟鱼。青海湖封鱼后许多人又把目光放在了扎陵湖和鄂陵湖。“近年来,每年两湖的捕捞量已经超过了1000吨。5年前县长曾经向我哭诉说,我这个县已经没法活了,大量的湖泊乾枯,草场也大片退化。”魏兴国说,两湖的鱼如果捕完了,鸟类将会离开,黄河源的生态退化也会加剧。 此次未能前往星宿海是另一个遗憾。声名显赫的星宿海是扎陵湖西边的一大片沼泽地,古代很长时间被认为是黄河源头。尤联元在1978年到达过星宿海,那时候它是沼泽地、草原和星星点点的池塘。星宿海形成的原因是河源两边山上的溪水汇聚在源流区盆地,形成很多水塘。在太阳或者月光下,这些大小水面如天上星辰。300年前清代拉锡、舒兰来到这里后写道:“注泉亿万不可胜数,如天上列星。”尤联元去的时候正是夏天,“草原上花都开了,非常漂亮。”有报导说星宿海已经消失,也有人把玛多附近的星星海误认为是星宿海(星星海只是古鄂陵湖分离出的湖泊)。麻多乡乡长岗色彭措达瓦很乾脆地对此表示了否定,他说,星宿海现在依然看得到,但需要合适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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