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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断简残篇之五 ------ 旧贴 |
2008-05-11cncn.com |
断简残篇之五: 飘零的一群(一) 多次提及威尔海姆,却一再不能落笔。 那段时光,于我一直是个难题,不管写什么,总会与她相遇。 到最后,想表达的,面目全非,连我自己看了,都会疑惑不已。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恐怕,情网亦恢恢。 难怪金庸大师要有“情花”这种植物的创意。 趁今天,秋阳正暖,可以平心静气地写写他,还有,他们。 离开吉尔给巴那天,已是东非高原的雨季,丹尼从肯尼亚边境一侧调查小组的营地赶来,开着他们最好的Defender,瓢泼大雨中,我们一起赶向三百公里外的亚的斯亚贝巴机场。 丹尼是祖鲁人,来自莱索托,曾主管本项目埃塞侧的后勤补给,半年前,被调往同一项目肯尼亚侧,据说那儿更需要他。同属有色人种,又是小组正式成员中仅有的两个,相对其他人,自然而然,走得更近了些,后来,就成了好友。 除了后勤本行,他是野外追踪高手,从小跟祖父打猎,练就了一身本领。来项目前,一直为FFI工作,由此而成了多面手,许多活,能帮上一把,所以,人缘极好。 但我那一行除外,于他,很是陌生,反过来,则令他兴趣倍增。一有空闲,就跟我出野外,途中,海阔天空,无所不谈。等到了目的地,立马变了一个人似的,机敏,严谨,我曾开玩笑说他,要是两个耳朵也能动就好了,而他却回答说,头可以动,弄得我啼笑皆非。 多年行走中,常常害怕,这种差异会成为横亘于不同文化之间的鸿沟,所幸的是,我和丹尼,还有项目组其他成员间都没有这种感觉。也许,大家都流浪已久,见得太多,就不再随便狂吠,学会了和平共处。 从丹尼那儿,学会了,晾晒在帐篷外的衣服,收进后要用高温烫灸,以杀死某些虫卵。有些虫卵,在人的体温下,六小时内孵化,然后,用他夸张的话来形容:它先钻进皮肤,挖一条微型隧道直达某些营养丰富的软组织处,譬如,大脑,肝脏等。可怕的是,它开始在你体内挖掘时,体型极微,你不会有感觉,当有感觉时------往往是间隔不一的刺疼,医生就要在你身上大动一番干戈了。 有段时间,我拼命找一种烫斗,小时侯,在江南外公家见过,铜制木把,斗上还铸了两条蟠龙,可以装通红的炭火。后来,丹尼根据我的描述,去吉马(Jima)加工了一批,铁的,样子丑陋,但是管用。此后,营地上空,经常烟雾弥漫,丹尼的手艺,又多了一行,烧炭。 有不少衣服,在那种宁可错杀三千的恐惧之下,壮烈捐躯。 从他那儿,还学会了,当狒狒擂着胸膛冲来时,摊开双手,站着不动。当不小心踩上蚂蚁窝,冲进就近的水潭或河流,边跑边脱。还有,还有很多很多......。 机场在望,科技的进步,让它们的模样都变的差不多,有时,会有已达某地的错觉,无论你在迪拜,在亚的斯,还是在北京。 机场到了,有人在依依不舍地起飞,也有人在满怀喜悦地着陆,起起落落间,是不肯回头的岁岁年年。 再见,丹尼,再见,我的同志们。 断简残篇之五: 飘零的一群(二) 昨夜上网时,再看了一眼自己新发的那篇断简残篇之五, 下午,开始看《狂蟒之灾二:搜寻血兰》,当那艘破船驶离码头,镜头扫向河岸时,一种似曾相识感觉悄悄袭来。