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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只为途中与你相见^^^^^^(十三)(十四) |
2007-08-25cncn.com |
(十三) 太阳落山,华灯初上,我走进“梅里往事” Z早在那里了,拿本笔记,独处一处,面向雪山在品咖啡。 X在僻静处陪着“流了半天眼泪”的Y儿在追思拉姆…… 我掀动快门,纪录下了这些情景。 该用晚餐了。 腐败一点,用西餐吧。可是,我牙痛,只是点了鸡旦番茄面。 Z提议一定要喝一点葡萄酒,地道的法国葡萄酒。 于是,高脚酒杯碰出声响: 为我们的旅行干杯,为梅里雪山干杯! 旁边有一群旅友因开心而不停的叫嚷,有人想叫他们安静。 “罢了,这里本是想叫就叫,想静就静没定律的地方。‘心不动,风也不动,风不动,幡则不动’,心静自然不喧,由他们去吧” 西边有霞光穿透云层,晚风轻轻的吹着。 老板要让我们看一部记录片,一部中日梅里雪山登山队山难的片子。 电视机向我们讲诉了十六年前那段尘封的历史: 一九九0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夜晚,由十一名日本队员,六名中方(一名藏人)队员组成的中日梅里雪山登山队在距顶峰只剩两百多米的营地与基地失去联系。 此时,遥在昆明家中的中方队员宋志文的幼女突然和母亲说梦见爸爸死了,母亲一身冷战,怒斥女儿不许胡说。 基地昼夜不停的呼叫队长和每一个队员,无任何回应。 开始搜寻,可大雪弥漫被迫终止。 向西藏登山队求助,西藏队闻询彻夜兼程,以不到三天的时间跑完了拉萨至梅里雪山按常规需五天的路程便投入搜救,可是暴风雪将世界著名的西藏登山队一次次逼下山来。 一切搜寻徒劳。 七个月后,有山民在基地发现登山队员。可是,他们,已被,暴风雪撕裂…… 中日双方死难家属被组织去梅里雪山看看自己亲人远去的地方,可是卡瓦格博深藏云中不露峥嵘。亲属们长跪于地嚎啕恸哭,祈祷神山,“我们只是想看一眼亲人遇难的地方”。顿时,云层像舞台的帷幔那样慢慢的扯去,卡瓦格博在阳光照耀下灿烂如金。 “啊,原来亲人死在这里,死在如此美丽的地方……” 四年后,日本登山队会同中方登山队共十六人再次攀登卡瓦格博。 梅里雪山,在当地藏民心中有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地位,他们尊称雪峰为“阿尼卡瓦格博”(像老爷爷一样的神山)。当地藏民以身躯阻挡这些要玷污神山的“东洋鬼子”。他们祈祷神山“将他们赶下山来,否则世代不敬” 登山队的勇士们没有怯步,他们和当地村委会签署了规定期限的登山合同踏着烈士的血迹继续前进。 在海拔5300米处,他们收到日方气象预报:近日梅里雪山地区有暴风雪。难以置信。询问云南和中央气象台,得到的消息都是:日方预报准确。 为了避免再次发生山难,他们悲怆的撤回基地翘首等待着那被多方权威证实了的即将来临的暴风雪。 可是,连续多日,晴空如洗。 继续登山已不可能,因为和藏民签署的登山合同已到期限。 天意。 至此,当地政府下文规定:禁止一切攀登卡瓦格博的活动。 卡瓦格博,仍然以她“从未有人类涉足”的名义仰附于天地。 卡瓦格博,阿尼卡瓦格博! (未完,待读十四) (十四) 雨崩村是梅里雪山脚下的一个村庄,有上雨崩村和下雨崩村之分。从飞来寺沿214国道下山公路10公里过澜沧江便到西当温泉,我们要在这里骑马上山至南宗垭口,然后徒步下山至上雨崩村再徒步上山方可到达今天的目的地下雨崩村。 骑什么样的马不是自由挑选,而是由抽签决定。手很臭,我抽到的马并不是我想象的高头大马,而是“张果老的小毛驴”。 山路,上坡。路不算很难走。时遇黄金周,马夫们都拼赶着想尽量的跑快一点,多跑一趟可多挣钱。