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岩上叹虚生 现代化的交通工具帮我轻轻松松完成两个名屿的跨越。从彼时的江心屿来到此时的鼓浪屿。厦门我并不陌生,来到多少次记不清了,但登日光岩有照片记录的是三次。 第一次是1982年春天。那时台海炮火的硝烟依然散尽,紧张局势已经缓解。厦门被国务院批准为四个特区之一。大规模的经济建设拉开帷幕,基础设施建设热火朝天。早晨,我独自一人乘渡轮过鹭江来到鼓浪屿,年轻心盛的我不大一会就登上了日光岩。站在日光岩上,只见“一城山色半城花,万顷波涛拥海来”。举目四望,鹭江边厦门岛一览无余、近收眼底;掠过茫茫大海,隐约可见千米之外的金门;岩下是集山、花、海、波于一景的名屿。二十刚出头的我,此时眼中的鼓浪屿和厦门岛宛如青春少女,让我怦然心动、流连忘返、乐不思蜀。我请岩上的摄像师傅给我拍了一张黑白照。少年老成,道像个五、六十岁的老头。 第二次是1996年的春天。那时的台海局势趋于紧张,我军正在台湾海峡举行军事演习。因空中管制,我乘坐的民航曾在厦门高崎国际机场待命两个多小时。这次,我住鼓浪屿岛上,准备拿出充足的时间好好游玩一下名屿。一天的下午,我和同事随着拥挤的人流艰难的攀上了日光岩,站稳脚跟,举目四望,山、花、海、波依然如故,再也找不到那第一次的感觉。不惑之年的我,对少妇般的鼓浪屿和厦门没了冲动、没了激情,产生了失落和陌生的感觉。后来再到厦门我只是隔着鹭江远远眺望一下鼓浪屿,没了登日光岩的愿望。当年有了一次成像的快像,我花钱照了有生已来第一次快照。阳光下晒了会,风流倜傥、充满活力的我出现在日光岩上。 这次是2006年的年末。台湾岛内,倒扁浪潮刚刚刮过,围绕台北、高雄市长的选举已经剑拔弩张;台海局势因香港、澳门回归,使两岸三地经济融合、文化交流、政治对话成为主流。这次我又预定了鼓浪屿岛上的宾馆,想找回第一次的感觉,给我的博客充实充实内容。我和同事们从游客码头渡过鹭江,登上鼓浪屿,坐电频车环岛游了大半圈。沿途优美的环境,便捷的道路冲淡了开电频车小姐态度生硬、服务欠佳和电频车收费颇贵带给我们的不乐。入住宾馆吃过午饭,我们一行仨人徒步三小时完成了日光岩、菽庄花园的观光。站在日光岩上,我第一次用数码相机捕捉了鼓浪屿的美景。但见鹭江对岸,厦门岛高楼林立、鳞次节比、一派繁荣;沿鹭江建设的沿江高速路,宛如一条彩带装点着“海上花园”;岛上绿树草地掩映下的红房子错落有致、红绿相间;海浪拍打着海岸,卷起嬉戏海滩人们的欢乐;屿上琴声悠悠、歌声朗朗,向游人诉说着无尽的喜悦。无论你是坐在海边品尝安溪铁观音,还是走进钢琴博物馆欣赏一下历史悠久传说不凡的钢琴;无论你是仔细研究岛上“万国建筑博览会”的各类建筑风格,还是认真领略南国的花卉和植物,你都会有不同的收获。距离产生美,二十五年后,我眼中的鼓浪屿和厦门岛如同贤慧、大方的少妇,透着成熟的美、和谐的美。同事们帮我拍了第一张我与鼓浪屿的数码照。讲究礼仪、注重气质、青春犹在的我再次与名屿深情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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