连忙用鼠标把镜头倒回去,再仔细看了一眼,没错,是萨乌萨乌,如此说来,这部影片没有在婆罗洲实拍,而是选择了那个风景如画的南太平洋小小岛国。 本来是想把断简残篇系列来个暂停的,自己写着累,旁人看着也累。何况,有些纯个人的感慨,非亲历者,很难体会,而这种感悟,偏偏又来自我的工作,那份太特殊的职业。 曾尝试把它们写成游记,结果,端出来的,也成了《风雪.牧人》,或《古道》这类东西,在这个到此一游成风的年代,它们,还是太沉甸甸。 有点心灰意冷,要不是几个好友的关注 ,我的博客是坚持不到今天的。 我能感受到你们,还有你,真的。都说网络虚幻,但我有幸,遇到的,是一份份,浓浓的情谊。 一步步,收拾起往昔的脚印, 断简残篇中,还一个真实的我于这里,还一个真实的我于....... 今晚,让我再回到过去,回一次萨乌萨乌,好吗? 萨乌萨乌,这个位于斐济第二大岛最西端的港口小镇,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是镇南三公里处它那简陋的机场。当我们乘坐的14座飞机,摇摇晃晃停稳后,才发现,这机场没有塔台,没有雷达,也没有候机楼,要不是旁边木棚里的救火车和跑道尽头迎风飘舞的桔黄色风袋,它更像个公交车站。 时值军方推翻民选政府不久,这个占据南太平洋重要战略位置的岛国,迎来了多事之秋,当时同机到达的,除三名美国和平队员外,还有两名日本医生。 在这些善举背后,是一双双隐隐约约的利益之手。 与他们相比,我为之工作的FFI,远没有那么财大气粗。在镇上添置了补给品后,当晚赶到了三十五公里外的一个部落,晋见酋长,献上几捆当地著名的“羊告那”,奉上大酋长联席会议发出的通行证,以取得进入他领地的许可。 次日,通过酋长,邀请全部落人,大吃大喝一顿,最重要的,是一起喝“羊告那”。那玩艺儿,是一种植物根茎,捣碎后,用水洗搓,直到那水呈乳白色才成。口感很差,喝上去涩涩的,但它的作用,恕我直言,就像大麻,醉意和兴奋,兼而有之。 是夜,篝火通明,年轻的人们跳动着,时不时来段土风舞,年长的,席地而坐,吟哦的,是我不懂的歌谣。夜深以后,人们东歪西倒,有的就地躺下,脸上带着微笑,还有的,相依相偎,踉踉跄跄,隐入黑暗处。 通过这种仪式,我,还有我的同事们,作为新成员,被纳入部落。 当时不知道,这样的场景,会一次次重演。每当进入新的部落领地,紧跟着,便是狂欢的夜晚,而这不到五千平方公里的小岛,由七十多个部落组成。 眨眼间,时光如砂,从指缝间悄悄落下,而我,已两鬓染霜。 恍恍惚惚中,又回到那片莽莽丛林,带着微笑,面向大海,躺下。 断简残篇之五: 飘零的一群(三) 今夜,说定了,让我们一起梦回萨乌萨乌。 让我们先从南迪起飞,反正是梦里,就省略掉这来时的千山万水,好不好? 对了,不用去挑座位,飞机很小,每一个都靠着窗口,今天人不多,到时候,我们还可以换个座位。 看,此刻右边比机翼高的,是维克多利亚山主峰,海拔一千四百多米,是美拉尼西亚人的发源地之一,当年,土著们从这儿,散向雨林深处,散向成百上千个岛屿。 它北侧山脊上那个小黑点,是布库亚,我在那里呆了三个月。 在干什么?不告诉你,只记得那里有个著名的旅馆,每晚三十五美元,一大群人睡在木地板上,四面漏风,没有自来水。