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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徽州那树桂花 |
2008-10-14cncn.com |
那天的阳光柔软的像秋天的柳,落在我的床头,我朦胧的望着窗外的梧桐,绿中翻黄的羽裳在十月的晨风里漫漫轻舞,沙沙的吹醒了我长夜的期待,靠着床头,凝望着那梧桐树,回顾一夜的激动,嘴角已是淡淡的笑。 八月之夏的知了还在宏村桥头鸣唱,南湖那季荷花的幽香确已化作今秋的莲子,随鱼而来,沉沉的落在我的心头,盈盈的握不住了,只得像徽州火红的灯笼,挂在马头墙下的雀梁上,燃烧,燃烧,烧红那一夏的湖水,把万钟的柔情铺陈成湖面的粼光,荡漾在梦的瞳孔里,溯情而上。。。。。 时光的回顾如梦一样醒来,中午的秋阳暖暖的迎来了魂牵梦萦的女子,依然轻盈的像柳,翩然的如同云中舞蹈的飞鸟,仿佛天使降落人间,让我忘记了牵手。 她秋泓一色的双眸,清澈的宛似月下湖水,只是八月的长发,幻化成了齐耳的鬓云,让我勾不起了那湖岸边的柳絮,但夹竹桃花的芬芳却是依然在发间氤氲着暗香。我浅浅的迷醉了,痴痴的凝望着,呆呆的问自己是不是梦. 大眼睛,掐了下我的手,“傻瓜,疼吗?” 我感觉到了疼,我也抓住了她的手,我知道了这不是梦,是真实的大眼睛,只是梦一样的女子和我心手相握,这一握仿佛超越了光年的距离,把痴幻的思念融化成流淌的幸福,渗入我的每一道脉络,直到了住的酒店,才方醒如初,而大眼睛的面庞已是被我看出一抹绯红。 那酒店房子仿佛是苏州园林的模样,不大确很精致,桂花从外墙一直延伸到内院,把建筑分割在修竹、绿树,假山、流水之间,点点的桂花树就如此错落的盛开其间,推窗听风,那桂花枝丫便探了进来,笑出一枝灿烂,星星般对着明清的居室,吐露芬芳。 风起时,窗下的流水淙淙如乐,悦耳的引来了好几尾红鲤鱼,那鲤鱼顽皮的追着落水的花絮,甘醇的如在水里酿着酒。酒醉了鱼,鱼舞动着水,那溅起的水花,洒在大眼睛的发上,落在探窗桂花的枝头,抖下几缕炫黄,飘藏在丝隙中。不禁,深嗅大眼睛的发,八月的荷香已是十月丹桂的甘冽。 大眼睛和我静静的相依,望着窗外,让目光穿越秋天,阅读徽州的风花,雕花的灵格、曲径通幽的林路回廊、木色的历史画卷,淡雅的把时光回转到明清的江南,而我身边凝望的女子,似乎云鬓流苏,成了那个年代深锁庭院的忧郁小姐,望不尽浮云红妆,看不穿江南的烟雨. 去老街的路上,是回望时光的漫步。 夕色下的新安江水,沿路蜿蜒,微波荡漾,偶尔,还能看到朽木的小舟,散放在岸头,突然,找到了沧桑的印记。 青石筑起的老大桥,桥墩上已长了小树杂草,让静伫的寂寞多了份温情,但他的生命却班驳的与老街商铺的马头墙对望了好几百年。百年时光,盛衰更迭、花开花落,杨柳堤岸的每一条丝绦,无不诉说着生如夏花的灿烂,死于秋叶的静美,这原本属于徽州的恬静,却有路过的蝴蝶,翅膀上弥漫了秋的桂花,扑扇着大大的眼睛穿越在这三江水畔,为本来就温情的徽地,更多添了一曲新词。 大眼睛,好奇的追问着徽州的典故,我们彼此一问一答,几多古老的传奇故事跃然如影,大眼睛,听的很认真,隽雅的短发如同宣纸,浸润着歙砚里的徽墨,阅录着流动的清明上河图,于是,她那洋溢着海风的娥眉里,有了徽州的风采,有了这青石的灵光。 虽然没有等到一楼人家的美食,但却在城市的一角,品尝了地道的市井滋味,那酒虽说不能尽兴,但也祝了这次相逢。 小酒把夜拉长了,弥补着八月未曾阅尽古城的遗憾,我们坐着小黄包车,迎着清新的夜气,流转完小小的屯溪,带着鳜鱼的留香,最后沿着那条长长的桂花路,回到那被绿环抱的山庄。 已是月上中天,修竹黛叶,沙沙相击,风歌一般的低吟,凸现了这夜的幽静。烛光灯影,轻纱罗帐,徽州的那树桂花,也屏息了一日的繁华,不等我们道声晚安,已是沉沉的酣睡入梦了,静的只有流水下游鱼,呼吸这夜的迷醉,偶或,会有落花的声音。
绿影婺源 半睡半醒,已是清晨时光,不知名的鸟儿唧唧喳喳的,在窗外鸣亮了新的一天。 大眼睛,先我起来,伸腰推开窗,我从后面拥着她,把脸埋进她的脖子里,此时桂花顽皮的又探进了屋里,随她而进的,还有不知道何时淅沥的雨,飘飘洒洒,如烟似雾。 望着深深的庭院:修竹、桂花、假山、流水,朦胧的像披上了薄纱,如同传说的仙境,为今日的婺源之行,尤添了一处山水画卷的期待。 秋时的雨落在身上,会有点清冷,而大眼睛的热情却像燃烧的火一直坚信,这雨是婺源绿色的召唤,因为有圆梦的期待,即使雨打湿了头发,也含笑拨一下刘海,可爱的像那向日葵,温暖了阴郁的天。 车上人很少,难得的清净,我们听着音乐,放不过窗外每一处徽州故土。 去婺源的路,拼合散落的徽州,一江碧水,清池萋萋,熟黄葳蕤交错期间。 