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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海宁之行 共饮长江水 |
2008-04-04 sh.cn |
海宁之行 诗人之墓 西山,十几分钟就登顶的小山,就在海宁市区,安葬着诗人徐志摩。 山下有一条河静静流过,有小桥,有楼阁,典型的水乡风光,虽有故意痕迹,也不失清秀。虽是深秋,却没有浓浓的秋意,各种树木花草依然青翠繁茂,拾阶而上,游玩的人不少,三三两两,很快到了山顶。有一高塔,塔前的广场上一群老人在舒缓的音乐中打太极拳。站在塔的东边,还可以看到与西山遥相对应的东山。然而诗人的墓在哪里呢? 打听后方知上山有南北两条路,我们是从南路上的,墓在北路途中。于是下山,在主路上又分成不同的小路,诗人安葬之处又通向何方呢?恰有一晨练的女子经过,一袭白衣,黑发微胖,听到要去拜谒诗人之墓,很热情地指点:就在前边不远处。还很恳切地要我们献一束鲜花,并详细地说在城里什么地方有。是啊,刚才从街道走过时怎么就忘了买一束花呢?现在,是来不及了,我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只是路过,还有接下来的行程在等待。以俟他日吧。 在半山腰,青松翠柏洋槐玉兰掩映中,终于看到了诗魂的归所,墓碑上写着“诗人徐志摩之墓”,遒劲飘逸,是诗人海宁硖石镇的同乡我国现代著名学者、书法家张宗祥先生所书,碑后是一方花岗石所砌坟墓。抚着碑唏嘘良久,俯身在墓上贴耳倾听,能感受那颗浪漫的心灵吗?墓基的两侧是石雕的打开的诗卷,一面刻着“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一面是“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绕墓一周,好在没有游客,轻轻地,不敢打破这份宁静。富商公子、剑桥、诗人、陆小曼、林徽因、梁思成、飞机失事……很能满足当下众人的猎奇与窥探。记得讲《再别康桥》时学生们兴致勃勃地要求讲徐志摩的恋爱、传奇的一生,我沉默后说:用猎奇的心理去谈论诗人的爱情,是对爱情以及诗人爱情的亵渎,我没有培养小市民的兴趣。此刻,在诗人的墓前我依然沉默。徐志摩的原墓在东山,文革时其墓更被当地造反派掘开,棺木等均捣得粉碎,据说即使在黑山飞机失事后,诗人面目无损,沉睡一般,然而数十年后竟然寸骨不留,怎不让人扼腕长叹,徒唤奈何!八十年代初,在西山公园重建徐志摩新墓时,有幸在东山脚下觅到墓碑,遂移置新墓前。而眼前的墓中,葬的只是一本《徐志摩年谱》而已。 默然后,只有悄悄地走了。又不忍就这样作别,将墓前的残枝枯叶一一捡拾后,肃立于这“冷月葬诗魂”处,朗声诵读那千古绝唱的《再别康桥》,没有招手挥袖,只是离去,悄悄地。 大师故居 我知道观堂先生是浙江海宁人,却不知他具体的出生地盐官。 盐官,是一个小镇,因观潮而著名。观完潮,一行十数人听说要去王国维故居,除了一二人,都一脸惊诧,闻所未闻的样子,也懒得解释,只说是个学者,其中有人就说那有什么意思,众人附和,一致要求去皮革城,其实,观潮也只是一个幌子,购物才是此行目的。那就各奔东西了。 三个人走在街道上,不时有载秸秆的农用车从身边呼啸而过,是稻子收割的季节,有三两农人从身边走过,路两边是贴了瓷砖的二层农家小院,掩映在绿树中。秋日的阳光懒懒地照着,在我的感觉里盐官更像一个北方小镇。然而故居并不好找,一路打听,只说往前。有古朴的“坐镇四帮”的牌坊,有烟火缭绕的海王庙,而那个因为符合了当下人们猎奇大话、追捧帝王习俗的陈阁老宅的招牌更是屡屡入眼,一直走到水泥路的尽头,才有一条细沙铺成的小路引向大师的故居, 白墙青瓦,几畦茄子、萝卜、莴笋恹恹地长在地里。“纪念国学大师王国维诞辰130周年”红底白字的横幅高悬在“王国维故居”的匾额之上,门前一尊雕像,在我看来有些呆板。进门穿过窄窄的天井,是厅堂,壁上挂一联“发前人所未敢发,言腐儒所未敢言”,此处也是售票处,工作人员懒懒地撕下存根,继续玩掌上游戏。过了厅堂,又是一进院落,有大师的塑像立于屋前。此屋三间,正中一间高悬大师油画像,其貌不扬,瓜皮小帽,黑框眼镜后面的眼露着睿智,微微暴起的嘴,是自信、果敢,抑或嘲弄无奈?两边的厢房展览着先生的遗作,《元明戏剧史》《人间词话》等等,而先生著书62种,批校古籍200余种,这些只是冰山一角而已。有一些简单的说明,却不足以说明清华四大教授(其他三人为梁启超、陈寅恪、赵元任,连同李济,也称为五行聚奎)之一,集史学家、文学家、美学家、考古学家、词学家、金石学家、翻译理论家于一身的大家。尤其是“五十之年,只欠一死。经此世变,义无再辱”众说纷纭的王氏死因,对于许多对王国维没有了解的人,很少有一些进步,同样想需要深入了解的也不尽如人意,更不要说陈寅恪所评论的“历千万祀,与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的“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了。 我们不能苛求地方主管部门,把原来在此屋居住的三户人家动员搬迁,给大师一个纪念之所让我等后学瞻仰已实属不易。此时也有游客进来,一女子在画像下的椅子上顾盼弄姿做尽了各种姿态照像,好在她没有大呼小叫。有楼梯通向楼上,也是三间,左边是书房,坐在临窗的书桌前,可看到鱼鳞似的屋瓦和一方天空,1877年12月3日大师诞生于双仁巷,十岁时迁居于现在纪念馆的新居,一直到十三岁一直生活在盐官的这幢房子里,以后求学谋生,游走四方,但还是回来,在此写了不少著作。中间是他们夫妻的卧室,先娶莫氏,再娶潘氏,育六男五女。后辈子孙多寓于海外。右边是其父母的卧室,有衣物被褥鞋袜等,是否为先生旧物,令人怀疑。 屋后有一小小花园,一块石头,一组石凳椅,一口井,草茂盛地生长,是原来如此还是后来设计,也不得而知。 原路返回到厅堂,工作人员还在玩游戏,也难怪,游客实在太少了。在墙角发现有买纪念品专柜,没有人守。几本与先生有关的书,想买一本作纪念,可惜都是在一般的书店也能见到的普通读物,还落满了灰尘,只有作罢。 出了门,再次打量这院落,几株玉兰树郁郁葱葱,将故居和周围的民房分开,虽然冷清却静谧。假如大师还能回家,还是做学问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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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eblog.xhedu.sh.cn/u/12142/archives/2007/2451.html202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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