为什么?因为那是斐济族的圣地,斐济最大的酋长历代世袭自布库亚。 不,不必担心,那是我见过的最安全的热带雨林,没有猛兽,没有蚂蝗,甚至没有任何蛇类。 怕蛇?想在这儿见到蛇,只有早来一百年。百多年前,英国人带进了一群獴,这群凶猛的小动物在岛上没有天敌,一代接一代,吃光了蛇和老鼠以后,如今,已沦落为垃圾堆里觅食的一群可怜虫。 没有了严酷的环境,没有了天敌的追逐,从昔日与毒蛇的龙争虎斗,蜕化成垃圾堆上的你争我夺,自然的法则,是如此冷酷。 所以,到处飘流,所以,茫然四顾。 我的一位老前辈,以六十八岁高龄退休,选择了肯尼亚一处偏僻的山谷,从此,不再回德国。 对不住,差点忘了,今晚,我们回萨乌萨乌,瓦努阿岛上的萨乌萨乌。 越过维克多利亚山,跨过维提和瓦努阿间翡翠般的海峡,萨乌萨乌,我回来了,我们回来了...... 先不忙着去丛林,按下你的好奇心,好吗? 让我们轻轻地,轻轻地,沿着海滨公路,漫步而入。左边那栋白色小木屋,是镇上的邮局,那时,因特网还没延伸到这儿,每次来,都成了节日。 过去百多米,那红红的门庭,是老孙,镇上唯一的中餐馆。八十岁的他,只要来的是中国人,都会亲自出马。一番爆炒煎炸罢,颤悠悠,端一杯红茶,问上一句话:怎么样,味道正吗?听到肯定或否定的回答后,在一旁,默默坐下。 熟悉以后才明白,他认定,惟有中国人,方知中餐味,那一声回答,无论是否,于他,都已成赞赏。 这位前国军第八军二三七师上尉,追随李弥,在中缅边境的莽莽丛林苦撑九年后,亡命澳洲,在那儿,重返人间。但当儿女长成,娇妻永别,午夜梦回时,竟是那片莽莽苍苍的丛林,和九死一生的岁月。于是,六十多岁的他,选择了就近的另一片丛林,在萨乌萨乌,独自一人,开了家小餐馆。 他告诉我,晚上,枕着丛林的味道,可以安然入睡,清晨,闻到那味道,则令他血脉怒张,而我回给他的,是一副困惑的表情。 那时,我太年轻,老孙,把你,和你的故事,只当作一段传奇。
不敢带你去拜访它,我们悄悄而过,好不好,你知道,我害怕........ 往前一段,住着寻常人家,我都不熟。不知道,推开随便哪扇门,又会有什么样的故事等着我们,而你,已听了我不少故事,怕你累了,我们走吧。 就这样,走过左边的警察局,走过右边的游艇码头,径直穿过超市前油绿的草坪,我们去镇子的尽头,也是萨乌萨乌半岛的尽头。
那里有迎风摇曵的椰树和嶙峋的礁石,南太平洋无边无际的波浪幻化成大堆大堆的雪花。拐过那堆碣石,左边是一片洁白的珊瑚沙,我们就去那儿,好吗? 去那儿,坐下,倾听天际无边的浪花,还有,那洁白的沙。 我们累了,就这样,坐下,明天,再带你去威姆家,你说,好吗...... 断简残篇之五: 飘零的一群(四) 套用一句官方语言,与威姆相识,纯属偶然。 那天,与来自泰国的阿蓬在镇上喝咖啡,谈笑风生之间,听到一阵声响,柜台边,一条汉子,正大步冲我俩而来,可能是地处热带的缘故,极少在斐济族人中见到身高超过 随着一声宏亮的哈啰,他直接了当,问门外的尼桑越野是不是我们的,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兴奋地一拍我肩膀,“太好了,太好了,请去我家玩玩”,见我们茫然不解,他马上补充道:早想买辆同类型的车,但是,你知道,这像买马,不上去跑一段,就不知合不合适,我家的山路,太差。 