于是,在离终点还有一点路的南宗小垭口,我们便被请下了马,马夫告诉我们,走一点点路就到大垭口了,而且都是平路。算了吧,人家黄金周挣点钱也难得。 南宗大垭口,好风景。雨过天晴,云蒸霞蔚。路旁一座大棚子,里面炊烟弥漫,炉火通红。主人弯着腰在打酥油茶。火炉的锅子里有旅友在炸火腿肠的香味难以敌挡,小Z便将两根火腿肠截成四段,如此效仿,每人一支,奉于面前,X摆摆手,当然就我多担当了。 从此下山,路不短,但一溜烟便到了上雨崩。 从这里去下雨崩,就不那么好玩了,上山的路坡陡泥泞,何况我们又负重。 终于到了下雨崩。预先联系的客栈没有床位了,我们便分成两组背着行禳像流浪汉似的到处找客栈。 阿秋家,一座僻壤的藏寨。二楼有六间客房,全木结构,窗外一片旷野,远处雪山相映。但是,一楼便是阿秋家的马圈。无奈,今晚唯有在此人马共处了。 又遇在南宗大垭口大棚里炸火腿肠的那七位旅友,他们中有广州人,云南人,但是都在深圳做事。他们也在寻找今晚的栖身地,于是,我们十一个人就要下了阿秋家的六个房间。 安顿好房间,我习惯的拎着相机到外面瞎转悠去了,在不远处的一家藏寨前,遇得仨旅友在寨前的苹果树下品茶。经介绍,知道TT在深圳打工,摄影发烧友,使用的相机与我同型。另两位是南京和武汉的,都是来自深圳。TT和南京朋友热情有加,请我坐着喝茶,并让我吃藏民家种的像疙瘩一样的苹果。苹果没有吃,只是带回两个像疙瘩一样的苹果摆在窗台上让大家见识。 我们和那七位旅友决定一起在藏家自作晚餐。 主人靠边,我们操作。不知是谁抓到一只大公鸡,阿秋的邻居一定要帮忙宰鸡,看他剁鸡的样子像劈柴,那鸡一定很老。他将鸡胆浸在一只口上系有小麻绳的青稞酒瓶里,酒瓶很陈旧。后来,邻居热情的让我尝一口鸡胆酒,我不加思索的拎起瓶子饮了一口,看来他们很高兴。 阿秋家的厨房、餐厅和客厅同处一间,梁上悬挂着一排排的包谷让人感到很生态。昏暗的灯光在浓浓的炊烟里显的很文弱。大火盆燃着大块的木头,火很旺,火苗上串,时有劈啪声响。 五、六个人戴着头灯围着灶台在乱哄哄转悠,深圳小伙推我当“大橱”。行的,因为大橱可大声吆喝手下人干活啊。 晚餐快做好了,Y和X端坐于上庭同阿秋在聊天,看那光景,真象大东家的大少奶奶。 晚餐在一片混乱中完成了。 深圳MM的辣椒煎鸡蛋很顶,小Z的爆炒回锅肉很专业。有人想吃面条,是我的戏,好吃于否,吃了的都知道。 自己做的菜当然好吃,菜好吃便一回就吃光光了。等着炖在火盆里的大公鸡,好久,炖鸡的高压锅还没冒气,又等了好久,阿秋说:“熟了”。 启盖,啊——,大公鸡香气袭人。鸡汤喝完了,剩下的鸡块坚如树皮——没熟。 不知哪位“老广”提议,剩下的鸡块明早烧鸡粥。是个好主意。 今晚阿秋家掺和好几位邻居,很热闹。阿秋来敬酒,因为“高反”我们控酒,为了礼貌,都是只呷了一口。 阿秋很欢快,酒醉吐真言“你们汉族女的和外国女的都比藏族女的漂亮”。醉意蒙胧中唱起了藏歌。阿秋酒醉心清,坚持要“你们一首汉歌,我才一首藏歌”。后来也不知是汉人耍赖,还是藏人善歌,接下去的全是藏人在折腾了。 “拉萨的酒巴里啊,什么人都有,就是没有我的心上人……一杯两杯,我喝不醉,因为我是个大酒鬼……”邻居小伙且歌其舞。我很喜欢他举手投足身如游鱼的舞姿。 “热瓜阿姆”,藏人这样称呼自己的奶奶。家里有远朋,慈祥的热瓜阿姆乐得非常,我们现买现卖,不停的唤老人“热瓜阿姆”,热瓜阿姆捂嘴窃笑,高兴不已。 宴席散了,和藏家兄弟同乐的余音仍萦绕梁柱。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未完,待读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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