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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额济纳旗美丽胡杨孤独依旧 |
2008-05-22 hzholidays.com |
胡杨,已经成为前卫、唯美和酷的代名词,那些还没有去过额济纳旗的文艺青年感到自己就要落伍了。在秋风初起的十月,他们从繁华都市来到西北银川,再从银川一路穿过阿拉善贫瘠的荒漠,穿过风沙、寒冷和瘦的可怜的羊群出没的草皮,来到这个遥远的沙漠小镇。每年十月的头两个星期,当胡杨的叶子从青色转为灿烂的金黄,这个荒漠中的边陲小镇就在一夜间比平时多了两三倍的人口。不但连农民自家的院子里都搭满了帐篷,而且无论是早饭、中饭还还是晚饭,只要是提供粮食的地方就不再有文明礼貌了,这些背着三角架的,派系复杂的部队一拨拨涌进饭馆,麻利的翻箱倒柜,寻找油饼、鸡蛋、茶叶、开水和咸菜,一边拉高喉咙对着厨房杀驴一样紧催,当等到食物上来之后,那声音就好像蝗灾,几秒种里一切就只剩下空盘子了。 小镇叫达来呼布,巴丹吉林沙漠中的一块绿洲。它有一片200公里长,从古日湖通往边境苏泊卓尔的原始胡杨林。一条叫做达银的公路从这片胡杨林当中穿过,把额济纳旗和800公里外的银川连接起来。 旅游业使汽车站逐步发展为镇中心,挤满了小饭馆、杂货铺、五金店、住宿、台球房、水果摊和简陋的澡堂。 卖葡萄、苹果、烤红薯、肉夹馍的小贩和年青的算命尼姑在繁华的十字路口摆着地摊,一直工作到太阳落山。天黑以后,人们拥挤在饭馆门口吃烧烤,在炭火上烤熟一串串的羊肉、羊胗、羊腰,喝一种颜色很深的啤酒,倒在大啤酒杯里,插上一根麦管。无论从什么角度讲,这都是一个闭塞落后的小镇,汉化的居民,火柴盒一样簇新的平房和宽整的马路让它看起来没有什么特色。不过沙漠的开阔依然在那里,站在街道上,抬头就能看到远处土黄色的山峦,矗立在琥珀色的蓝天下面。 大部分人在额济纳旗会呆上两天,一天去黑城,一天去胡杨林。黑城是一座废墟,靠着一片阴森森的死去的胡杨林,和世界上所有的废墟一样曾经充满了热闹。曾经有水,富饶的草原,波澜壮阔的湖面,和很多美丽湖畔。因为这个原因,匈奴人被汉族驱逐了出去,并被一条一千公里的长墙,沿着甘肃酒泉以及额济纳旗周边到玉门关挡在了这片乐园之外。在之后漫长的岁月里,中原和异邦通过无数次的恶战为这里书写着历史。士兵,军官,马匹,城墙,边贸商人,种粮的,卖菜的,僧人,妇女,儿童,探子和战争在军营边生根发芽,世界变的熙熙攘攘,挤满了各种声音。今天的黑城算是彻底和平了,被时间推土机清算成了一座死寂的坟墓。血肉之躯带着各自的命运滚过红尘,连同千千万万的故事一起被吹散了,连一只破鞋都没有留下。“黑城”两个字大大的刻在一块旧木板上,吊在半空中,任凭狂风拉扯。它的身后,西夏国的都城现在变成了一片空旷无边的荒漠。荒漠上没有太阳,没有文明和东西南北,煤灰色的云滚滚无边,把天地都染成了乌鸦鸦一片。昏暗的世界里只剩下两样东西,风和沙子,游击队一样神出鬼没,也永远也不让人休息,从各个方向砸过来,劈头盖脸,声音吵到连说话都听不清楚。大地上,我们苦心经营的一切琐碎物件都被清除了,人于是感到了渺小。 三三两两在废墟上,苍天底下,黄豆一样细细的一个影子。这些影子跳上元代覆钵式的喇嘛塔,蜷缩着身子,哆嗦着牙齿拍了照片,再跳下来,哆嗦着爬上形迹可疑的土包,狼狈的上蹿下跳。人所幻想的诗意在这个灰蒙蒙空旷破败的地方破碎了,取而代之的是厌恶,厌恶大千世界,所有人的结局最后都是如此。繁华过后的灰烬,阴森的白骨和牙,真实的虚无,和空白世界的仓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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