和阿蓬对望一眼,这样的下午,去陌生人家作客,也好。何况,邀请人的气势,非同一般。 威姆的家,坐落在萨乌萨乌东北二十几公里的海边,靠山侧椰树成林,茂密的草坪,一手牵着椰树,一手牵着沙滩,足有百多米宽。草坪西头,是白铁皮围起的淋浴间,另一头是几十根水泥柱撑起的别墅,草坪长度二百米以上,就占地面积而言,这真是一个很大的家。 他家竟然有两个客厅,一个长窗落地,几张沙发,靠墙是一台十九吋彩电,另一个,铺满苇席,不见凳椅,居中是一套捣制“羊告那”的简陋工具。彩电在当地,属权势和财富的标志,斐济没有电视台,看电视必须上卫星收费频道,那费用,远远超出平民家庭的承受力,由此看来,威姆决非等闲人物。 在他家的斐族客厅分宾主坐下,一抬头,就目瞪口呆,墙上竟挂着硕大的旱蟒头骨,这玩艺,在斐济,已绝迹过百年。阿蓬早已按捺不住,起身细细端详,相信是在推测蛇的身长,这种动作,于他,已近本能。也难怪,这伙伴,生物学硕士出身,性喜爬虫类,有时,我甚至觉得,他的目光,和它们神似,阴冷逼人。 威姆满意地注视着我们,数碗“羊告那”过后,他的话闸子终于打开。 于是,知道了蟒蛇头骨是战利品,他的某一辈祖先,曾单枪匹马,干掉了它。知道了,他的家族一直是北方部落中著名的勇士,骁勇善战,哪怕在英国人统治时期,威望不减,依然享有种种特权。譬如,时至今日,他的庄园还有一千五百公顷,拥有两个椰油加工厂,数百头牛,上千只羊,几十匹马。 难怪,他看中了我们的尼桑越野,那种车,值十余万斐元。 闲聊中,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傍晚时分,去他的沙滩游泳。之后,他又请了附近村里人和我们一起,共进晚餐。 歌舞又起,一个狂欢的夜晚。 是夜,仰望满天星斗,想想时光真是只魔手。 轻轻一抹,把村口乱插的骷髅,变成客厅墙上悬挂的蛇骨。 把腔腔热血化为升平的歌舞。 唉, 威姆啊威姆。 几周后,他在镇上邮局留下口信,让我们去看他新买的车。 以后,我们成了朋友。 再以后,才明白,人和人之间,初次相逢的感觉,也会是错。 这故事,过几天继续,好吗? 今夜,让我去玩玩游戏,好好放松放松。 断简残篇之五: 飘零的一群(五) 忘了是谁的戏言,说记忆里,他有他的旧路。 如此也罢,我们再去看看威姆,他的家,永远面朝大海,而这个季节,恰逢花开。 从他家碧绿的草坪穿过去,是洁白的沙滩。 斐济的潮差很小,大概是半米左右吧,由此造成沙滩的坡度也极缓,通常是,向大海走出去好几百米,低头一看,那水,刚刚淹到肚脐眼。才到斐济那阵子,对此很是不习惯,总觉得游泳就是游泳,这水上漫步真让我受不了,去的时候还好说,游完回来,连游泳裤都快晒干了。那感觉,甚是不爽,就像一条被腌制的鱼,还是自愿上岸的。 也曾尝试过抄近路,从礁石那头爬上来,结果让威姆暴笑一通。那礁石全由珊瑚经修炼变成,身上被划了不少口子且不提,就当咱家去了趟丛林,最难堪的是光着脚丫走过礁石那段,那简直不是走路,是在跳舞,一种无师自通的芭蕾,那时,只恨自己平时贪嘴,多长了几斤。 后来经阿蓬大力渲染吹捧,在营地,竟成了有名的R氏定律,说是:宁过丛林数里,不走礁石半米。后来,故事还流传到了同处一岛的中国专家组那里。 闲话一过,该说说威姆了。 