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攻略是在天涯朋友leilei31884691真诚邀请下,急促而成。不细之处,请见谅: 大昭寺门票全价70元,不过据老驴们介绍逃票大昭寺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再进一步讨教旅馆老板娘。她告诉我们,大可放心,只需起个大早,混在转寺的藏民里,就能进大昭寺了。“是吗?呵呵!”大伙开心不已,起早,谁不会? 果然,第二天五点半,我们六人难得齐刷刷起床了。赶到大昭寺门口,已看见大昭寺外围一条“黑带”缓缓移动——全是黑压压的藏民身躯。我们心照不宣地扎进人群,我显得格外真诚:右手一串佛珠、左手不熟练地摇着转经筒。这些举动还引来善良的藏族老人赞许的目光,我也挺得意。但慢慢发现,藏民们似乎只围着大昭寺打圈,大门紧闭也无意敞开。我们有些急了,已是八点,再转下去,中暑有可能,逃票就别想了!赶紧改变策略!老朱、石头、花花和虫草几个男同胞一边转寺,一边打量着大昭寺的旁门左道,看有没有什么小门或走道。门倒是有几个,但全是喇嘛的宿舍,进不了大昭寺。大家伙有些绝望了,老板娘说得进大昭寺和逛商场没什么两样,怎么我们就是不得其法呢?突然,从沿着大昭寺正门左边的墙面走下去,有个不起眼的小门,里面好像是修葺大昭寺的一个小工地,乱七八糟的。这个工地会不会通向大昭寺呢?我还想着,就见到老朱一闪而入了,不容多想,我们几个尾随而入。幸好时间尚早,只有摆摊小贩,游客不多,不然全一拥而入,我们计划就算泡汤了。我们高一脚矮一脚踩着砂石、泥灰,爬到三楼。我回头一瞧,竟然发现两张陌生的面孔,一男一女,也是“票友”。见我们这支队伍跑进来,他俩以为找到秘道,赶紧跟来了。许是太早,工人们还没开工。静悄悄地,我们躲在走廊边大气也不敢出,眼睛全死盯着和这个工地连着的一个黑漆漆的走道。“走道尽头会不会就是大昭寺里呢?”“如果突然冒出个喇嘛,怎么办?”最后,大家一致“推荐”我去打探一番!真是太抬举我了!就因为我右手佛珠、左手转经筒的扮相,再加上女孩子楚楚可怜的外表,他们就认定我即使被抓住也会相安无事!没办法,我和石头的老婆薇薇,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通道摸索前进。大约三十米,通道尽头,豁然开朗,一个四四方方的大院子,满鼻藏香,只闻人声,不见一人。“这肯定是大昭寺了!”我俩赶紧从原路折回,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大家兴奋不已,决定等前方大门一开之时,各大旅行团丰涌而入之际,我们便可大摇大摆走进去。等!十分钟过去,二十分钟过去,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前方杳无声息。大家有点急了,平时早已人声鼎沸的大昭寺,为何今日寂静得反常?难道我们的逃票行为激怒了佛祖,惩罚我们在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却功亏一篑?九点半了,我们已失去耐心。这时,走来一个藏族姑娘,估摸是工地工人。大家和她“鸡同鸭讲”、比手划脚的沟通后,才知道今天星期六,大昭寺不开放! 我们一行人,沮丧、失望,有气无力地从原路退出,在大昭寺广场一家加州牛肉面馆补充早餐。心有不甘,再问面馆服务员:“大昭寺星期六、日都不开放吗?”“谁说的?开呀!天天都开!”“真的!!谢谢!!!”你看我,我看你,三口两口把面倒进胃里,冲向属于我们的“大昭寺大门”。这里,已有个藏族小伙子把守在工地门口,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看来这条道已有不少“票友”发现并尝试了。我走在最前头,或许是本能反应,小伙子刚想阻拦,我立即双手合什,佛珠握在手心,对他报以灿烂一笑:“扎西德勒!”他一征,随即憨厚腼腆地笑着,也双手合什回一声:“扎西德勒!”这时,我已跨进小门,老朱他们不愧是“老驴”,还未等小伙子反应过来赶紧冲过去。他并未制止,摆摆手算“睁只眼闭只眼”了。我向楼上跑着,眼睛还瞄到门外还有“票友”想往里冲,这位藏族小青年将他们全挡在门外。其实,我并非一笑倾国的美人,只是想告诉朋友三条真理:第一,“伸手不打笑脸人!”第二,永远的“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第三“尊重这个民族的文化信仰,你的西藏之行将一切顺利!” 就这样,穿过那条黑得没有尽头的通道,光明如佛祖的大慈大悲,照亮每个人眼睛和心灵。迎接我们的,还有嘈杂的人声、兴奋而陌生的游客面孔。“我们成功了!”走到僻静处,六只手掌叠在一块,小声齐叫:“耶!” 大昭寺里,我跟在虔诚的佛教徒后转动大昭寺一长排的转经筒;我还随着人潮,瞻仰神圣、庄严的释迦牟尼等身菩萨像,在人群骚动中静静许下属于自己的心愿,拿出佛珠、转经筒,默默接受佛光普照…… 其实,逃票只是旅行的一个小小乐趣,只是这个小团队一段共同拥有的美好回忆,我们并无意亵渎佛祖,幸而佛祖并不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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