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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黄河入海的地方 |
2008-05-22 sina.com.cn |
编者按:
黄河从150万年以前的更新世,从巴颜喀拉山经5000多公里流程,黄涛汇聚,流到今天,流向渤海。 山东,东营市所辖垦利县,便是黄河入海的地方。 黄河入海处,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冲积平原,黄河三角洲的名字正愈益响亮。这里有着神奇的土地,黄河平均每年在这里生长23.6平方公里的肥沃的处女地,海岸线每年平均向外延伸0.15公里;这里有着随大河流动的移民风情和垦区红色痕迹;这里有着堪称旷世奇景的“黄龙入海”、“长河日出”、“河海交汇”;这里有着镇海锁浪的围海长堤和油流滚滚的孤东油田;这里还有着一望无尽的湿地景观和海滩景观……在这里,共和国最年轻的县域城市——垦利,正以美丽、繁荣的面貌在黄河三角洲上崛起。 初冬的早晨,迎着冷冷的风,在蒙蒙细雨中,我们一行三人驱车前往黄河三角洲的腹地垦利县采访。
时近中午进入垦利县域。汽车行驶在宽广平坦的路上,穿行南外环路即将驶入城区,我们眼前最早映入的是CCTV“星光大道”栏目的标志性舞台。这是2006年9月黄河口文化旅游节为垦利人留下的人文影像。这一特有纪念意义的标志,如今似乎在昭示着今天的垦利,在黄河三角洲这片风光独特、物华天宝的丰腴之地,已经走在了自己创造的“星光大道”上。 大河口文脉:顺河流动的移民文化印迹 “我来到这里,我来到这里,抖落黄沙,披开荆棘,踩一片坚实的土地……我摇着黄河走东西……” ——摘自“黄河口之恋”征歌大赛作品集作品《摇着黄河走东西》
垦利县是一个典型的移民县,居民来自11个省107个市县。据《垦利县志》记载,元末明初,经河水多年淤积,现黄河尾闾最后一个县城——垦利县西中部地区形成了陆地。登州府栖霞县苇筐庄张姓民户迁至大清河东岸垦居;河南省顺德府商丘县宋氏后裔亦迁至,至此,垦利始有人烟。此后,由于听闻此处土地肥沃,于是移民之风不止。从1941年垦区解放到建国后的1969年,从邻近县和鲁西南累计迁至垦利的移民达30480人。他们带着不同的生活方式和风俗习惯,从四面八方汇聚到一起。西部多为利津籍人,他们多灵气,善思辩,长于经商贸易;中部多为寿光籍人,他们尊克俭,善持业,长于勤奋劳作;东部则以鲁西和鲁西南移民为主,他们耐艰辛,性刚烈,长于拼搏创业。多种类型的风俗民情各具特色,精彩纷呈,经过长期的融合同化,不少习俗渐趋一致。 在近现代经历过几次官方安排和民间自发的移民,在垦利可以看到移民使民俗文化互相融汇的现象。今天,之所以称垦利为中国最年轻的土地,乃因其土地几乎全部为黄河在近百年携来泥沙淤积而成,当初的利津垦荒者称这里为“大洼”,垦荒之后称为“利津洼”,地方在今垦利县城左右,风俗与利津相同;县城东北一带,垦荒者多来自寿光与广饶,而以寿光为多,风俗近似寿光;近黄河口处,1935年由官方安排从山东的东平、梁山、平阴、阳谷等地迁来遭遇水灾后的灾民。我们所能见到的一些来自不同地方的移民后裔们说,他们基本保存着故乡人的吃苦耐劳、拼搏创业的乡土人文精神。
根据垦利县委宣传部提供的史料,建国前后分别有几次比较集中的移民。但毫无疑问,顺河漂流来的难民是移民主要人群。我们三人采访小组中,我籍贯是鲁西南,在这里我竟然发现接触到的一些垦利人,几乎都可以或远或近的称得上“老乡”,以至于在采访期间我逢人便问“你老家是哪里”。 据《垦利县志》记载, 当时这里社会情况十分复杂,垦荒租佃关系也很混乱,土地纠纷成了一大社会问题。永安镇的一位40岁左右的移民后裔,借用他仍健在的祖父的话自豪地回忆,“在这样的复杂情形下,我们来自灾区的移民到底还是站住了脚,成了1855年以后黄河三角洲上第一批大规模落户的居民。”