有一次,他专门捎来口信,说有要事相商,于是,晚间匆匆赶到他家。 照例,一碗“羊告那”后,便换成了咖啡,那玩艺儿,我只能喝一碗。 原来,他所谓的要事竟是要在他的庄园建座水电站,这家伙,真是异想天开,肯定是阿蓬多嘴,向威姆说起过我的一段过往,天哪,水电站,那要整整一个设计组啊。哼,阿蓬,有一天,我要悄悄告诉威姆,说你阿蓬能整出一胎十个仔的羊,那可是你的专业,哈哈,看你咋办...... 让我吃惊的事还在后面,威姆郑重其事,说这还是他父亲的遗愿。 遗愿二字实在太重,少不得要去奔波一番。 接下来的星期天,和威姆一起上山,看风水俺不在行,看地形地质,还是小菜一碟,当然,没忘了带上阿蓬,趁机让他背点石头什么的,还挑了点大的。跑一圈下来,没想到,地形极佳,坝址也不错,就选在瀑布那儿,惹得威姆连声赞叹,说是他父亲当年之所以想建电站,就是看中了这瀑布。见他如此,我向威姆坦言,就我的判断,建电站有可能,只是水量够不够我没把握,他又是老一套,大力拍我肩膀,说什么我相信你能。 事情越搞越大,幸亏在老孙那儿听说了中国专家组,而这专家组恰好是在帮斐济能源部水利资源调查。于是牵桥搭线,威姆为此付出斐币十千大洋,让同胞们也小赚了一把。 半个月后,一份可行性报告完成,洋洋洒洒十多页纸,结论却是水量太小,这类流量的水轮机,尚在研究开发中。为此事,威姆跑前跑后,全力以赴,结果那天报告在手,他匆匆一看,就抛在一边,连声呼喊他的管家,说晚上要请大家喝酒。 那个晚上,我喝高了,有点晕晕糊糊,醉眼朦胧,好象看到了老威姆,正微笑着,在半空中,喝酒。 篇断简残 昨夜, 秋雨缠绵中,去一位兄弟的博逛了许久,看到他说:“ 现在想和你面对面的交谈该是件很奢侈的想法了。”, 一种淡淡的悲凉悄然弥漫,于是, 黯然回家,自己在网上的小家。其实,不知道, 那里已风雪满天。 以前数次与兄弟把茶或咖啡言欢,从未有过这种气氛。那时,酒是不喝的,我的胃,抱恙多年,而他,更多的是出于自制,这兄弟,攀岩多年,已百炼成钢。昨夜我们都清楚,这悲凉不是来自距离的遥远,是来自年轮,明年的慕士塔格峰不会有我,我已通不过那严格的训练。 就是一次长长的旅行,我也敢没有约定,多年的野外经验告诉我,在某种困境,你必须自己爬出来,没人能救你,那怕是你的同志;伙伴;还有兄弟,因此,对自己能力,行为或处境的负责,也是对别人的负责。 于是,今天举起圆月弯刀,把自己割个鲜血淋漓。一向把博客看成是一个个超越了肉身的灵魂,在这里,我是真的我,或者说是我想要成为的我,要不然,来个匿名,换个马甲,甚至跳个网站,除了极有限的个把兄弟姐妹,没人知道下了网,我又是谁。 总以为,灵魂的舞动,吸引,甚至碰撞,是博客里最美丽的场景,但我不会去欣赏那种灵魂,下了网不知道谁是谁,因而为所欲为。 错在我没有权力去要求谁,哪怕,是共舞的灵魂。 今夜,我持刀的舞姿是前篇文章里无师自通的芭蕾,希望那刀不是双刃的,如是,在这里,我向受伤的你,还有你们陪罪。 兄弟,不好意思,我的舞姿,也把你牵累。 就这样,且睡觉去,明天还要说书,那怕,听者廖廖。 写于二零零五年十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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