水面上时时有桥连接,木的、石头的,桥的两边是点点的人家,青墙乌瓦掩隐在荣茂的樟树里头,袅袅的冒着炊烟,偶尔会看到放牛的老翁,戴着斗笠,卷着裤脚,和牛一起悠闲的度过那烟雾轻锁的桥。这桥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定然走过很多徽州人,从这里下到屯溪,扬帆新安江,辗转到杭州,下扬州,到京畿。他们或科考功名,成为状元翰林;或游历讲学,成为学术大家;或经商成贾;成红顶商人;他们超越了贫瘠,孜孜努力,最终让徽州鼎盛起来,造就了中国文化地图上最璀璨的一处图腾。 咀嚼起来,那已是历史,如今,这里平静的只有风荻的白絮,对着溪水,轻轻熟语,聊那古老的往事,说而今的变迁。 车在山道盘旋,心一直在飞扬,窗外浓浓的绿海,一波波填满我们的双眼,大眼睛,痴痴的望着,山连着山,绿连着绿,在雨雾里流动着欲滴的翠色,仿佛脉络里澎湃着不再是殷红的血液,而是苍郁的婺源。 树与雾纠结,看不到头,望不尽底,偶尔山黛里露出几道白影,那定是乌瓦白墙的徽州故居,屋堂里是淡定的天伦;偶尔绿中有几处火红,那定然是丰收的柿子树上挂满了硕果;偶尔那绿边有片金黄的调板,是沉甸的稻穗压满着那片田,田的隔壁还是田,只是丰收过后,堆起了草垛,像静默的城堡,真想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时候,躺在那草里,想象一出秋天的童话。 田间,是朴实的乡亲在收割,虽然微微细雨,但在打谷机隆隆的壮歌中,嘴角洋溢着是丰收的喜悦。大眼睛望着这样的耕作场面,心里竟为割稻是否割到手而担心起来了,经我一点拨,豁然明白,于是兴趣转到了认识漫山果树之上,无奈,车速比较快,等我说出果树的名字后,树确已消失的无影踪了,结果,大眼睛是一脸茫然,样子很是可爱。 婺源的紫阳是个不大的镇,也是集散中心,和很多旅游景点一样,一下车,喧嚣而杂乱,我们冲破了一道又一道拉客人好客的封锁,去那小桥流水的李坑。 李坑与晓起,汪口毗邻,如藏在深山里头的一块温玉,村以水而成,水边是片片农田,水上是茂密的樟树,那白墙乌瓦。婆娑在树叶的缝隙里,散发出浓郁的樟香,这香就这么弥漫至今,而这乡村也与世无争了好久。 水养着山村,山村为水沉淀着灵气,中国最美的山村,斐声了中国,于是,来这里浸润绿色,了解徽州的人越来越多,百年晨发夕归的宁静,被异乡人膜拜的脚步给惊醒了, 李坑是精致而喧嚣的,青石的小道蜿蜒过农田,一直消失在山的深处,小道边的小溪,清澈见底,水上,竹筏小船,悠闲的穿梭在狭小的水道上,认识的,不认识的,在两船相遇的瞬间,点头招呼,此刻,风过稻浪起,才觉知,那雨已停了很久。 过了樟树茂密生长的水口,曲径通幽的进了李坑水做的灵魂,一水横贯村中,两岸民居,依水而建,一样的马头墙,一样的乌瓦,一样的高窗里头,露出小姑娘天真而害羞的微笑,那微笑和窗台的菊花一样的灿烂。 大眼睛,在水上的桥上,留了倩影,在我为其定格的瞬间,仿佛一幅水墨的卷轴,漫漫释放打开,青山流水为景色,小桥人家,盛开其中,一个美丽的女子,就这样款款的走在桥头,手上拿着一枝桂花,在秋天的阳光下,跳着属于古徽州的戏剧,把翩纤的姿态,映在水里,随着光影的变换,而成为永恒。 这里有几处望水的茶楼,那感觉像丽江的客栈,如果有时间,我会登上那高楼,和大眼睛一起点上一壶桂花婺茶,靠着美人靠,嗅那缕茶香,品着这份悠闲,望流水之形,听流水之音,让生命的时光放慢匆忙的脚步,让生活多点平静的思考。 没有看到李知诚故居的桂花,或许,本没有桂花,因为蟾宫折桂后,芬芳不再飘扬在李坑了,而是停留在临安。只有,那树蔷薇,风雨洗礼,与那池塘的鲤鱼相伴,花开花落,诉说着这家主人的荣耀,还有离家的惆怅,和藏在惆怅里头的思念。 暮色来临,我和大眼睛,沿着山道返回,期间,自然留影无数,定格了山村的姿态万千,当然姿态是大眼睛的。 小小的李坑,走完不需要两个小时,而走完两个小时,又仿佛走完了宋元明清的历史,这历史不是风花雪月,风花是不属于徽州的,徽州的血液里是荣耀和离别,是孤独和守望,所以,婺源是被遗忘在绿色中的画卷,是一处我们徽人心灵深处的家园,走过,更入魂魄了。 大眼睛的瞳孔里荡漾着徽州着光芒,举手投足里多了分徽州的内敛,风卷云舒,竟然懂得朱熹源头活水的真谛,所以,寻水而归时说,生命如长河,一路汲取,才能归于真正的海,而不会成为一潭死水。 婺源不是一次旅行了,桂花,不再是空放的灿烂,而是花香里对于风景的感悟,而对生命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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