在今天的垦利人看来,最为他们自豪的还是垦区红色文化。坐落在垦利县永安镇驻地的渤海垦区革命纪念馆不但再现了革命根据地的风采,更为重要的是展示了垦区移民文化的深厚内涵。1941年,中共清河区委及八路军山东纵队三旅进驻在以八大组为中心的垦区,建立了党的工作委员会和垦区垦利抗日根据地,当时著名的“八大组”就是现在的永安镇,老一辈革命家许世友、杨国夫都曾在这片土地上战斗过,垦区广大军民为抗日解放战争的胜利做出了重要贡献。垦区随之成为山东抗日根据地的稳固后方,被誉为山东的“小延安”。 今天的垦利人,因着不同的地域背景和特色的文化在这里相互激荡,相互融合,相互促进,形成了既具有黄河口宽容、和谐、开放的文化特质,又极具时代气息的独特的垦利人文精神,更重要的是兼容并蓄的黄河口移民文化印迹。而正是这种同黄河一样有着汇千流纳百川的兼容并蓄文化底蕴,造就了今天的垦利在“加速度创新垦利”的过程中,到处洋溢着时代的气息,促使它迅速壮大的经济、文化和城乡建设,就像身边的黄河,滚滚而来,大气磅礴地延伸在辽阔的三角洲平原上。 大黄河气魄:开放的三角洲创新中加速 “喊一声大黄河你浩荡天下走天下……黄河入海流啊黄河入海流,流向大海竞风流,世界就在我家门口。” ——摘自“黄河口之恋”征歌大赛作品集作品《黄河入海流》 我们到访的第二天,恰逢垦利组织学习以王秀杰为代表的几个先进人物。患有先天性眼部残疾的王秀杰是垦利县垦利镇广兴村人,身残志坚的她不久前登上全国冠军领奖台,如今在垦利已是家喻户晓的新闻人物。垦利决策者将王秀杰作为典范人物学习,不是出于某种形式上的宣传需要,而是借机挖掘一种精神动力,而且这种“挖掘”并非个案。近几年来,通过各种途径引导全县上下树立争先的意识,是垦利决策者最根本的思考和倡导。从城镇到辽阔的乡村,这样的思考和倡导得到了积极响应,以至于越来越多的垦利人明白了县五大班子成员,带头在公开场合唱响那些能够振奋人心的歌曲,比如被他们视为自己的歌曲——《黄河入海流》,并非是做秀之举。凝聚人心先要振奋人心,在创新发展垦利的过程中,垦利首先做到了思想观念的转变。
“争先意识有了,创新观念也有了,垦利县决策者适时确立了把垦利县建设成为‘经济繁荣、社会和谐、生态良好、人民生活富裕的高效生态经济区’的目标,大力实施招商引资、工业强县、农业产业化、城市化、旅游兴县‘五大战略’,不断优化投资环境、调整产业结构,着力建设全省畜牧、水产大县强县,全县经济建设及社会各项事业建设突飞猛进,成绩喜人。”垦利县委宣传部新闻科刘宪亮科长显然对上述决策目标熟络。 2005年,垦利县生产总值达到68.9亿元,超“十五”计划目标102.6个百分点,年均增长25.3,经济总量五年翻了近两番。县境内财政总收入6.35亿元,在全省综合排名中跃居第40位。2006年前三季度,垦利县实现地方生产总值78亿元,同比增长31;完成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64.5亿元,增长40.7;前十个月,实现地方财政一般预算收入3.22亿元,增长39.5;金融机构贷款余额达到69.2亿元,比年初增加15亿元;工业用电量达到3亿千瓦时,增长25.4%。刘宪亮以及谈及这些数字的县委宣传部副部长曹景华,和前者一样,向我们强调这些看似枯燥的数字时,丝毫没有炫耀的成分,有的只是自豪感。
在此后的访问中,我们试图以全新的视角,探寻这样的自豪感到底来自哪里。结束第一天午后举行的短暂座谈,我们决定第二天将大部分时间留给那些看得见摸得着的变化。 初冬的傍晚,广袤的垦利大地渐渐起雾,开阔的开发区内水波微漾的民丰湖,宛如镶嵌在其中的一颗大大的珍珠,夜色灯色笼罩下不产生错觉似乎不近人情。斯时斯景,我和我的同伴约定,我们还需要在临别前更多地拍些垦利的变化。陪同我们访问的刘宪亮曾说:“现实的变化最能体现开放的三角洲在创新中的工农业经济景象。” 走在垦利城镇街头、乡村田园,放眼远眺,全新的变化,全新的冲击,全新的感受,令人心潮澎湃;环顾左右,数不清的变化令人耳目一新。昔日的荒滩碱洼上,一座座现代化厂房气势恢弘,一个个高科技工业项目活力四溢。中国万达、垦利石化、胜通、东辰等企业规模迅速膨胀,成为推动黄河三角洲经济发展的骨干企业,而这里和谐包容的人文环境和优越的地理环境,也成就了诸如力诺、帝纱、宏远等一些颇有实力的企业;当初的“垦利洼”,一个个叫得响的品牌诸如“黄河口”牌蜜桃、香瓜,黄河口镇的“万尔”牌杏,胜坨镇的“盛农”牌蔬菜,黄河口“大闸蟹”……让17万习惯了垦荒的垦利农民真正尝到高效生态农业的甜头。
或许正是这些变化,成为垦利立足今天、大步跨进未来的台阶。我们接触到的垦利人几乎都曾自豪地讲述这样的事实:他们用自己优质的产品向世人传递着一个信息,那就是中国最年轻的土地,其实有着雄厚的工业基础和发展高效生态农业的源动力。“垦利——黄河入海的地方,任何奇迹都可以发生,在这里,我们说黄土可以变成黄金。”垦利的县委书记陈泽浦近年来一直力主将“垦利——黄河入海的地方”视作垦利的名片,除了推介这张名片,我们还理解成创新发展中的垦利人有股豪气充盈在言谈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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